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我們走。”
“青青,青青,咱們是一家人,不能不認識啊……”
楚家人不敢起身,跪著往外追。
“追有何用?”葉擎天冷哼道,“孩子最是心軟,最是好哄。饒是如此,她還是沒有原諒你們,與其追著道歉,不如好好想想,這些年你們是如何傷害她們的。你們究竟做過什麼,才會讓一個孩子的心都死了。”
話落,葉擎天大步出門。
“麗萍,向陽,你們真要看著咱們楚家從此衰敗乃至滅亡嗎?”
“您老太抬舉我們了,楚家,隻是你們的楚家。”
劉麗萍撇嘴,急匆匆追了出去。
“爸媽,你們好自為之吧。”楚向陽歎息連連,“該盡的孝,以後我依然會盡,但咱們之間的關係,怕是回不去從前了。”
丟下一句話,楚向陽也沒再逗留。
“還愣著幹什麼,都給我起來去追,追到家門口繼續跪著。”
楚國峰掙紮著起身,率先追去,一家人趕緊跟上。
然而等他們來到楚向陽家的時候,卻發現大門緊閉,怎麼都敲不開。
問過對麵的鄰居才知道,楚向陽他們早有打算,婚禮結束舉家前往省城。
“完了,天塌了……”
楚國峰,絕望的昏死當場。
他昏死了,省城的錢太山卻快要樂死了。
他怎麼都沒有想到,天上的餡餅會落在自家的頭上。
就在剛才,他接到了警備總署長徐振山的電話。
暗閣之主已經動身前往省城,估計晚飯前抵達,落腳的第一站就是錢家。
這是什麼,這是榮耀!
這叫什麼,這叫鴻運當頭。
省城有頭有臉的人物那麼多,暗閣之主卻點名要見他錢太山。
不相上下的勢力那麼多,暗閣之主相中的是錢家。
錢太山已經在幻想了,隻要稍後把那尊大佛伺候好,那錢家的前程就會無比光明。
到了那時候,什麼他媽的八大家,省城隻有錢家。
甚至於,可以改名為錢城。
人逢喜事精神爽,更何況要招待的是暗閣之主,所以錢太山得到消息之後,馬上召集全部錢氏族人回歸。
今晚過後,錢家必定風頭出盡。
“葉擎天,省城不同京州,以後你少幹出風頭的事兒。”
車子駛入省城地界,劉麗萍叮囑著,這次可是來到了娘家地盤,決不能丟丁點兒的人。
“你媽說的,要記在心裏。”楚向陽叮囑著,“實話實說,婚禮的時候,我確實被你製作的短片震驚到了。我也確實沒有想到,你當臥底時會遭遇那麼多的險境,我由衷的說一句,這些年你受苦了。”
“當然,在血與火的淬煉下,你也具備了不俗的身手。可你要牢記,現在不是爭勇鬥狠的時代了,不要再衝動,凡事要三思而行。最關鍵的是,省城不同京州,沒有方震那樣關係再借給你用了。”
這番叮囑和教誨,聽的葉擎天苦笑連連。
甚至有些後悔,沒有將眾神殿的大場麵製作出來了。
不過能從這兩人嘴裏聽到關心的話,倒也是難得。
於是,點點頭說道:“一會兒進了城區,把我放在路邊,等我辦完了事情,再去找你們。”
“辦事,你辦什麼事?”
劉麗萍的眉頭,頓時就皺起來了。
“我看你就是狗改不了吃屎,剛說了讓你安分,就又開始折騰了。”
“擎天,你去做什麼?”楚淩煙相信自己的男人。
“我去看房,來之前就聯係好了,總不能借住在外公家吧?”葉擎天解釋。
“這次,還算靠譜。”劉麗萍點頭。
“那你早去早回,我們等你吃飯。”
楚淩煙停車,做了叮囑。
“爸爸,早些回來。”
“放心吧,你也要聽話。”
看到車子走遠,葉擎天撥通了電話,少許一輛勞斯萊斯停在了身前。
宇文哲下車開門,直接彙報。
“閣主,錢家的人已經到齊,可以過去了。”
“我不關心錢家的人是否到齊,我關心的是,你是否給他們備齊了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