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周六就要錄節目了,哥,您這帥臉……怎麼傷了?”
厲青檀滿臉驚訝。
差點噗嗤一聲。
“你看你這臉上一道,快趕上我爸的琴譜了。”
江鬱舔了下受傷的嘴角,冷笑,“別人也沒比我好多少。”
“我說這至於嗎?都啥事啊!”
厲青檀無奈,“要不是總統身邊那幾個人都沒在,咱們也不用藏著掖著。最起碼能用帝城的手段應付啊。”
江鬱不置可否。
“說點正事。”
厲青檀簡單的應下,“最近SH又打了第二場比賽,前半段掛機,後半段突然起飛,就跟換了個人一樣。”
江鬱淡淡一笑。
“那是因為不上手就輸了,看來這位Mo神對SH來說很重要。”
厲青檀眼前一亮。
“對啊,Mo也是個突破點!”
查不出SH,還查不出Mo麼?
“不過簽了咱們的戰隊,按照規則,是不能查他的。”
江鬱嗯了聲,“這個自然。”
“繼續跟進即可。”
……
京城,蘇家。
接近半夜,蘇嫿才回來。
一進門就被人抱住,嘶,這不用說,一定是那個死小孩。
“你怎麼還沒回去。”
蘇嫿推了他兩下,推不動。
“給我鬆開!”
大爺的。
牧星河蹭了蹭她,才慢慢鬆開,“姐姐,蘇叔叔讓我留下來的,反正還要一起錄節目,我多待兩天怎麼了。
他習慣性的先發製人。
“你這麼晚才回來,又去見誰了。”
蘇嫿懶得搭理他。
“沒看見我身上的衣服啊,姐去跑秀場了,滾一邊去。”
牧星河滿意的笑了笑。
遞給她一杯熱牛奶,“我剛才熱過的,還溫著呢。”
蘇嫿接過來回了臥房。
換下禮服,放進衣帽間。
不是說是那個老狗比親自設計的麼?
她沉吟一下,還是拿到手裏翻了翻,果然發現禮服內側的環扣跟多米諾骨牌一樣層層疊疊。
牽一發而動全身。
這要是扯斷一根,直接光溜溜。
“嘖,老流氓。”
蘇嫿不悅的關上衣帽間的門。
旁邊倚著門框的牧星河似笑非笑,“姐姐,說誰呢?”
蘇嫿莞爾一笑,“說你,可以麼?”
牧星河從善如流。
笑眯眯的。
“當然可以。”
他瞥過一眼還沒喝的牛奶,淡笑,“姐姐,趁熱喝嘛。”
蘇嫿知道這個小混蛋什麼意思。
他準備的東西。
她必須喝。
“那就一塊吧。”
她淡笑著拿過牛奶杯遞給他,直接抵在他唇邊不帶感情的喂了他一口。
牧星河淺笑著飲下去。
“姐姐接著喂我。”
蘇嫿也不跟他客氣,又給他硬喂了兩口。
少年舔了舔自己的唇際。
捏著她的手指咬了下,“你好壞,怎麼硬來。”
蘇嫿拍掉他的手。
把剩下的牛奶一口氣咕嘟咕嘟喝完,“行了,滾蛋吧。”
牧星河看著她淺笑。
“姐姐是生氣了麼?”
蘇嫿瞥他一眼,“拿上東西,從外麵把門關上。”
牧星河乖巧的接過空杯子。
合上房門。
冒出個腦袋來,歪著頭對她無聲說了晚安兩個字。
蘇嫿,“……”
直到那個小混蛋終於走了。
媽的,做的什麼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