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應該怎麼做?”許愛沉著臉向他討教道:“要不我直接把覃嵐殺了,以絕後患。”
顧遠哲聞言臉色也一沉,低聲警告道:“你敢?”
他眼中閃過了一抹狠戾,但隨即又換上了春風拂麵的笑容:“不要這麼極端嘛,我們總會有辦法的。”
“哼!”許愛刁難的哼了一聲說道:“你有什麼辦法就趕緊說。”
顧遠哲拉著許愛回到了餐桌旁邊:“來先吃飯吧,這麼一桌美味佳肴,他們不吃,我們吃。”
“你現在還有心情吃飯!”許愛煩躁地埋怨道:“他們兩個說不定背著我們去約會了呢。”
一想到這種可能性,許愛就恨不得大發脾氣,掀翻麵前的桌子,以解她心頭之恨。
“你這麼急躁怎麼能夠做成大事?”顧遠哲頗會有興致的夾起一塊蟹肉放進嘴裏:“其實我已經想了一個,用來挑撥離間他們兩個……”
“什麼辦法?”許愛一聽他這麼說,很有興趣的湊起來問道:“快告訴我,有我能幫上忙的地方嗎?”
“當然有。”顧遠哲笑了笑,湊到了許愛的耳旁,悄聲的說著什麼。
許愛聽完之後頻頻點頭,並且說道:“我看這個辦法不錯,就按照你說的來做。”
……
覃嵐回到了酒店的房間,身心俱疲的躺在了床上。就在這個時候房間的門被敲響了。
“進來。”覃嵐無力的喊道。
門打開了,來人是景世英,她走到床邊坐下,有些苦惱的跟覃嵐說道:“覃嵐,剛才秀秀打電話給我了。”
“是嗎?她跟你說什麼了?”覃嵐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滿臉好奇的問。
“她說明天下午收工之後,她會請劇組的藝人和工作人員一起去飯店吃飯。”
“但是不包括導演和晴天,然後她會在飯局上跟我道歉,說當時是弄錯了……她問我這樣可不可以?”
景世英謹慎的把秀秀在電話裏跟他說的話,都告訴了覃嵐,然後便苦著臉征求她的同意。
“你覺得可以嗎?”覃嵐,反問道:“這種道歉的方式你可以接受嗎?”
“我覺得可以吧。”景世英撓了撓頭回答道:“其實隻要她們有道歉就可以了,無論是哪種方式我都可以接受。”
“既然這樣子,你就答應下來吧。”覃嵐點了點頭,說:“明天那個飯局你也不要害怕,我會陪你一起去的。”
“好。”景世英這才露出了笑容,之後她又想到什麼似的,歎了口氣低下了頭:“真希望這件事情趕緊翻篇,我好收心好好演戲,否則的話,心裏總是空落落的不安定。”
……
第二天景世英來到拍戲的現場,發現大家看她的目光都有些奇怪,並且還總是三五成群的在她背後議論著什麼,等到她一走過來的時候,又做鳥獸群散了,讓她的心裏怪別扭的。
當然她也知道這是因為秀秀和粒子誣陷她的事情,這讓她原本就不和睦的劇組關係,又雪上加霜。
景世英隻能夠在心裏祈禱著晚上趕緊降臨,好讓秀秀和粒子為她澄清,讓大家明白她不是那種覬覦著女主角位置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