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擎天!
對於楚向陽來說,這聲音熟的不能再熟。
問題是,從哪兒傳來的?
這裏是祁家父子定下的總統套房,看守的十分嚴實,不可能有人靠近。
至於窗戶外麵就不現實了,人又不是壁虎,怎麼可能攀附在牆壁之外。
“楚大醫,您怎麼了?”
看到楚向陽麵露驚疑,眼神更是飄忽不定,賀白羊緊張了。
該不會是要找人撒氣吧?
“楚大醫,您倒是說句話啊。”
孫黃芪的心也在打鼓,要是真把楚向陽得罪了,這輩子都沒機會見那位藥王了。
祁家父子倒是沒什麼反應,隻當是楚向陽在權衡利弊。
因此對視一眼後,都默契的保持了沉默。
“您別愣著了,趕緊看病啊。”
就在這時,耳邊又傳來了葉擎天的話。
這個挨千刀的,到底藏在什麼地方了?
如此想著,楚向陽還意識到了詭異的一點。
似乎隻有自己能聽見葉擎天聲音,其他人就像是失聰了一樣。
怎麼回事兒?
見鬼了?
還是說念念不忘有了回響,剛才一直嘮叨葉擎天,緊張之下出現了幻聽?
“您要是再不出手,我可走了啊。”
這時,陰魂不散的聲音又來了。
不能走!
楚向陽心中呐喊著,不管這聲音是怎麼來的,也不管葉擎天耍了什麼手段,眼下隻有他能夠解開困局。
隻能先把祁家父子應付過去,回去再找他算賬。
念及至此,楚向陽也就強作鎮定,恢複了所謂的大醫風範。
同時豎起耳朵,等待著葉擎天的下一步指示。
然而等了半天,都沒有任何的動靜。
故意的是吧?
楚向陽心中惱火,恨不得直接暴把葉擎天揪出來。
混賬東西,是覺得自己丟人不夠,打算落井下石嗎?
“那什麼爸,中午沒吃飯,剛填補了點兒,現在可以開始了。”
葉擎天不說還好,一說楚向陽更來氣了。
你沒吃飯?
我他媽的也沒吃呢!
奈何現在不是發作的時候,隻能咬著牙把賬記在心裏,同時示意祁玉樹躺倒床上去。
這次,葉擎天沒再含糊。
開口後直指病症,語氣也凝重了些許。
“您之前的診斷沒錯,祁玉樹的病症就是走精之路不通。您給出的治療方案也沒錯,引氣開關便可。”
這還用你說?
楚向陽心中不屑,問題是自身無氣可用,這才是關鍵。
“誰說您身上無氣可用?”
葉擎天就仿佛能讀懂楚向陽的心思一般,不假思索的說了起來。
“最近這段時間,您先是練習了養生功,初步開辟出了氣脈,並且圍繞丹田形成了小周天的循環道。”
“後來您又喝了那麼多的青玉蓯水,此物最是養氣。可以這樣說,您可能傷神、損精,但氣絕對是充足豐盈的。”
你才傷神,你才損精!
心中不滿的嘀咕著,楚向陽的耳朵卻一直處於支棱的狀態。
“現在您隻需要做一件事,腦海中回想養神功的練習之法,而後靜心感知丹田內存儲的生機之氣,順著循環道引導運行幾個小周天後,就能隨心所欲的操控了。到時治療這不育症,完全就是小菜一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