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貝爾摩德?為什麼?”安室透問道。
“在回答你這個問題之前,我覺得有必要先和你分享一些其他情報。”
“什麼情報?關於組織的嗎?”
“沒錯,安室你應該也知道組織裏能直接聯係那位先生的隻有琴酒,貝爾摩德,朗姆。
我猜琴酒能聯係那位先生的原因十有八九是因為他的小組執行的任務都是最麻煩的,萬一任務出現什麼變動,就需要那位先生拿主意了。
而朗姆,身為組織的二把手,能聯係到那位先生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唯獨貝爾摩德,按理來說她在組織的地位應該不高和我們一樣都是有代號的核心成員,但她卻偏偏能聯係到那位先生,這就說明貝爾摩德和那位先生的關係不一般。
我讓桂月接近貝爾摩德,就是想看看能不能挖掘出一些貝爾摩德的小秘密。”
“貝爾摩德可不是那麼容易接近的,她是絕對不會輕易相信一個人的。”安室透說道。
“這倒也是,不過話又說回來,安室,你不是跟貝爾摩德走的很近嗎?你沒有什麼情報提供給我嗎?”增山遠話鋒一轉問道。
安室透搖了搖頭。
增山遠那邊也沒有再多問。
剛才增山遠和安室透說這麼多就是想從他那裏問出來貝爾摩德到底和那位先生是什麼關係。
但安室透卻沒有告訴他,不知道是安室透現在還不清楚貝爾摩德跟那位先生的關係,還是不想或者說不能告訴他。
對此增山遠也沒有多失望,他就是隨口一問,安室透告訴他了最好,不說也沒關係。
“遠,你那邊具體要怎麼做?”安室透問道。
“我之前運氣好查到了一些事情,可以利用一下。”
“什麼事?怎麼利用?”
增山遠笑了笑沒有解釋,安室透猶豫了一下也沒有追問下去。
......
兩天後,殺害那兩個小混混的凶手被風見裕也秘密帶回了東京。
增山遠提前跟花間宮子說了一下,花間宮子早早就等在了那裏,從風見裕也手裏把人接了過來。
這小混混被帶到審訊室那叫一個配合,花間宮子問什麼他答什麼,還一個勁說自己想當汙點證人舉報九條警部。
在他的配合之下,花間宮子搜集齊了證據,帶人去刑事總務課逮捕了九條警部。
九條警部被抓後的第二天,神奈川桂月就被無罪釋放了。
增山遠親自去把人接回了他的店裏。
“沒想到我還有能光明正大坐在這裏喝咖啡的一天!”神奈川感歎道。
“世事無常,誰又能說的準呢!”增山遠笑著說道。
“世事無常?不對吧!我這次能出來多虧你了,增山遠你說我要怎麼報答你呢?”
“說報答就太見外了吧?”
“增山遠你什麼時候這麼虛偽了?你不遺餘力的幫我,真的沒一點所圖?還是說你看上我了,要我以身相許?
當然,這也不是不行,不過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我這個人可是野的很,不是那種守著一個人過日子的女人。”
“你想多了,我沒有那方便的意思,不過我救你確實也需要你幫我一個忙。”
“果然是這樣!說吧!你要我幹什麼?”
“在說之前我要提醒你,這件事有點危險,桂月你可以選擇拒絕。”
“別廢話了,趕緊說!我不喜歡欠別人人情。”神奈川桂月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那行!那我就直說了,這件事跟一個跨過犯罪組織的核心成員有關,這個組織......”
之後增山遠簡單和神奈川桂月介紹了一下組織和貝爾摩德的情況。
神奈川桂月聽完以後很是驚訝:“增山遠,你說的這個貝爾摩德會變裝是不是跟怪盜基德的變裝一樣?”
“對。”
“沒想到除了怪盜基德以外還有人會這種變裝術,而且是個犯罪組織的核心成員,所以你是想讓我幫你抓住她嗎?”
“不,抓她其實不難,難的是從她嘴裏套出東西來,你現在的情況我覺得有機會取得她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