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嫿麵無表情。
嘖。
傅教授。
您老還真是……見多識廣啊。
她咽了下口水，試圖輕描淡寫的問，“傅教授，你認識渡塵？”
傅西言看起來笑意更深。
嘴角勾起，語氣冰涼，“是啊，我看了你和他的綜藝，你們兩個挺有默契。”
蘇嫿心裏陡然咯噔一聲。
媽的。
現在不能裝蒜了。
她淡定啟唇，“嗯，確實是他送我的。”
傅西言仰頭看了看她。
一聲沉笑。
“小朋友真聰明，知道這個時候要跟我說實話。”
他好像是在誇獎她。
蘇嫿也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底氣嘖了聲，“我說的就是實話啊。”
傅西言沒有多問。
清眸笑眯眯的。
“解下來。”
命令的語氣。
蘇嫿，“……”
為了狗命。
該慫的時候還是要慫的。
她不動聲色的歪了下身，睥睨著跪在她下方的男人。
腳一抬。
“你來，我懶得動彈。”
傅西言笑了。
還是跪在她跟前。
低頭慢條斯理解下來，單手收回。
“好東西，怕你丟，我替你保存。”
他看不出蘇嫿有什麼舍不得的情緒，好像一如往常。
逐漸愉悅的勾了下嘴角，“真乖。”
蘇嫿，“……”
媽了個雞。
……
另一側。
北城明月升，台球室。
娛樂場地沒什麼人。
中央包廂的門關得很緊。
厲青檀眼神少有的嚴肅專注。
桌上擺著的小電腦，一道自動投屏閃爍。
他指尖飛快敲著鍵盤，幾秒鍾的時間。
定格在屏幕上的名字很快加載信息。
姓名：渡塵
年齡：23
身份：東城佛絕
……
……
除了基礎信息以外。
別無其他。
這還是他親自設作目標查出來的內容。
太簡潔了。
簡潔到失真。
一個頂級黑客，可以輕易做出同樣簡潔的信息模板，就是防止別人查到底。
厲青檀額頭沁出了汗。
頭一次泄氣的收回小電腦，利落的藏進衣側。
“哥，你說得對，確實有問題。”
他抬頭看向沙發上的男人，語調謹慎，“我自認為我的技術算頂級了，這都查不出來，他身邊至少有一個洲際黑客團護著呢。”
厲青檀停頓一下。
極為謹慎的語氣。
“我看要不然，咱找總統幫一下忙？”
江鬱捏著煙，淡漠的瞥他一眼。
男人矜貴陰冷。
不容人近。
一個眼刀過來，寸草不生。
厲青檀趕忙訕笑，“算了，當我沒說。”
江鬱薄唇微啟，“你都查不出來的人，屈指可數。”
反向推理。
範圍已經被縮的很小。
也就是總統身邊的那幾個人。
厲青檀會意，啊了聲，“哇偶，有道理啊！”
江鬱懶倦的抵著唇吸了口煙，薄唇微張，吐出個煙圈來。
“說正事。”
厲青檀又笑嘻嘻的。
“咱們電競戰隊來了好多新人，我看著都很不錯，有個極其突出的，手速比我都厲害。”
JY的電競戰隊目前處於線上納新。
因此新加入的有男有女。
各有不同優勢。
唯一的共同特點，就是和JY一樣，都是虛擬偶像。
江鬱嗯了聲，“名字。”
厲青檀仔細想了想。
“嗯，我記得應該是叫Mo，他的粉絲都管他叫Mo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