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小哥抱著花束風中淩亂。
“……啊?我,這不合適吧!嫿姐!”
他還不知道該咋辦。
回頭一看。
“哎,江總您過來了?”
聽見助理的聲音。
蘇嫿無動於衷的扯了下嘴角,這小胖子什麼時候還學會玩這套了。
嚇唬誰呢你?!
姚蔓拉住她的手腕搖了搖,“嫿嫿,是真的!活的!”
“……”
蘇嫿沉默了一下。
活的老狗比?
他還真來了?
果然身後響起平穩的腳步聲,慵懶散漫。
姚蔓嘿嘿笑兩聲,“你們聊,我先回咯~”
她溜得比兔子還快。
助理小哥也跑得沒影兒。
蘇嫿無語。
晚間的海風微涼,夾雜著鮮花的香味,暗香浮動。
她回過身。
男人抱著花朝她走過來,修長筆直的大長腿步調慵懶。
整個遊輪甲板上沒有其他人,也就他們兩個。
蘇嫿開門見山,“有話就說。”
江鬱發梢被海風刮得微亂。
微俯下身遞給她花束,“嗯,也沒什麼,就想看著你扔而已。”
“……”
這是什麼古怪癖好。
蘇嫿也不跟他客氣,撕了一支白玫瑰隨手就扔進海裏。
江鬱墨眸含笑望著她,眸色很深。
“看來嫿嫿今天心情不錯。”
蘇嫿嘖了聲。
又接連扔了好幾支,她指尖都染上點玫瑰的氣息。
她舒坦了。
沉沉的舒了一口氣。
賊雞兒爽。
江鬱嗓音低沉含著啞感的笑,“高興了?”
蘇嫿瞥他一眼,不搭理他。
換個人來給她送花,她都會收下,除了江鬱。
罷了,花花是無辜的。
她陡然有點心軟。
江鬱深深的望著她,晚風刮得她領口往外,露出一段白皙的天鵝頸,略微冷的發紅。
他薄唇微抿。
抬手給她拉緊領口。
蘇嫿驚訝的抬眸,眉頭一皺,防備的打掉男人的手。
江鬱沒說什麼。
依然給她拉緊,幹脆係了個嚴嚴實實。
“小心點。”
蘇嫿眉頭皺的更緊了。
“江總,你正常點,我不對勁。”
江鬱薄唇一勾。
看了眼她手裏僅剩不多的白玫瑰。
“嫿嫿,我就是想讓你知道,隻有我,才足以與你相配。”
他真是突如其來。
蘇嫿立時哽住,“……”
後悔了。
她就不應該問。
懶懨懨的扯了下紅唇,毫無感情,“行吧,我回去睡了,再見。”
……
也許是因為昨天心情極度舒暢。
所以第二天清晨。
蘇嫿的氣色格外的好。
按照節目組的規則,第一場音樂會是1號隊先行演奏。
完後才是蘇嫿的2號隊。
節目後台入口處。
蘇嫿漫不經心的走進來。
僅有她一個人,可她身後仿佛跟著千軍萬馬一般。
這樣的氣勢一掠而過。
勾人心魂。
樂團眾人都看得發呆,“嫿姐真是鯊瘋了……”
蘇嫿帶領眾人重新檢查一遍各類設施。
做好準備候場。
沒過多久。
姚蔓飛快的跑回來。
上氣不接下氣,“還好我跑得快,媽耶,顧千姿那個隊彩排呢!抄襲我們的曲譜!一毛一樣!還都是小提琴!我的媽,這女人真是絕了!”
樂團眾人都傻了眼。
“我們排在後麵出場,這到時候跟他們演奏的一模一樣,這不成了我們抄襲了嗎?!”
“我天!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眾人不約而同。
都把目光投在了對麵的漂亮姑娘身上。
“嫿姐,這可咋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