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已經剛修進完的河堤,楚帥很是開心的搖著手中的玉扇說道:“你們看這河堤修進得怎麼樣?”
曹心遠後背緊背著一把劍,很是恭敬的應道;“感覺比之前那個要好要穩固得多。”
楚帥哈哈大笑道:“這可是上官大人從果國引進的做好的建橋材料,如果還不好的話就枉費我的一片苦心了。”
曹心遠和李修文倆人站在楚帥的身後,跟隨著楚帥觀賞著這剛修進好的河堤。
可是耳朵時不時的響起男女之間的嬉笑聲。
順著那聲音,李修文指了指正離他們不遠處的地方,珊哥和上官嘉賜正在水裏不停的拍打著浪花互相戲耍著。
李修文笑了笑道:“現在的人可真會挑地方約會。”
楚帥也笑了笑道:“我們走吧,打擾到人家談情說愛可是不好哦。”
正當他們準備要轉身離開的時候,曹心遠很是狐疑的道:“慢著。”
曹心遠指了指那個在水裏玩耍的女子道:“主子,你看她的長相,是不是很像一個人。”
雖然說離珊哥她們玩耍的地方有段距離,但是認真的一看依稀還是可以模模糊糊的看清對方的長相的。
正在水裏玩耍的很是盡興的珊哥和上官嘉賜完全不知離他們不遠處的地方正有三雙眼睛在緊盯著他們,依舊在那很是興奮地拍打著浪花。
楚帥和李修文定了定神,這女子的長相確實是挺眼熟的,隻是怎麼忘了在哪見過的。
楚帥問道;“心遠,你說她長得像誰?”
曹心遠應道;“像李公子。”
李修文頓時驚訝得不少,說道;“心遠,你沒搞錯吧,李公子可是個男子,而眼前這個人可是女子。”
經曹心遠這樣說著,楚帥也頓時覺得可疑,便說道:“這女子確實長得跟珊哥挺像的。”
而後又多看了兩眼在水裏跟另一個男子玩得盡興的珊哥,此女子長得很是俊俏,如果不是因為她是女的話,定會誤把她看成是珊哥,因為兩人實在是太像了。
可能是因為上官嘉賜很少跟皇上碰麵,所以當皇上在麵對上官嘉賜的時候故而就不知道他就是國都府上官大人的少爺上官嘉賜。
說道:“我們走吧,免得被他們發現可不好。”
李修文和曹心遠點了點頭便跟隨楚帥後麵離開了河堤。
曹心遠說道:“問下白大哥不就知道李公子到底是不是女的,還是李公子家有姐姐妹妹什麼的,要不然怎麼這世上會有長得如此之像的人呢。”
楚帥笑了笑道:“心遠,你什麼時候變得對人家的家境感興趣了啊?”
心遠摸了摸後腦勺道:“我這不是因為疑惑嗎?”
楚帥笑道:“等見了白雪風在問他一下就是了。”
李修文問道:“我們這是要回宮裏去了嗎?”
楚帥也很是頭疼的道:“不回宮還能回哪。”
李修文遲疑的道:“可是主子,我們不正是因為被冰藍給炒得不行才出宮透透氣的嗎?”
被李修文這樣一說,楚帥也很是氣憤的道:“真不知道皇祖母是怎麼想的,煩死人了,我對冰藍根本就沒感覺。”
話一說到這的時候,楚帥更顯得越加的氣憤。
曹心遠應道:“這好辦,等回去的時候主子你直接跟冰藍姑娘說你對她沒感覺不就好了嗎?”
楚帥用扇子拍了拍曹心遠的腦袋瓜道:“你以為事情都像你想得那麼簡單啊?不過這樣也好倒還可以緩緩她們急著我立皇後的事。”
曹心遠和李修文同時應道:“恩。”
次日,當白雪風和傲雪倆一同進宮去找皇上的時候,隻見在大殿門口遇見了那個打扮得濃妝豔抹而又風姿招展的冰藍。
看見冰藍從皇上的寢宮裏氣嘟嘟的走出來,白雪風和傲雪便知曉了幾分,肯定是又被皇上身邊的隨從曹心遠和李修文趕了出來。
倆人互相的遞了個眼神後,都在心底裏暗笑著。
冰藍看了看傲雪很是怒火的道;“你來這幹什麼啊?”
一副很是吃醋的樣。
傲雪才不把眼前這位長得比自己還醜的女子放在眼裏,隻見她很是幸災樂禍的道;“幸許你來就不許我來啊?你以為你是誰啊?”
說罷後,雙手環扣在胸前繼續用一口很是鄙視的話語說道:“該不會是又被皇帝哥哥給哄出來了吧!哈哈哈!”
聽傲雪這樣說著,傲雪頓時氣得整個小臉鐵青鐵青的,好久才蹦出來一句話,“你以為皇帝哥哥就會看上你嗎?”
傲雪故意說道:“這可不一定哦。”
白雪風忙阻止道:“傲雪,我們走吧,人家必定是太皇太後的侄女,我們這些平民百姓可得救不起。”
被白雪風這樣說著,傲雪故意用一種風涼的語氣說道;“白大哥,你不說我還真倒忘了,人家還有個太皇太後撐腰呢我們還是快走吧!得罪不起啊!”
說罷,便灰溜溜的跟白雪風進了皇上的寢室。
把在身後的冰藍給氣得直跺腳,咬緊了口道:傲雪,你給我記住,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好看。
當白雪風和傲雪來到皇上的寢室的時候,隻見皇上正盤腿坐在小床上跟曹心遠和李修文下著棋。
見門口裏有腳步聲響起,皇上頭抬不抬便很是不耐煩的道:“你煩不煩啊,朕不是已經跟你說得很清楚了嗎?”
聽皇上這樣說著,傲雪故作樣的清了清嗓子問道:“哦……請問你跟我說清楚什麼了啊?”
聽到聲音不對勁,皇上和楚心遠還有李修文便猛的抬起了頭,見此刻站在自己麵前的是白雪風和傲雪,便很是驚訝的張大了嘴巴。
白雪風和傲雪正站在那很是開心的笑著。
皇上很是開心的道:“你們總算是來了。”
白雪風很是不解的問道:“不知你找我們來有何事?”
李修文便把在河堤裏見到的事跟白雪風說了一下。
聽李修文這樣說著,白雪風和傲雪互相的望了一眼後。
白雪風笑道;“真有此事?莫非珊哥他還有雙胞胎的妹妹不成。”
曹心遠應道:“白大哥,難道你也不知道此事?”
白雪風應道:“如果不是聽你們現在提起的話,我還當真的不知道。”
傲雪很是失望的道:“皇帝哥哥,你該不會是找我們來就為了這事吧?”
皇上很是震驚的道:“就是這事啊,哈哈哈。”
白雪風和傲雪頓時很是無語的不作吭聲。
皇上指了指還未下完棋的說道:“雪風,來陪我下盤棋吧!”
雖然說白雪風對下棋沒多大興趣,可是也不好攪了皇上的興。
當他們正在下棋下得很是入神的時候,隻見一個頭頂金色花冠,穿著一身漂亮衣裳而又有些瘋瘋癲癲神經質的年輕女子走了進來。
一進來也不管眾人在場,便說道;“皇帝哥哥,你得跟我做主。”
皇上頭抬也不抬,單聽她的聲音便知是誰。
隻見皇上懶洋洋的道:“你想要我給你做什麼主啊?你的好事不都是被你一手給毀掉的,又不是我給你毀掉的,我能為你做什麼主啊?”
被皇上這樣一說,隻見花花公主幾乎帶著幾分哭腔的語氣撒嬌道:“皇帝哥哥,我知道都是我不好,可是花兒也不隻是想試試他的武功而已,誰知他卻取消了婚約,皇帝哥哥你可一定要為我做主啊。”
傲雪和白雪風便馬上知曉此刻這個說話有點嗲的女子便是花花公主。
傲雪很是好奇的問道:“花花公主,難道你喜歡他?”
花花公主很是疑惑的道:“你怎麼知道啊?”
聽花花這樣說著,白雪風和傲雪便不由的怔了一怔,莫非此公主是個有點神經質的人。
傲雪應道:“嗬嗬,從你的話語中便能聽得出。”
皇上也很是無語的道:“趁現在多倫嘻哈還沒離開,我改天再去邀他入宮商談好了,估計人家已經猜出那個刺客就是你了。”
花花公主才不去管這些,隻要皇上肯答應幫自己就好了。
便很是開心的道:“皇帝哥哥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
麵對著這個有些神經質的公主,皇上也很是無語的搖了搖頭道:“我隻是說試下,入宮人家不肯接受你的道歉的話我也沒辦法,我隻能在想辦法幫你物色其他國的王子了,記住了以後不許再聽冰藍出的餿主意了知道嗎?”
聽到冰藍兩個字,花花公主便很是氣憤的道:“這次都怪冰藍,如果不是她叫我去試下多倫嘻哈的武功的話我也不會差點的暴露了自己,哼,以後再也不理她了,就她那樣還想嫁給皇帝哥哥讓她做夢去吧!”
話一出口,眾人便很是開心的大笑著。
眼前的這位公主雖說有些瘋癲跟神經質,但是卻還是挺可愛的。
當花花公主出去後,白雪風便很是納悶的道:“怎麼多倫嘻哈這個名字聽起來這麼的耳熟呢?”
傲雪很是疑惑地道:“恩,白大哥經你這麼一說,我也好像是有點印象了。”
李修文說道:“白大哥,嘻哈王子就是那天我們所見到的那個,也就是珊哥的朋友。”
傲雪很是驚訝的道:“怪不得我怎麼感覺似曾耳聞,可是珊哥不是說他是我們花國中人嗎?”
皇上應道:“可能是因為當時覺得不方便告知我們的身份吧!”
白雪風應道:“怪不得怎麼感覺看他怪怪的,不像我們這的人,原來他是來自果國的。”
傲雪又說道:“此人武功很高,曾經還救過我呢?嗬嗬雖說皮膚有點黑,但是卻長得蠻英俊的。”
皇上很是疑惑地道:“哦?”
白雪風便把當天所發生的事跟皇上說了一遍。
聽完白雪風的話後,皇上便道:“這花花真是不知好歹,依嘻哈的性格,看來現在想挽回的話已經是不可能了。”
白雪風應道:“這事情好歹也得試一試才知道。”
皇上想了想後道:“好吧!等過些時日在說吧!”
白雪風和傲雪便繼續的逗留在了宮中。
直到天色漸漸的黯沉了才打道回府。
當珊哥和上官嘉賜來到了上官府的時候,隻見上官若絲正在院子中教一個長相很是文雅的女子使著劍。
見上官嘉賜帶著珊哥回來,上官若絲便很是開心的道:“呦,珊哥你也來啦,我來給你們介紹介紹下我剛認識的一個好朋友吧。”
說罷後,便指了指身旁看起來有些靦腆的女子道:“這位是我今日在街上的時候所救的一個女子,她叫楚冰月,你們喊她冰月就可以了。”
而後又對著冰月道:“這位是我未來的嫂嫂,目前是我哥的未婚妻,你跟我們一樣喊她小珊就可以了。”
聽若絲這樣說著,珊哥便很是驚訝的道:“啊,她叫冰月?”
若絲很是確定的點了點頭。
得到若絲的肯定後,珊哥便再一次的仔細的端詳著眼前這個長相文雅的女子,她貌似跟幾天前的那個拋繡球的女子長得很是相似,可是自己又不敢確定。
隻見上官嘉賜笑道;“若絲,看來你的武功練得不錯啊?竟然還能充當英雄救美,看來孺子可教也啊!。”
被上官嘉賜這樣一誇,若絲便毫不謙虛的道:“那是,哈哈。”
珊哥不經意間的問道:“請問你是王爺府上的二小姐冰月嗎?”
被珊哥這樣突如其來的一問,上官嘉賜便很是驚訝的看著珊哥問道:“小珊,你怎麼這麼問?然道你見過她?”
上官若絲也很是不敢相信的道:“小珊,你沒弄錯吧,我救她的時候她可是正被幾個歹徒追趕著,如果冰月是王爺家的二小姐那那些歹徒為何要追趕她啊?豈不是吃了豹子膽了。”
珊哥很是疑惑的道;“被歹徒追趕?這是為什麼?”
聽著眼前這幾個人在懷疑著自己的身份,冰月的心理也是百感交集,自己到底該不該道出真實身份呢?
如果自己道出了真實身份的話,那他們還會敢留住自己在府上待嗎?
要知自己就是因為婚姻大事不想聽從父母的安排,可是沒想到爹爹還是給自己安排了拋繡球招親,眼看一個月時間快到了,自己總不能坐以待斃吧所以隻好的才偷偷跑出來的,沒想還是被爹爹發現了,才派的府上家丁來抓拿自己的。
幸好遇見了若絲姑娘,才得已被救下。
看到正在走神的冰月,若絲忍不住的大聲喊道:“冰月,在想什麼呢?你倒是說啊你是不是王爺府上的二小姐,還有就是為什麼歹徒要追你。”
冰月很是弱弱的應道;“我不是什麼王爺府的二小姐,我隻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因為父親好賭成性硬要把我賣給妓院所以我才逃出來的。”
說完這些後,冰月已經是嚇得額頭直冒冷汗,畢竟這是自己第一次麵對著這種事,所以未免有些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