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言的課隻有半小時。
很快結束。
會客廳的專屬餐品也全都上齊了。
眾人繼續用餐。
明月升酒店的小蛋糕很高級,又軟又香。
蘇嫿向來嗜甜。
手裏的尖銳小刀縱向一切,利落切割,很快分割成幾小塊。
女法醫大人的手法。
還是如此熟悉。
眾人哽住,“……”
習,習慣就好。
沒過多久。
蘇嫿就把小蛋糕吃得很幹淨。
劇組的眾人還沒吃好。
她順手捏了一把桂圓出來,幾步走進外頭,透透氣。
這個桂圓挺甜。
還不錯。
蘇嫿漫不經心的看著北城明月升的設計。
中層會客廳,娛樂室。
頂層臥房。
各種管道齊全。
外頭也有大型停車場。
總體來說很全麵。
要經營這麼一家連鎖性酒店說容易也不容易,倒是不知道它背後的主人是誰。
嘖,有點東西。
蘇嫿收回視線,手裏的桂圓吃空了,隻剩下一把殼和核。
對麵就是洗手間。
她順勢走進扔到垃圾桶,對著鏡子順便補了個紅唇。
“嗝~”
巴適。
女明星嫿收好口紅。
還沒來得及轉身,門口掠過一個修長的身影。
合上門。
走近。
蘇嫿不動聲色的率先關機。
跟著勾起紅唇,看向鏡子中的男人,“來做什麼。”
“蘇小姐不是說實踐出真知麼?”
傅西言朝她走過來,一字一頓,“所以,我來言傳身教。”
蘇嫿,“……?”
淦。
姐說的是這個意思嗎?
傅西言本人當然嚴謹到不苟言笑。
他連抬起的手腕都嚴絲合縫的扣緊袖扣,渾身都裹得這麼嚴實。
蘇嫿保持鎮靜。
就看著男人從背後抱住她,順手往上捏住她的下顎,略微抬高。
湊近她頸處,輕輕的嗅著她的氣息。
“小朋友,想我了麼?”
傅西言的嗓音低啞。
手中的力道越收越緊。
蘇嫿被迫抬著頭,隻能低垂眼眸看著鏡子。
男人在外人跟前分明嚴謹自持。
卻偏偏在她這裏得寸進尺。
蘇嫿眯了眯眼,輕笑,“還行,也不是很想。”
絕了。
本女明星到底在瞎說什麼大實話。
傅西言倒也不生氣。
他薄唇一勾,微帶薄繭的指腹力道更深,捏的她更緊。
“讓我想想,現在應該教你點什麼。”
男人似乎真的認真想了一番。
“我家小朋友這麼聰明,應該學點難的。”
蘇嫿盡管表麵從容。
心裏卻繃得很緊。
傅西言這個人,他看起來斯文禁欲。
實際上。
他要是知道實情,一定會直接給蘇嫿來一場活人解剖手術。
死變態一個。
誰也別瞧不起誰。
都一個樣。
蘇嫿唇間發幹,舔了下唇,“傅西言,先鬆開我。”
他懷裏的小朋友命令的口吻。
傅西言卻沒有鬆開她。
反而捏的更緊,緊到蘇嫿的下顎隱約有脫臼的趨勢。
男人溫柔一笑。
“小朋友,知道動物交配要經過那些步驟麼?”
蘇嫿抿了下紅唇。
該死的。
看來是剛才答錯題了。
她被男人捏的發疼,咬著牙冷笑,“隻不過可惜,我和禽獸有生殖隔離。”
傅西言不怒反笑。
鬆開她,反手抱住她腿彎抬起,讓她往洗手台上趴過去。
“是麼?我倒想看看。”
蘇嫿嚇了一跳。
她抬頭望去。
鏡子裏的男人分明一絲不苟,卻笑得邪肆。
彼時。
外頭響起一陣平穩的腳步聲。
跟著是侍者驚訝的聲音,“額,江總,您,您怎麼突然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