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雖說時間已經過去了兩年半,不少住戶可能都搬走了,但應該還有留下的,你可以從他們入手。
主要詢問一下兩年半前案件發生的那幾天,有沒有聽到一些特別的聲音。”增山遠語氣嚴肅的說道。
“特別的聲音?”
“既然那棟房子是第一案發現場,那被害人的屍體也大概率是在那裏處理的。”
“前輩那裏真的是第一案發現場嗎?我們當初仔細檢查過房子的每個角落,沒有留下一絲血跡,布魯諾反應也什麼都沒測出來。”花間宮子問道。
“這一點從漆園芳子的證詞就能得到證實,她可是親眼看到犯人處理屍體的,而且還特別指出了房子裏冰櫃,當時我們進到房子裏也有看到那個大冰櫃吧?”
“有倒是有,可前輩我總覺得沒有人能做到不留一絲痕跡的處理屍體,而且我們是突擊過去抓人的,犯人不可能有時間去清理房屋。”
“我當時跟你想的一樣,不過現在看來我們都被犯人迷惑了,犯人就是利用了我們的這一心理,覺得沒有人能不留一絲痕跡的肢解屍體。
我猜犯人一定是用了某些特殊的方法,這才沒讓被害人的血液沒能留在房間裏。
而我讓你詢問的特別的聲音,就是想推測出犯人是怎麼處理被害人屍體的。”
聽到這兒,花間宮子沒有在多說什麼,乖乖去執行增山遠的命令了。
而與此同時,漆園初晴也被高木帶了過來。
漆園初晴的臉色顯得十分憔悴,走路都在搖晃,仿佛風一吹就會摔倒一樣。
“漆園小姐,很抱歉在這個時候打擾你,我們有一些問題想問一下你,可以嗎?”伊達航走過去說道。
“是有關我父親的死嗎?”說著漆園初晴轉頭看向了漆園芳子眼神中透露著無比複雜的表情。
“算是吧!”
“好,你們問吧。”
“漆園小姐,昨天晚上9點到10點的時候你在什麼地方?”
“昨天晚上?我父親不是昨天下午被殺的嗎?為什麼要問昨天晚上的事情?”漆園芳子皺著眉頭問道。
伊達航愣了一下,他沒想到漆園芳子會突然問這個問題,好在增山遠反應迅速淡淡的說道:“我們懷疑你父親的死除了漆園芳子以後還有其他人參與,所以希望你能提供一些線索。”
“還有其他人參與?是誰?”
“目前還在調查,漆園小姐請你先回答我們的問題,昨天晚上8點到9點你在哪裏?”增山遠重複了一遍伊達航的提問。
漆園芳子沉思片刻後說道:“我當時應該正和我叔叔在殯儀館商議我父親火化的具體事宜。”
“請問具體是哪家殯儀館?”
“就是我父親家附近的殯儀館。”
“你和你叔叔期間有沒有離開過殯儀館?”
“沒有。”
伊達航聞言衝高木使了個眼色,高木心領神會立馬轉身去殯儀館核實了。
“好了,下一個問題,漆園小姐,你和你的同學回到家的時候,家裏隻有你父親和漆園芳子嗎?”增山遠接著問道。
“嗯,這個我可以肯定,家裏隻有我父親和芳子。”
“那漆園小姐,你父親平常對芳子有沒有做出非同尋常的舉動?”
漆園初晴聞言臉色大變:“非同尋常的舉動?你什麼意思?”
“需要我把話說的這麼明白嗎?漆園小姐應該懂我想要問什麼吧?”
漆園初晴臉色越發難看了,但她卻沒有替他父親辯駁的意思。
看到漆園初晴的這個反應,增山遠懂了,漆園治十有八九真的對漆園芳子做過什麼不該做的事情,至少也是有過類似的想法。
“漆園小姐,你父親領養芳子是一開始就抱著這種想法的嗎?”
漆園初晴聞言立馬表示了反對:“才不是,我父親一開始真的隻是看芳子可憐,是芳子她自己的問題。
你也知道芳子長得很漂亮,她的自理能力又不太強,一些事情需要我父親幫忙,所以他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