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二章 長公主識破小把戲(1 / 2)

夜九笙麵色盡是譏諷,冷笑道:“先前秦夫人也是這般說,結果如何,腹中之子皆是奸夫的。你又這般解釋,讓本王如何相信。你說與齊均未發生任何肌膚之親,有何人可以作證?”

閔若黎未料到他竟將自己與做那等行為的秦夫相比較,先是愣住,旋即火冒三丈,踢倒腳邊盆栽,“你真是不可理喻!王爺若覺有便有吧,若覺我是對在與郡主發展的齊公子做了見不得人的事,便是做了吧。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無話可說。”

她氣急了便不假思索地胡說一通,夜九笙亦未讓她失望,曲解她的意思,揪著此事不放。

長公主走來便聽見兩人爭執聲音,快步上前站在兩人中間,看向夜九笙,邊與她使眼色邊質問,“你是什麼情況,走時不與她告別便算了,好容易回來又大吵大鬧,不能心平氣和的談談嗎?”

夜九笙無奈到極點便有些不耐,一言不發的從她身旁經過。長公主出手將輪椅拽住,“話還沒有說完你便要走,今日便將事情說清楚,為何總是找她的麻煩,與她爭吵不休。”

“長姐,她究竟喂你吃了什麼迷魂藥,讓你從討厭她轉變為現在為她說話。”夜九笙放下此話便用力扯著輪椅行駛。

長公主被他問的愣住,手還在輪椅上,亦未回過神,便被他拉扯輪椅的衝擊力帶的衝倒在地。

“長公主!”閔若黎快步上前將人扶住,氣惱地望向夜九笙,“王爺你太過分了,便是與我有氣也不應當這般對長公主,她可是全心全意為你考慮的人。”

她知道他並非有意,亦比她更為關心長公主,但心中有氣便仍說出這般刻薄的話。

夜九笙身體微僵,頭也未回便離開王府,仿若昔日的姐姐也成了無關緊要之人。

“無礙,他許是這段時間受妾室背叛的刺激。”長公主站起身後拍拍身上的灰塵,望向夜九笙離去的背影,隱隱發覺他這段時間實在太過反常。他向來不是易怒的人,近來頻頻發怒,與先前視若珍寶的人爭執,莫非……

“長公主來王府可是有事?”閔若黎不知她想到什麼,見她沉默便以為是被適才夜九笙的行為所傷害,為轉移她注意力方問道。

經她打岔,長公主適才的思緒便斷了,與她說起郡主與齊均的事。

與此同時,適才離開王府的夜九笙正在街上,麵色陰沉含怒,任誰看見也知是正在氣頭上。

夜九笙在街上漫無目的地閑逛片刻,便進入春滿樓,在舞台前欣賞新來的舞姬跳舞。原本心不在焉的假意欣賞,待看見舞姬身形有些熟悉,便定睛去看。越看越覺熟悉,卻一時想不起在哪裏見過。

舞姬跳完一支舞,與台下的夜九笙對視一眼,嬌羞含笑,緩步走到她身邊,朝她福了福身,動作透著妖嬈,眉眼間亦帶幾分媚氣,“妾身見過王爺。”

夜九笙看向她,“你認得本王?”

“王爺時常來此,妾身聽姐妹們提起過,見王爺豐神俊朗,氣度不凡,便鬥膽上前與王爺結識。”舞姬分寸拿捏的恰到好處,似乎在某處訓練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