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無恥的手段(1 / 3)

第18章:無恥的手段

珊哥笑了笑的用手掐住了該侍女的下巴,冷冷的笑道:“你以為你是誰啊?你也隻不過是一個當了一輩子奴才的老女人,估計連男人的身子都沒看過吧,像你這麼可憐的老女人有什麼資格打我。”

說罷,便還了她一個比剛才打在自己臉上還要響的巴掌,五隻大紅蝦立刻的出現了該女人的臉上。

被珊哥這樣一打,在場的人頓時都傻了,沒想到這女子竟然這麼的囂張野蠻,連皇太後身邊的貼身侍女都敢打,看來此女子一定是活得不耐煩了。

從小到大從沒挨過別人打的珊哥,剛才被這個女人一打,雖然說自己已經還了她一掌了,但是依然感覺不解恨,便又揮起了手繼續的打下去,眼珠子一動說道:“剛才那一掌是為了告訴你別忘了自己的身份,你隻不過是個老奴婢而已,有什麼資格說別人是奴婢啊!”

說完後,吹了吹因為打人而有些發燙的手,繼續說道;“這一掌呢是要告訴你,本小姐我的臉可不是你能打的,如果再有下次的話你命都別想活了。”

說罷後,把車嬤嬤的領子揪得更緊了,用一雙很是怒火的眼睛盯著車嬤嬤,嘴裏不停的發出了咬牙切齒的聲音咯嘰咯嘰的響著。

本來看到珊哥被車嬤嬤那一掌下去,還在那很是幸災樂禍的冰藍,突見珊哥竟膽子這麼大的來了這一招。

很是陰險的大聲煽風點火,唧唧咋咋的喧嘩道;“太後,不好了,她想殺了車嬤嬤啊?”

被冰藍這氣氛一搞,皇太後顯得更加的氣氛了,怒道:“她敢?”

冰藍語氣故作緊張的道:“太後你有所不知,這女人什麼事都幹得出來的,聽太監們說她竟然拿著把菜刀威逼皇上要娶她,皇太後你一定不要放了她啊!你看她現在都已不把你放在眼裏了。”

聽到冰藍這賤女人這麼說著,珊哥頓時氣憤得真想走過去一腳把她踹死,可是自己的手現在又緊抓著這個叫車嬤嬤的人。

但是看到冰藍那嘴臉,自己實在是又憋不下這口氣,說道:“冰藍,如果你再敢在這胡言亂語的話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可給你個痛快,本小姐我的忍耐是有限的,你最好給我識相點。”

沒想到這冰藍根本就不吃這套,依然不依不饒的在皇太後的麵前說著,語氣中還帶著幾分撒嬌和哭腔:“太後,你聽到了嗎,她竟敢當著你的麵威脅我,太後你得為我做主啊!”

皇太後實在是抵抗不住她的慫恿,很是生氣的對著珊哥的麵道:“看來你是已不把哀家放在眼裏了,休怪哀家對你不客氣了。”

珊哥笑了笑道:“不是我不把你放在眼裏,而是你這皇太後做得實在是太不明不白了,竟然聽信已這麼一個整天糾纏著你兒子的女子而冤枉無辜,我隻不過是氣不過而已,然道我連自我防衛都有錯嗎?再說了,你的奴婢不分青紅皂白的就對我大打出手,如果我不反擊的話那我跟個傻瓜還有什麼兩樣。”

被珊哥這樣一反駁,皇太後頓時氣得瞠目結舌,說道:“你……你竟敢頂撞哀家?”

珊哥義正言辭的道;“我並非有意頂撞你,而是你自己在沒查清事情的真相的時候,就憑她的幾句言詞你就對我惡語相向,再說了如冰藍所說的我威脅皇上的這個事你完全可以去找皇上問清楚再來判我的罪也不遲。”

珊哥手指了指正站在皇太後身邊的冰藍,很是氣憤的說完了這一切。

被珊哥這樣一說,本來還很是氣憤的皇太後,突然間笑道:“好,哀家就先放了你,但是等哀家查清了這件事後,如果你有啥膽敢欺騙哀家的話,到時就算你有一百張口,也沒用。”

聽皇太後這樣一說,珊哥本來懸著的一顆心便落定了些,說道:“既然皇太後你都這麼的明事理,那我就不在為難的侍女。”

說罷,便把架在車嬤嬤脖子上的手給放開了。

而後又補充一句話道;“希望皇太後好好的管教管教身邊的侍女,不要忘了自己是奴婢的身份,下次想訓人的時候先認清對方的長相了再訓也不遲。”

皇太後也冷冷的回應了一個笑容,說道:“也請這位姑娘記住了,雖然哀家不知姑娘是以啥身份進的宮,但是既然來到了宮中就應該要懂得宮中的規矩跟禮儀,這禦花園可不是一般人可以隨便亂進的,除非不想活命了。”

對於皇太後話中的含義,珊哥隻是斜著嘴巴淡淡的笑著,壓住內心的火,說道:“謝謝皇太後提醒,我先告辭了。”

當珊哥從冰藍的身邊走過的時候,還不忘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好像是要跟她說:你給我記住了,本小姐我一定一報還一報。

本來看著皇太後就這麼輕易的放過了珊哥,冰藍就已心生不快,現在又被珊哥這樣大眼瞪小眼的更是氣憤的直跺腳,用一種責備的語氣說道:“太後,你幹嘛要放了她啊,你看她那囂張樣,根本就不把太後你放在眼裏嗎?”

皇太後淡淡的說道;“這件事我自會查清的,我現在頭暈得要死,對了,你不是說這禦花園新培育了一個花品種嗎?在那?快帶哀家看看。”

聽到皇太後這樣說著,藍冰的心中不由的咯噔了下,糟了自己一心就隻想著怎麼算計珊哥,卻忘了這個事。

便神情慌張的隨便亂指,說道:“皇太後你看,就是這顆。”

皇太後走到了跟前,瞄了眼那剛長出來的嫩芽,說道;“這不就是剛長出來的茶花嗎?哎,哀家還以為是什麼新品種呢?”

說到這的時候,很是頭疼的搖了搖頭,說道:“哀家身體不適,要先回宮了,下次等真的引進了新品種再跟哀家說也不遲。”

藍冰忙道;“那她的事呢?”

皇太後淡淡的應道:“哀家自會找皇上問清此事的,你如果沒事的話就多到衣繡坊裏去學學,免得待在這宮中也無聊。”

說完後,便把手搭在了車嬤嬤的手上,轉身離去。

看著皇太後離去的背影,藍冰心生很是不悅,手緊緊的揪著一朵正開得很是婀娜多姿的芙蓉花。

怒道:本小姐好不容易逮到了個機會,本想好好的整整你,沒想到竟這麼容易的讓你給溜了,頓時很是不服氣的一扯,那花瓣便冷不丁的掉落了一地。

當珊哥離開禦花園後,不知不覺的來到了自己所住的地方搖搖宮。

當珊哥推門而入的時候,隻見整個屋子裏空無一人,便很是鬱悶的端坐在了外麵的台階上。

雙手撐著下巴,鬱悶得不知所措,本以為這皇宮中甚是好玩,沒想到竟是這麼的無趣,還壞人這麼多。

一點素質都沒有,動不動的就給你來個巴掌,去,不就是皇宮嗎?

我才不稀罕呢?不行,我得回去,我不想當皇後了,這裏一點都無趣。

一想到這,便起身的站立了起來,大步的往乾清宮走去。

邊走邊想著,這次自己無論如何都要讓皇上把自己給放了。

哼,我才不想待在這連隻烏鴉都不飛過的地方呢?

可是聽到一陣嘈雜的聲音呢?珊哥很是愕然的伸出了頭,往聲音傳出的方向看個究竟。

隻見在離乾清宮不遠的一個知秋廳中,有三男一女在那。

其中那個女子的聲音頗為彪悍,一聽便知是花花的聲音。

珊哥很是不解的躲在了旁邊的一顆茶花後麵探個究竟。

這花花現在應該是拿著自己親身為她摘的那束來送給嘻哈的才對,怎麼竟在這鬧別扭了呢

難道他們之間又出現了什麼誤會了嘛?可是蹲在茶花後麵,卻始終聽不清他們是在為何事而爭吵。

隻見嘻哈和花花正吵得不可開交的各自背對著背,誰也不搭理誰的模樣。

而皇上正在那一味的充當著和事老。

珊哥很是無語的暗道:真是個白癡,剛才自己不是已經跟她說了嘛,把那束11朵的玫瑰花送給嘻哈不就得了嘛?真不知她還瞎說了些什麼,把嘻哈給惹了,看來這公主確實是白癡得無藥可救了。

哼,自己才懶得去管這些跟自己不相幹的事呢?

說罷後,便起身的往回走。

既然皇上他現在沒空,那自己隻好到乾清宮去等候了。

當珊哥來到乾清宮後,隻見門口上站著倆個宮女,不由心中咯噔了一下,這下完了連乾清宮也進不去了。

而後又定睛一瞧,這倆個宮女怎麼看起來那麼眼熟呢?

而後又仔細的瞧了一下,怎麼是小花和小草啊!暈死了,她們倆竟然背叛自己跑來給皇上當差?

主子都還沒來呢?你們倆就等不及了,真是沒出息。

一想到這,便怒火中燒,大步的來到了她倆的跟前。

還沒等珊哥開口質問,就見小花和小草滿麵笑臉的迎了上來,很是恭敬地說道;“皇後娘娘吉祥,奴婢們已經在這等候多時了。”

珊哥很是不解的道:“你們這倆家夥腦袋轉變挺快的嘛?一會娘娘一會皇後的,還有就是誰叫你們在這等我的啊,怪不得我去搖搖宮的時候見不到你們倆,原來是跑這來了。”

小花忙道:“回皇後的話,是皇上早上命人讓我們來這伺候娘娘的,那時我們來的時候見娘娘不在,所以就在這等候了。”

聽小花這樣說著,珊哥更加不解的道:“你的意思是皇上命你們來這的。”

小花應道:“是的,娘娘。”

聽完這一切後,珊哥頓時明白了其中的原因,也便不好再多責怪什麼,揮了揮手很是無奈的說道:“餓死了,不管你們了。”

沒想到話一出口,隻見小花和小草笑眯眯的應道:“娘娘,奴婢們已為你準備好了早點。”

珊哥頓時無語了,嘟著嘴應道:“暈死了,不早說。”

對於珊哥的埋怨,小花和小草也不敢多做解釋,應著頭皮跟隨在了珊哥的後麵。

當珊哥進了乾清宮後,隻見滿桌的飯菜,看得珊哥嘴角處忍不住的發出嘖嘖嘖響。

驚呼道:“這也太豐盛了吧,這是早餐嗎?簡直就像是豐盛的晚餐啊!本小姐我今天一天要痛快的吃一頓。”

小花已為珊哥準備好了碗筷,說道:“娘娘你可以用膳了。”

聽到小花這樣說著,珊哥便到:“我不是跟你們說了嗎?吃飯的時候不用這麼多規矩的。”

說罷後,便挽起袖子,伸手拿起了一個雞腿,很是開心的啃了起來,然後又叫著旁邊的小花說道:“小花,你幫我盛碗湯吧!”

小花很是恭敬的為珊哥盛好了湯。

看著正吃得滿嘴油膩膩的珊哥,小花和小草忍不住的竊聲笑著。

珊哥手拿著雞腿,斜眼的看了看小花和小草,由於嘴裏塞滿了雞肉,唧唧嗚嗚的說道:“你們也過來一起吃吧,不用客氣,反正這些我也吃不完。”

小花和小草忙道:“這是給你跟皇上準備的,我們這些做奴婢隻要好生伺候著就行了。”

聽到小花和小草這樣說著,珊哥很是驚訝的咽了咽雞肉,有點要被嗆到的感覺,說道:“什麼,這是給我跟皇上準備的?”

小花笑眯眯的回道:“是的,皇上說如果你能的時候就先用膳,不用等他,所以奴婢們就……”

看著滿桌子被自己這雙手給翻動得七八亂的菜肴,珊哥很是有愧的搖了搖頭,哎!

便道:“你們怎麼不早說啊!完了等下皇上回來還敢吃我剩下的飯菜嗎?”

哼,管他的,誰叫他放著這麼好的飯菜不吃,偏偏要跑去做什麼和事老的。

我才不管他呢?繼續吃我的。

說罷後,便又站起了身,伸出那雙手,挑了挑自己喜歡的飯菜,往嘴裏一放。

一頓飯菜下來後,基本上每道菜上都已染上了珊哥的五爪印。

珊哥站起了身了個懶腰問道:“你們倆隨我去搖搖宮嗎?”

小花和小草很是疑惑的問道:“娘娘你不住這嗎?”

珊哥很是驚訝的摸了摸她倆的額頭,說道:“你們倆沒搞錯吧,我又不是這的主人怎麼可以住這裏呢?”

小花和小草很是不解的道:“可是娘娘,你和皇上不是已經……”

珊哥頓時明白她們為何會這麼想了,怒道:“你們倆想到哪去了,你看小姐我是這隨便的人嘛?都跟你們說過了,我不是什麼娘娘的,你們喊我小姐就可以了,況且我跟皇上也隻是很單純的那種關係而已。”

隻見從門口裏傳來了一個含有非常磁性的聲音,應道:“你和皇上是哪關係啊?”

珊哥很是氣惱的應道:“你姓啥名啥啊?”

當珊哥轉身的時候,隻見皇上和曹心遠還有李修文正站在自己的身後,門的旁邊。

頓時驚訝不已,拽拽的應道:“你心裏應該比我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