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那你去檢驗啊!如果真的能檢驗出什麼來,那我無話可說。”平田三郎有恃無恐的說道。
工藤新一聞言立馬明白了,雨衣上的血液可能已經被處理過了,這會兒在檢測隻能發現有化學反應的痕跡,同樣不能作為直接證據。
事實也正如工藤新一想的那樣,經過鑒識科檢測,雨衣上血跡的確處理過了,上麵隻能看到化學反應的痕跡。
“還真是滴水不漏啊!不愧是醫生。”伊達航咬著牙說道。
增山遠那邊也沒有什麼好辦法了,無奈之下他隻能開掛了。
雪團那邊剛剛睡著,增山遠又掐了它一下,伴隨著一聲慘叫,增山遠的大腦一陣清明。
有了雪團的buff增山遠靜下心來,重新審視案件,確認沒有遺漏的細節後,增山遠把目光放在了平田三郎身上。
增山遠上下打量了一下平田三郎之後目光鎖定在了平田三郎的手上。
在這裏增山遠發現了決定性的證據——那就是平田三郎右手上的婚戒。
婚戒這種東西隻要戴上了,一般是不會摘下來的。
平田三郎在犯案的時候雖然帶著線手套,但用刀直刺心髒所噴濺出的血液量肯定非常大,就算隔著線手套,血液還是會滲透,最終在婚戒上留下痕跡。
平田三郎在小心細致,也不可能清理掉婚戒上的血跡。
增山遠把他的推理告訴了伊達航,伊達航立馬朝目暮警部進行了彙報。
目暮警部當即命令警員摘下了平田三郎的婚戒送去檢測。
果然,在平田三郎的婚戒上檢測到了被害人的血液。
鐵證如山,平田三郎也沒有在辯駁,他眼神複雜的看了增山遠一眼,然後說道:“沒想到還是被看破了。”
“別說這種話了,你不是說自己跟被害人的父親是好友嗎?那為什麼殺人家的女兒?”
“為什麼?嗬!當年如果不是她我的妻子也不會死。”
之後增山遠聽到了一個頗為狗血的故事。
原來在10年前,平田三郎的妻子在下班途中為了救一個孩子被車撞到了,這個被救的孩子就是被害人。
平田三郎一直很愛他的妻子,在妻子搶救無效死亡後,平田三郎傷心之下就離開了福岡縣來到了東京。
可就在不久前平田三郎去便利店買東西遇到了被害人,平田三郎已經不記得被害人的長相了,但被害人還記得他。
被害人的父親一直教導被害人她的命是平田太太救的,被害人見到平田三郎後立馬對平田三郎表示了感謝。
誰知道這個感謝卻激發了平田三郎內心的仇恨。
平田三郎覺得憑什麼被害人能快樂的生活,而她妻子隻能躺在冰冷的墓地裏?
於是平田三郎開始想著如何能殺掉被害人,而這個雨夜就是他最終選定的時機。
“哎?等等!照你這麼說,你沒有挑釁大叔的意思了?”工藤新一朝犯人問道。
“挑釁毛利小五郎這個笨蛋偵探?嗬!你覺得我很閑嗎?”平田三郎冷笑一聲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