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個黑衣人上來一把奪過了覃嵐手裏的刀,並且大力一拉,就要把覃嵐一把拽過去。
好在覃嵐反應快,丟下覃母立刻就拔腿往倉庫門口跑。她用盡全力得跑到了門口,拉開了沉重的鐵門。
幸運的是,覃母光顧著折磨她,忘記了把倉庫的門鎖上了。因此覃嵐用力一拉,就輕鬆的打開了門。
午後的陽光直射在倉庫的門口,帶來了一陣炫目的光芒,覃嵐這時候才發現,原來時間已經不知不覺的過了這麼久,都已經到了下午一點鍾了。
但是在下一秒,她就被一股大力拽回了倉庫裏麵,砰的一聲關上了倉庫的門。
“賤人!”覃母氣急敗壞的扇了她一個巴掌,把她的半邊臉都扇偏了過去,覃嵐白嫩的臉頰上麵立刻腫起了一個鮮紅五指印。
她被打得摔在了地上,口吐鮮血。
“跑啊,你怎麼不跑了?”覃母怒氣未消,又是甩手一個巴掌,覃嵐被她打得毫無還手之力,隻能低著頭忍受著。
就算是這樣,覃母還是感覺不解氣。她摸著自己脖子上那道淺淺的血跡,立刻大喊道:“來人啊,給我打,隻要打不死,就往死裏打!”
黑衣人剛剛被覃嵐暗擺了一道,此時正是怒火攻心的時候,立刻一擁而上,抓住覃嵐就往她身上招呼拳頭。
覃嵐閉上了眼睛,已經放棄了掙紮,她全身上下就像是一個人肉沙包,在暴力的毆打下,就快要散架了一般,已經分不清到底是哪裏疼痛了。
就這樣被拳打腳踢了一頓,覃母終於發現了心裏的那口惡氣。她拿了一張創可貼貼住了自己脖子上的創口,大搖大擺地坐到了奄奄一息的覃嵐麵前,踢了她一腳。
“別給我裝死,我知道你還活著。”
但是覃嵐一動不動了,好像是真的死了一般。覃母嚇了一跳,立刻蹲下去看看覃嵐的鼻息。
感受到那微弱的氣息之後,她才站起身來,一臉厭惡的說:“我還以為你真死了呢,真是晦氣!”
但是此時覃嵐已經暈厥過去了,無法做出半點的反擊之舉。
覃母眼珠子滴溜一轉,立刻計上心來。她轉身吩咐旁邊的黑衣人道:“你,現在立刻給我去找一桶冷水有多冷找多冷的。”
想了想她又補充了一句:“不用幹淨的水,有多髒的要多髒的。”
“是。”黑衣人應了一聲就下去了,不一會兒之後,還真的讓他找來了一桶不知道從哪來的汙糟水,散發著惡臭的味道,覃母一聞就立刻掩上了鼻子。
“好家夥,你從哪裏弄來的這桶水?”
黑衣人指了指倉庫的後麵,賤笑著說:“那裏有一桶拖地用的水,我把它拿過來了。”
“好,好!”覃母開懷大笑道:“趕緊的,把水潑上去,務必要把她給我弄醒!”
說完她又猥瑣的笑了一下說:“你們也不想要弄一個死人吧?”
“嘿嘿……”黑衣人們一聽都淫蕩的笑了起來。
砰的一聲,一桶汙水都被毫不留情的潑到了覃嵐身上,在這個寒冬臘月裏,覃嵐一下子就被冷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