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酒聽了賀隨舟說的話,點了點頭說,“你就放心吧,我是真的應該沒有什麼事情。不過讓林醫生幫我看一看也好。這樣也能夠放心些。”虞清酒對賀隨舟說到。
“不過那估計要辛苦林澤川了。”賀隨舟對虞清酒笑笑。
賀隨舟鬆了一口氣,因為他剛剛跟林澤川和小烈他們說好了過半個小時他們再主動下來,因為他跟虞清酒兩個人在活板門底下,不方便聯係上麵的人。
所以這半個小時的時間算是屬於虞清酒和賀隨舟兩個人的時間。
他們已經很久沒有在這樣白天兩個人都沒有睡覺的時候好好兩個人說說話了。賀隨舟因為今天弄丟了虞清酒,心裏還在後怕,現在看著虞清酒好好的站在自己得麵前,不禁感慨萬千。
“有時候我想,我帶你來古墓,是不是我做錯了。”賀隨舟摸了摸虞清酒的長發,看著虞清酒對她說到。
“為什麼這麼說?”虞清酒疑惑的問到。
她一邊說著,一邊把自己身上的背包和賀隨舟身上的背包都脫下來,放在地上。
她剛剛在墓室裏走了太久的路,這麼長的時間,她走的實在是累了。
她不想再站著了,所以把背包放在地上,一屁股坐了上去。她一邊坐下,一邊抱住了自己得膝蓋,拍了拍自己旁邊的位置,示意賀隨舟也在她的身邊坐下來。
賀隨舟一邊在虞清酒的身邊坐下來,一邊攬住了虞清酒的腰,另一隻手放在虞清酒的小腹上。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虞清酒剛剛走了很遠的路的原因,她的小腹竟然比賀隨舟的手還要更熱。他輕輕的摩挲著虞清酒的小腹,好像在摸著什麼無價之寶一樣。
虞清酒看著他的樣子笑了笑,“怎麼啦,你在想什麼呢?”虞清酒問賀隨舟問到。
賀隨舟搖了搖頭,“我在想,其實我不應該帶你一起來古墓的。”賀隨舟說。
聽了賀隨舟的話,虞清酒更是露出了笑容,“幹嘛這麼說,這個問題在我們兩個離開家之前不就已經討論過了嗎?”
賀隨舟搖搖頭,“當時在家的時候,對於這件事的想法不是這樣的。那個時候沒有真正認識到眼前的這些危險,對於古墓的情況也沒有現在這麼了解。”
“最重要的是,”賀隨舟一邊說著,眼中的目光一邊變得溫柔了起來,“最重要的是,之前是我太過盲目自信,我總覺得無論如何,我都能陪在你的身邊,能保護你不受傷害。”
“但是經過今天的事我明白,想要保護你不受傷害不是那麼簡單的一件事。我以前覺得自己無所不能,都是太盲目的自信,其實太多的事我做不了,我隻能在背後默默的支持你。”
“我也明白了其實你遠遠比我想象的要強大,要聰明,要厲害。”他一邊說著,一邊撫摸著虞清酒的頭發。
“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你要做母親的原因,還是因為你原本就是這樣的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