母親的過世,讓太史慈悲痛欲絕!本以後徐健大肆征兵,為的就是要報仇雪恨,但新兵訓練結束,也沒有得到徐健的任何命令!這讓太史慈不禁有些失望!要是換做平日,他早就帶人出發了,但現在徐健不但是命令任何人不準動兵,還特別指出太史慈不能私自行動!並派了幾名狼牙戰士看住他!沒有徐健的命令,狼牙戰士堅決不放太史慈外出!太史慈想要見徐健,好好說說這報仇之事,但始終都見不到。最後幹脆是一句話,不見太史慈!這讓太史慈苦悶不堪,隻得每天在營帳中喝悶酒。
轉眼又過了好幾個月,當樹上的最後一片黃葉靜悄悄的飄落下地,冬天來了!青州大地被白茫茫的雪花覆蓋著,忙碌了一年的人們都靜靜的圍坐在火爐旁,話著一年來的收獲和對未來的希望。
眾將都想要見徐健,問問他到底是怎麼打算的,卻總被擋在門外!大雪覆蓋,眾將也沒有什麼事情做,呆在家中除了喝酒聊天偶爾串串門什麼的,其餘什麼都做不了。這天,大家閑來沒事,都齊聚在徐嘉的府上。
貴為軍師的徐嘉在徐母過世後也黯然的搬出徐府,在其旁邊的一座小宅院獨居,偶爾喝喝酒吟吟詩,倒還過得愜意。平時也和另一位軍師沮授等人聊天打屁,對眾將所行之事甚少過問。也不待見眾將。今天眾將的到來,正好將他們二人堵在家中!
“二位軍師,你們說說,主公這段時間到底在忙什麼?怎麼老是見不到麵?!”一見麵,華雄就嘟啷著說,“聽說和那個華老頭這段時間打得火熱,怎麼就不召見我們呢?”
“是啊軍師,新兵都成老兵了!這仇,我們也該報了!主公怎麼就不下令出征呢?這下可好,下雪了,什麼事都做不了,你說,折算怎麼回事兒?”臧霸也嚷道。
“你們可以喝酒聊天啊,實在不行,找人比武、訓練士兵都可以啊。”徐嘉笑道。
“說的也是!老夫人畢竟不是你的親身母親!”潘鳳有點火了,他和徐母接觸的時間很久。徐母對他視如己出,他早就把徐母當做母親了!和有些憤怒的張燕一通說道。“你不勸說主公出兵報仇也是情有可原的!”
甘寧也沉聲說道:“以前主公聽到有人欺負我們,早就派兵了!這次老夫人出事卻毫無動靜,是在讓人匪夷所思!我想定是徐軍師你們怕曹操!因此勸說主公不出兵!”徐母對所有的人都如同是自己的兒子,這讓從小失去爹娘的甘寧感觸頗深!
“眾位將軍,你們都是這樣認為的嗎?也同這樣認為徐軍師和我的嗎?”沮授皺皺眉,說道。
高順、張遼、蘇青、徐盛搖搖頭,張遼說道:“主公以前的卻不是這樣的!有時候我們都覺得有些事情他有點過激!但這次他表現出來的這種安靜,我想主公一定有什麼大的計劃!”
“是啊!我昨天還在和徐盛大哥喝酒的時候說道過此事,主公要是不想報仇,他不會如此大量擴充軍隊!隻是不知道他的打算!說實在話,我們也隻是猜測而已,不敢決斷!二位軍師常和主公聯係,可否告知一二,我們大家都很心急啊!”蘇青說道。
還有些醉醺醺的太史慈坐在最後麵,自從母親過世,徐健又不出兵報仇,他一個人悶在家中不修邊幅,現在更是滿臉的倦容,頭發散亂。聽到這些人的話,“啪”的一聲摔碎了手中的酒瓶,“主主公!狗屁!膽膽小鬼!不就是聽說曹操兵強馬壯嗎?老子可沒把他放在眼裏”
“子義,你醉了!”高順一看,臉色一沉,喝道:“主公絕非你們想的一樣!我們應該好好的完成主公交代下來的任務!這仇,恐怕主公比誰都想要報!要是我們猜錯的話,過不上兩天,主公就會有命令下來!你們還是做好這種天氣之下訓練的準備吧!”高順接著對眾將說。
徐嘉和沮授對視一眼,都在暗中點點頭!而此時張遼、蘇青、徐盛似乎明白了點什麼,也點點頭說:“我想也是!我看我們還是先回,做好這些準備!”
“準備?!什麼準備?你們怎麼就知道主公一定會下令讓我們麼現在練兵?”臧霸說道。
“嗬嗬,高將軍說的不錯!你們下去準備吧。主公的意圖其實早就和你們說過了,怕是你們自己並沒有理會或是會錯意了!”徐嘉笑道。
“這種天氣練兵?主公是不是”甘寧欲言又止。
“主公的目的你們知道的話就應該知道這次練兵實在是必不可少的!”沮授說,“現在和主公聯係的最多的是誰你們知道嗎?他現在工作的重點在那你們是知道的,你們隻要好好想想,就不難猜到主公的意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