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髒?
人更髒?
這六個字說完,弓爾彌跟水雲琪笑了,劉麗萍則直接爆發了。
靠枕朝著葉擎天飛過去的同時,也撒潑般的叫囂起來。
“你個不要臉的狗東西,說誰髒呢?”
“擎天,小心……”楚淩煙提醒。
葉擎天點了頭,卻沒有去躲。
相反,迎著飛來的抱枕,閃電般伸出了拳頭。
噗……
聲響過後,是全場的寂靜。
鬆軟的抱枕,就那麼輕而易舉的被拳頭洞穿了。
嘶……
楚向陽忍不住倒吸口冷氣,這怎麼可能。
如果這個抱枕是紙殼子做的,打穿是正常的。
哪怕是鐵製品,砸出個坑也有可能。
但這是布料,裏麵填充的更是鬆軟之物,即便是重量級金腰帶的拳王,也不敢說能將其直接擊穿吧。
畢竟越是鬆軟的東西,受力越不集中。
即便是打中了,也會卸去大部分的力道。
可葉擎天,就是做到了。
劉麗萍也嚇了一跳,不過很快就回過了神來。
“姓葉的,你能耐了是吧,敢還手了?當初,我們就不該救下你這條白眼狼。”
“葉擎天,你太過分了。”楚向陽從來都是婦唱夫隨的,“真要說髒,誰能比你當年無家可歸時髒?是我們不嫌棄你,是我們憐憫你,否則你早就死在大街上了。做人,不能忘本,更不能忘恩。”
“就是,如果不是我們,你早去投胎了。”楚淩月也有了底氣。
“爸媽,淩月,你們都消消氣。”看到時機成熟,周辰站了出來,“葉擎天,我承認,你確實能折騰,不管以前的京州,還是現在的省城,你總能折騰出花樣來。但過日子也好,發展事業也罷,總玩虛的不行。就拿這幢別墅來說,在別人看來確實是風光,可實際上呢,物業費都快交不起了吧?”
“打腫臉充胖子,最後拖累的還不是我女兒。”劉麗萍接話。
“媽,您這句話算是說到點子上了。”周辰笑笑,話鋒一轉,“您知不知道,葉擎天為什麼往死了折騰?”
“為啥?”楚向陽問。
“因為淩煙唄。”周辰的眼睛裏,惡毒之色一閃而過,“淩煙是名牌大學畢業,能力如何您二老再清楚不過。葉擎天走了七年,回來一事無成,那不得想辦法栓在淩煙的身上,把軟飯吃到底啊。”
“你這麼一說,我明白過來了。”劉麗萍冷笑道,“之前,我還以為葉擎天混了點兒名堂出來,現在回想來全都是算計,全是下三濫的手段。拿回藥山,靠的是小聰明,用山參來打賭,坑了楚天龍一把。淩雪名額被頂替的事情,都是人家方震的功勞。後來的百醫大會,更是靠出賣咱們家股份騙來的投資。”
“最過分的是一次次的狐假虎威,婚禮的那天我才知道,京州那麼名流給麵子,完全是因為淩煙。是淩煙間接拔掉了曹家,從而保住了高誌遠、劉誌東跟方震的烏紗帽,到頭來全被葉擎天無恥的利用了。”
“麗萍,你這麼一說,還真是呢。”楚向陽附和,“你別忘了他所謂的醫術,全都是從那個網站上現學現賣的。”
“媽,我早就說過,他就是個吃軟飯的廢物,你們就是不信。”楚淩月,瞅準機會落井下石,“真要說靠得住,還得是我們家周辰。”
周辰點頭,得意的說道:“爸媽,實不相瞞,以前很多事早就被我看穿了,隻是顧慮您二老的麵子,才沒有明說。”
“說,現在說,大膽的說。”劉麗萍催促,“你以後不僅要掌管孫家,還是這個家的主心骨,想說什麼說什麼。”
“沒錯,以前我跟你媽是糊塗,以後不會了。”
“行,那我就說。”周辰臉上閃現出得意之色,“俗話說,一顆老鼠屎能壞一鍋粥,咱們家想要興旺,那就必須把整天招搖撞騙不正幹的人踢出去。幾口軟飯咱們喂的起,但不能喂給忘恩負義的東西。”
“周辰,你就直說吧,怎麼辦。”劉麗萍催促。
“離婚。”周辰陰狠的盯著葉擎天,“爸媽,必須讓淩煙跟他離婚,再這樣下去,淩煙非得吃大虧不可。”
“對,離婚,咱們家可不能養吃軟飯的廢物。”楚淩月跟著叫囂。
劉麗萍跟楚向陽對視後,狠狠點頭看向了楚淩煙。
“你姐夫的話都聽到了吧,明天一早就去把婚離了。”
“還有,放棄孩子的撫養權。”劉麗萍冷冷瞟過青青,繼續對楚淩煙說道,“你還年輕,又是大總裁,離婚後絕對不能帶著孩子。等把手續辦完了,讓你姐夫物色物色,他現在的圈子裏,可全都是名門大少,聽見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