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葉言說的這話,虞清酒頓時來了興趣。
虞清酒也是一個好奇心很重的人,原來在她還沒有得到爸爸的日記的時候,她就對特殊調查局的事情十分的感興趣,要不然當初也不會那麼死乞白賴的非要同沈瑜要爸爸的那本日記。
所以她聽完了葉言說的話,在葉言桌子的對麵坐了下來。饒有興趣的問他問到,“你當初在原來在特殊調查局是做什麼的呀?”虞清酒說。
葉言聽了虞清酒的問話,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其實我在特殊調查局沒有什麼正式的崗位,當時我加入特殊調查局才一個多月,還是剛剛實習。特殊調查局還沒有什麼重要的任務交給我。”
“當時的特殊調查局除了在做的兩個任務之外,其餘的人基本都留在本部當地。執行任務的一隊,也就是你爸爸的那一隊出了古墓,”
“而另一隊人呢,在執行另一個任務。另一個任務具體是什麼我已經記不清了,但是不是什麼太大的任務。”
“當時絕大多數的人除了在本部,進行一些文件的工作之外。剩下的人都在休假和休息。”葉言說。
他對虞清酒笑了笑,“特殊調查局的工作性質是很特殊的。他們不需要每天待在特殊調查局,也不需要按時的考勤。他們隻需要在有任務的時候去參加任務就可以了,沒有任務的時候大家就都在家裏休息。”他一邊說著,一邊對虞清酒笑了笑。
“所以我那個時候沒有參加什麼任務,當然也不需要我在家休息,所以就給我安排到了特殊調查局的本部,在特殊調查局的本部整理文件。”
“所以其實我對古墓的事情還是有一點點了解的,因為你爸爸那一堆人去古墓之後,他們還是從古墓那邊傳回來了一些資料和信息,這些信息雖然不是完全經我的手,但是我也曾經看過。”
“雖然我記得不是很清楚了,但是還是稍微有一點點印象,隻記得古墓周圍十分的危險,我們很多特殊調查局的成員都喪生在古墓周圍了。”葉言說。
“哦,原來是這樣。”虞清酒點了點頭,若有所思的對葉言說道。
葉言也點了點頭,“沒錯。是不是跟你想象的有一點不一樣?”他笑了笑。
“對,”虞清酒說虞清酒點了點頭,“是跟我想象的不太一樣。”
“那不知道以後我們的工作性質會不會是像之前的特殊調查局那樣呢?”葉言問虞清酒問道。
“如果能繼續像之前特殊調查局的工作性質,這樣的話,那是最好不過了。”葉言興奮地搓了搓手,“這樣的話,我既有時間回家寫小說。”
“沒有思路的時候就回到特殊調查局來參加任務,簡直是太好了。”葉言說道。
虞清酒聽了葉言說的話,對著他笑了笑,“這個事兒可不是我說了算,這個事兒要問你們的局長。”她一邊說著,目光一邊落在了站在旁邊的賀隨舟身上。
她發現賀隨舟臉上陰晴不定,他板著一張臉,皺著眉頭看著虞清酒坐在葉言的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