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被他知道了之後,拿來大做文章,我警告你,我死了,你也跑不了!”顧見琛目眥欲裂,雙目通紅的瞪著成鵬,看起來恨不得把他打一頓。
事到如今成鵬也再也無可辯解,隻能囁嚅的說:“顧總,這一次我也是被人陷害了,不知道究竟是誰把毒品偷偷的塞到了包廂裏麵。”
“我之後去查了監控錄像,但是卻被人銷毀了,所以現在……”
“所以現在你什麼都做不了!”顧見琛怒吼了一聲:“隻能任憑我們就像猴子一樣被耍了一頓!”
顧見琛氣的心髒隱隱作痛,原本以為請成鵬來,就可以一帆風順的掰倒顧遠哲,奪回顧氏的家產,順便還能夠整整覃嵐和陸暉霆,省得他們再整天一副看不起他的樣子。
顧見琛癱坐在椅子上,捂著自己的胸口,深呼吸了幾口,才稍微把氣順了過來。
他頓了頓才說道:“去查查究竟是誰動的手腳,就算抓不到證據,也要把做這樁事的人揪出來,我一定要他們好看!”
“是,我這就去。”成鵬鞠了一躬,連忙退下了。
他剛打開了門,喬夏就像瘋了一樣衝了進來,撲到了顧見琛的懷裏哭鬧著說:“見琛,你救救我,警察要來把我抓走了!”
顧見琛不耐煩的把她扶起來,厲聲喝道:“把話說清楚,哭哭啼啼的像什麼樣子!”
喬夏哽咽著說道:“就在剛才警察上門來,說有人舉報我酒駕,還有了證據,要把我抓到派出所裏麵蹲十幾天。”
“見琛,看守所的拘留室又黑又暗,還有蟑螂和老鼠,我害怕的很,我不想去。”
喬夏拿出了看家本領,使勁的撒嬌著,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為的就是能讓顧見琛動用他手中的權利,免去她的責罰。
之前沒有去看守所蹲過,她都不願意去,經過昨天一晚上的折磨,喬夏更加害怕了,說什麼也不想再去了。
因此趁著警察不注意,她偷偷的溜開了顧氏集團,求顧見琛庇護她。
“有人舉報?”顧見琛敏銳的捕捉到了這個重點。
是誰?難道是陸暉霆?可是他應當不屑於做這種小動作,那麼就隻剩下一個人,覃嵐,一定是她。
在顧見琛看來,隻有她才有這種陰毒的心思。
“果然是那個賤人!”顧見琛一拍桌子,心裏憤恨難當。
喬夏被他的火氣嚇了一跳,一愣,哭得更厲害了:“見琛,你絕對不能讓那個賤人就這樣爬到我頭上欺負我,否則的話不僅是我,連你都在他麵前抬不起頭了!”
“你在說什麼鬼的話!”顧見琛將喬夏猛得一推,重重地摔落在地上:“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竟然敢對我這種態度!”
喬夏哭得更大聲了。
顧見琛煩不勝煩,招手叫來了站在門口的成鵬,吩咐道:“去跟警察那邊打聲招呼,叫他們不要追究這一次的事情了。”
“是。”成鵬看了坐在地上的喬夏一眼,退了出去。
喬夏這才破涕為笑,討好般的抱住了顧見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