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嵐,把你嘴巴放幹淨點!”覃母氣得渾身發抖:“你別忘了,劉月芬還在我手上呢,你要是想要她過得好一點的話,給我乖乖聽話……”
她話音剛落,就看到了陸暉霆一個健步的站在覃嵐的麵前:“覃夫人。”
他的劍眉微斂,雙眼極有壓迫性的盯住覃母,說:“你要不要再確認一下?劉月芬女士真的還在你的手上嗎?”
“你說什麼?”覃母臉色又怒又驚,這會兒有點不敢相信。
“打個電話吧。”陸暉霆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說:“這世上的事情瞬息萬變,您還是不要對自己太過於自信的好。”
覃父此時也明白了個八九分,他壓抑著怒氣,低聲對覃母說:“打個電話去問一下。”
覃母雙手握成拳,快步的離開了客廳。
“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覃父皺巴巴的臉上扯出了一抹笑容,謙卑客氣的對陸暉霆說:“也不是沒有可以坐的地方,老讓客人站著是怎麼回事。”
說著他就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把陸暉霆引到了裝修得富麗堂皇的客廳:“請坐吧。”
陸暉霆解開了一顆西裝的扣子坐下了,覃嵐也跟著坐在了他的旁邊。
覃父親自為他斟了茶,在為覃嵐斟茶的時候,他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心不甘情不願的為她滿上了。
“今天陸總裁光臨寒舍,真是令寒舍蓬蓽生輝。”覃父,說了幾句客套話之後就直切正題:“不過您貴人事忙,來這裏是為了……”
“是這樣的。”陸暉霆端起茶杯啜了一口,才慢悠悠的說道:“聽說覃氏集團最近不是很好過?”
“是。”覃父沒想到他會說到這件事情,有些難堪的應了一聲:“在經濟下行,生意不好做了。”
“是嗎?”陸暉霆有些不以為然:“應該不是經濟下行的原因吧,陸氏集團的生意還不錯。”
他這麼一說,覃父更難下得來台了,他總不能承認是他自己的原因,是他自己治理不當,所以才導致覃氏日漸衰落的。
“嗬嗬。”覃父尷尬地笑了兩聲:“所以還要多仰仗陸氏集團,我們這些小企業才能勉強過活。”
陸暉霆欣然的接受了他的誇捧,略作沉思狀,然後說道:“我這一次來,其實是有個項目想和覃先生合作。”
“什麼?”覃父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原本進陸暉霆貿然出現在這裏,還帶著覃嵐,不用推測也知道肯定是來找他們覃家的茬的,至少肯定也不會讓他好過。
但是沒有想到他不僅不是來找茬的,而且是來談合作的,覃父立刻緊張了又興奮:“您不妨詳細說說。”
對現在的覃氏集團來說,無論是怎麼樣的合作,都是雪中送炭,覃父幾乎想不聽條件就答應下來了。
陸暉霆見他這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微微一笑,剛想開口說話,覃母就急匆匆的走到了覃父旁邊,滿臉愁容的附在他耳邊說了幾句。
覃父臉色立刻就嚴峻了起來,視線落在了覃嵐身上,似乎有些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