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時三枚9mm子彈,哼,這就是人嗎?”
燕飛走到一個攤之前,這個攤的主人是個男人,是他售賣的貨物卻不是自己,他後麵的地上擺著一張軟榻,上麵兩條肉蟲在扭來扭去,時不時發出著合歡哼叫的聲音,場麵如不上檔馬賽克,出來絕對少兒不宜。
“三枚9mm子彈,也就是不到十塊錢的事,這已經算便宜的了。”
一個戴著眼鏡的三粗大漢從旁邊走了過來,用胳膊肘碰了燕飛一下,隨站在燕飛身邊,感歎著說,“我前不久還見過一個自不凡的小星來的,臉蛋長的還不錯,可惜體質不咋地,弱不禁風,剛來就開價差不多一,好家夥,這誰玩得起啊。”
燕飛頓時來了興趣,“然後呢?”
那大漢推了推眼鏡,“然後?降價,降價,降價,後啊,因為體質太差,加上幾個男人如狼似虎,現在已經在河底喂魚好幾天了。典型的有錢賺沒錢的倒黴蛋。可惜了,我還沒來得試試。”
燕飛跟著歎了口氣。
一旦失去了法律護,人?無非是罪惡與欲望的載體罷了。
“在下衡綱,是來的?在這沒見過。”他有一茬沒一茬地問。
“今天剛來,幸會,燕飛。”
燕飛同這自稱衡綱的男人握了握手。
“我猜也是,要進來這裏必須有熟人引薦,天就是集會了,這個時間段來一些人實在不過了。”他隨手掏出一包煙,抽出一遞給燕飛,手腕輕輕抖了一下,這非顯。
“朋友,來一?”
燕飛過香煙,準備叼在嘴裏,突然起了,首抬到鼻子前輕輕聞了聞。
燕飛嘴角微微一笑,而衡綱也不好地撓了撓頭。
“煙是好貨,可惜,我不喜歡添加劑。”
“唉,沒辦法啊,現在能弄到的迷藥質量都太差了,不多加點一點效都沒有。”衡綱攤了攤手,從燕飛手裏拿過剛剛遞過去的香煙,插了煙袋。
的確,在這樣的地方要的舒服,就不能輕易信何人。
“不過也怪厲害的,這多人了,是一個應過來的。”衡綱笑著拿出另一包煙,等燕飛確認沒有問,這才點燃煙頭,輕輕嘬了一口。
“那沒辦法,畢竟,我可不沉屍湖底,那小星長的好,我也不喜歡碰。”
“一是,畢竟是個二手貨,二,我還害怕傳染病呢。”
“哦?”衡綱卻仰頭大笑,實話說,“好了,故事是我編的,那女的沒死,不過是人包養了,沉屍湖底的是的經紀人,除非下去擊劍,我倒是可以送一。”
“額,還是不了。”燕飛的眼皮跳。
滿口絕了衡綱的擊劍邀請,衡綱卻是笑個不停,一把將燕飛摟住,動作當親密的說,“小子,還真是既古板又有趣,得嘞,我還以為會是我今天十個的手的獵物呢,卻不曾是讓我一栽跟頭的。走,今天兄弟我心好,帶玩一把去!”
“手!手!手!”燕飛可沒忘自己左手骨折的設定,這綁帶都掛著呢,兩人動作這激烈要是沒點應可不行,隨立刻掙脫了衡綱的懷抱,蹲在地上裝作痛苦的樣子,甚至就連冷汗都飆出來了,演技可謂精湛。
“額,兄弟抱歉啊,我一個沒注,太激動了,還好吧?”衡綱咧嘴笑著撓了撓頭,低頭著燕飛的演,臉上卻盡是委屈之色,來他的確不是故的。
裝模作樣地緩了一會,燕飛這才緩緩起身,抬腳踢了衡綱小腿一下,埋怨,“下這激動,我這胳膊要是廢了我怎補償我!”
衡綱不好的吐了吐舌頭。
說話間,旁邊攤床上的主已經換了一,燕飛頓時有些可憐這些女人,為了可以,真的是都不要了,而那個負責錢的男人,不跟關,顧在旁邊數錢抽著大煙,整個人都已經麻木了。
燕飛和衡綱有一茬沒一茬地聊著,背後突然傳來一陣厚地腳步聲,兩人頭一,卻是一張差點讓燕飛驚叫出來的麵孔。
“嘿呦,老黑,也在這呢!”
對麵的這皮膚比人略微有些黑,個子高,壯卻不顯得臃腫,手裏端著一把鋥亮的95步槍的男人便是燕飛口中的老黑。
“燕飛,有的啊,那天剛把送走時傷的是右手,現在又換成了左手,算下換成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