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可以的話,是不是不太人性。
蘇嫿很快勾起客氣的笑容。
“您看您說的,這有什麼的……”
她隻得默默的劃卡進門,“啊,對了,您記得跟前台做個登記。”
渡塵淡淡一笑。
“我剛才就做過了。”
蘇嫿,“……”
您還真不把自己當外人。
她這發怔的間隙,男人已經主動進了門。
蘇嫿嘴角微僵。
“咳,師父,你的衣服濕了,要不要換一下?”
渡塵勾唇,“沒得換。”
就怕他下一句就是……
脫,倒是可以脫的。
不行不行。
這樣下去絕壁不行!
蘇嫿猛然急中生智,“我突然想起來,我這裏有吹風機!”
吹風機!
小豬佩奇!
救我狗命!
來吧,寶貝!
蘇嫿拿著電吹風就給他吹了兩下子。
她很滿意。
“還不錯。”
渡塵垂眸看了眼她手上纏著的醫用紗布。
跟著捏住她的手腕,“手上的傷怎麼回事。”
“拍戲搓了一下,皮外傷而已。”
蘇嫿抽回手。
刻意和男人保持一定距離。
繼續給他吹風。
“這個劇本,應該快殺青了吧。”
“嗯,快了。”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幾句。
“小姐,我,我有點冷。”
男人突然這樣說。
蘇嫿茫然的抱著吹風機,“……怎麼回事,我開的是暖風啊。”
而且你的褲腿腳已經幹了呀。
兄dei!
“……”
渡塵低覷著她沉默了一下。
半晌。
才微僵的收回視線,淡淡啟唇,“嗯,沒事。”
蘇嫿關掉吹風機撂到一旁。
“差不多了。”
渡塵淺淡道謝,然後就開始解衣服。
蘇嫿,“……”
該來的總會來。
“那個,這不合適吧?”
“我,我這裏是肯定沒有適合您穿的睡衣……”
如果您老不介意粉紅色的話那我也沒有問題。
渡塵隻解到一半。
領口開著。
他還是無辜的笑了笑,“小姐,別緊張,我不做什麼。”
男人好像在安撫她。
然而蘇嫿的心情卻並沒有放鬆多少。
她緊繃貼近身後的牆壁。
“那個,我當然不怕您了,我是怕我自己,我可能會忍不住……”
媽耶。
姐到底在放什麼屁話。
渡塵微怔。
男人明顯笑意更深了。
這種眼神。
蘇嫿隻在他說讓她繼續的時候見到過。
咯噔。
小心髒一下提起。
正當其時。
門外響起一陣淩亂的腳步聲,沒輕沒重的砸了兩下門。
蘇嫿如蒙大赦。
“像是有個胡鬧的醉鬼過來了。”
她此時隻想著避開男人的視線,“我去看看,把人打發走。”
蘇嫿才打開門。
就被濕透了的小男生抱住,渾身冰涼,額頭發燙。
“姐姐,你還沒睡啊。”
牧星河眯著眼睛,冰涼的薄唇蹭著她脖頸,嗓音低啞,“好想姐姐,好想……姐姐。”
蘇嫿僵在原地。
鬧了半天,開了個炸彈進來。
絕了。
牧星河攬著她不肯鬆開
少年渾身濕透,堅實的腹肌非常明顯。
果然任憑她怎麼推也推不動。
渡塵臉色一下沉了下來。
“……”
蘇嫿不敢回頭看。
咬牙切齒。
“死小孩兒,你給姐醒醒!”
牧星河幾乎浸透她身上的衣物,卻偏偏不鬆開她。
直到恍然看見她身後還有另一個男人。
眼眸一下眯緊。
“姐姐,他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