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分析完四人目前的情況,柏氏夫婦為自家兒子未來的追妻之路感到了深深的擔憂,且不說歐陽雪是不是那種隻是貪圖錢財的女人,就算是,自家兒子……貌似也沒有多大的勝算,且先不說溫世桀這個溫氏繼承人,就說安東溫玥,切斯伊家族可是一個歐洲老家族,柏家和切斯伊家族 比財富,隻能說,未必能贏啊,然後……安東溫玥這小子他們自然是見過,長的一表人才,明眸皓齒,特別是他那個特別的紫眸,別說小姑娘春心蕩漾了,就連袁月平那個新時代的大媽看了他的眼睛都有點出神,至於溫世桀,也在新聞上看到過,可謂是溫潤如玉,溫婉如斯,長相,家世,這幾個人都有的一拚,怎麼……歐陽雪上輩子是救了哪路神仙,怎麼這輩子桃花運擋也擋不住呢。
“兒砸,我隻能說……盡心盡力吧。”柏沅套談了一口氣,真不是對自己兒子沒有信心,而是兩個敵人都太強大了,兒子再怎麼厲害……也不一定能贏啊。
柏夜珩先是出了一會兒神,然後……自信的揚起唇角,“你應該說,迎接你兒媳婦給你敬酒,而不是叫我盡心盡力。”
“……”你這麼自信怎麼到現在還沒有和人家妹子表白,聽花褚那小子說,為了人家姑娘,還不惜放下總裁之尊,投身於祖國飲食事業,結果……讓全公司的高層苦不堪言。
嗬嗬……我倒要看看你什麼時候可以讓兒媳婦給我們敬酒。
這是此時兩夫妻共同的想法。
“好了,你們要去哪兒車庫裏有車,別背著我偷偷去見雪,到時候你們喝不到你們兒媳婦敬的酒就別怪我。”理了理西裝,往外麵走去,不久,便傳出了車子發動的聲音。
袁月平和柏沅無奈的屈服於不能喝到兒媳婦敬的酒的淫威之下。然後……目光轉向了在沙發上默默吃薯片的柏姒鈺。
被兩道熱烈的目光注視的柏姒鈺嚼薯片的動作一僵,兩三下把嘴裏的薯片咽下去,賠笑到“外公,外婆,你們別那麼看我,我害怕。”
聞言,兩人收斂了表情,改成一向慈祥的表情“那個……小鈺子啊,你就和外婆說說,到底你舅舅和那個歐陽雪是怎麼回事嘛。”
“那個……花褚哥哥和我說的是,某一天,舅舅在酒店談生意的時候,遇到了一個被追殺的女人,這個人,就是歐陽姐姐,然後,歐陽姐姐胸口受傷,差點死了,在醫院住了將近半個多月,其中……對了,你們知道嗎?歐陽姐姐是舅舅還有花褚哥哥風路哥哥曾經的教官。”
“曾經的教官。”兩人對望一眼,貌似,好像,大概,是有那麼一回事,三年前,柏夜珩被貶到新兵營,新兵營裏肯定有教官。
“嗯,然後……”
“然後,溫叔叔就是忙著公司的事嘛,就不會經常去看歐陽姐姐,舅舅就經常趁虛而入,打入敵人內部,歐陽姐姐出院的時候,我也在群裏說了,你們都知道……然後……舅舅把歐陽姐姐從帝雲分部挖到帝雲財閥總部,然後……舅舅想近水樓台先得月,結果,溫叔叔會出來搞破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