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警官你在說什麼啊!我怎麼可能會吸,毒呢?”村上誌有些慌張的回答道。
“是嗎?目暮警部,那麻煩你把他們都帶回去吧!如果是癮君子的話,時間一到自然會露出破綻的。”增山遠轉頭對目暮警部說道。
“等等!你憑什麼抓我?”村上誌做著最後的掙紮。
“誰說我們要抓你了,我們不過是請你協助調查,每個公民都有協助警方調查的義務,這你不會不知道吧?”伊達航似笑非笑的問道。
“就...就算我吸,毒你們也不能憑這個就說我就是殺害菁子的凶手吧?”村上誌說道。
“的確,光憑這個可能差點意思,但是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殺害被害人的時間就是來餐廳時遲到的那10分鍾。
10分鍾時間,給被害人注射毒品,在從樓上推下去已經是極限了,你的作案工具恐怕沒時間處理吧?
換位思考一下,如果我是你的話,我會把給被害人注射毒,品的針管放到哪呢?
是隨便一扔等警方發現呢?還是留在自己身上,等吃完後神不知鬼不覺的扔到其他地方呢?”
聽到增山遠的話村上誌臉色大變,他下意識的捂了一下右邊的口袋。
伊達航眼疾手快從村上誌口袋裏掏出了一個塑料袋,裏麵正是一些毒,品和一個注射器。
注射器的針頭上還有血液殘留,隻需要做一下DNA對比,就能確定這些血液是不是死者的了。
隨著這些東西被搜出來,村上誌直接癱坐在了沙發上。
“嘖嘖,說實話,我挺奇怪的,你們這些人為什麼總喜歡把凶器留在自己身上?這不是掩耳盜鈴嗎?”伊達航邊把凶器交給鑒識科的警員邊說道。
“一般來說這種人有三種情況,第一是凶器沾到了凶手的指紋或是其他決定性證據怕被警方發現,第二怕有人撿到凶器對自己產生威脅,第三就是覺得自己的犯罪手法很完美,不會被人破解,村上先生你屬於哪一種呢?”增山遠笑著問道。
“為什麼?為什麼你們會這麼快就知道菁子是被人殺死的?”村上誌反問道。
“說實話,你這個手法太拙劣了,甚至都不能稱之為手法。
你之前看到被害人肚子上的打溶脂針就以為被害人跟你一樣是癮君子,所以你才會將過量的致幻劑注射進被害人體內,又把她推下樓,偽造出被害人是嗑藥嗑嗨了不小心掉下來的假象。
但是你連打了溶脂針以後周圍的皮膚會鬆弛都不知道,就敢用這個手法,你以為警察都沒有腦子嗎?”
聽完增山遠的話村上誌麵色慘白,至此他才相信菁子不是在吸,毒而是在打溶脂針。
而一旁的伊達航則是覺得自己受到了冒犯,他總覺得增山遠這個家夥是在指桑罵槐。
“回到剛才的問題,你是哪種情況呢?”
村上誌苦笑一聲回答道:“我從來就沒有想過自己能徹底騙過警方,我設計這個手法就是為了讓警方第一時間把菁子的死亡判定為服用過量致幻劑死亡的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