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隨舟勾了勾嘴角,像是欣賞一副名畫一般仔細端倪她的臉頰,直到讀出了一絲緩和的情緒,忍不住輕輕嗤笑一聲:“你倒是挺會享受?”
虞清酒立刻清醒過來,像是一盆冷水潑過頭頂一樣透徹,她羞紅了臉,繼續開始漫長的反抗掙紮。
賀隨舟的手鬆開了,虞清酒本以為他對自己激烈的反抗掙紮已經失去了折磨的興趣正準備放下心來,手腕卻似乎黏在一塊兒了一樣,怎麼也扯不開。
賀隨舟不知從哪裏弄來了跟繩子,趁她有些出神的時候把她兩隻手綁在了一起?!
天啊,他怎麼這麼陰險狡詐?!
虞清酒這次是真的掙紮不開了,她眼睜睜的看著賀隨舟坐起身子,自上而下看著她現在這副真正任人宰割的模樣,心裏的羞憤感瞬間爆棚。
“放開我啊!賀隨舟你...你混蛋!!”虞清酒提著腿,試圖用自己的全身上下都一齊向賀隨舟抗議。
但賀隨舟的身手大約虞清酒暫時忘記了,他一個順手接下她掃過去的腳踝,稍稍一用力,虞清酒便疼得哇哇大叫起來。
“你少跟我嘴硬,最好給我好好反省一下自己的行為。”
雖說是威脅的話語,但此刻從賀隨舟嘴裏說出來竟有了點點懲罰的味道,他的表情更像是在享受調情一般。
虞清酒的胸膛劇烈起伏,用盡平生最惡狠的眼神直勾勾朝賀隨舟瞪過去,但換來的又是腳踝傳過來的一陣刺痛。
該死,他就是知道自己怕疼唄。
虞清酒氣的眼淚鼻涕都要出來,但依舊緊緊咬住下嘴唇,不讓自己開口求饒一句,她看上去就是擺明了自己的態度:自己沒有錯!
可她偏偏就是這副模樣,成功挑起了賀隨舟隱藏在心底裏厚重的征服欲,他打橫的把虞清酒抱起身,邁著剛毅的步子朝洗手間走去。
大約是想到了什麼,他在跨入洗手間門口的時候,伸頭朝門口叫了一聲。
小蘇的臉立刻露了進來。
“你就在門口等著,誰都不讓進來。”賀隨舟整理了一下肩膀上被扛著的人,換了一個稍微舒服的姿勢筆直朝洗手間走去。
這一刻,虞清酒想求饒也為時已晚了。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虞清酒的身子已經虛脫著躺在浴缸裏,賀隨舟還很“好心”的幫她加了些許熱水,好讓她能繼續“舒舒服服”的泡個澡。
腰疼得要命,本就還沒好完全的身上依舊看得見淡淡的淤痕,現在不僅是輿情,她的身上還多了許多青紫色的新痕跡。
小蘇果然是最清楚賀隨舟性格的人,他板著臉守在門口,任何人隻要露出一副想要強行進入的態度時,小蘇就會觸發他隱藏著的殺手冷酷一麵。
不到一個小時時間,房間外也站了幾個人,翹首以盼的往裏麵望進來。
賀隨舟的擦拭著頭發,不知從哪弄出一件純白色的浴袍,像是在自己家裏一樣隨意坐落在沙發上。
剛剛坐穩,駱言帶著調侃的語氣立刻打破屋內的一片寂靜:“喲我們賀總,風流倜儻噢,在醫院也不肯放過那個受傷了的黃毛小丫頭,可真是...嘖嘖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