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覃嵐逃過了一劫,她悄悄的鬆了一口氣,皺了皺眉頭,坐的離淩總更遠了,因為聞到了他身上令人作嘔的酒氣。
“你沒事吧?”袁子昂看到她臉色不好,悄悄的做口型問道。
他其實也有點後悔,早知道就不應該同意許愛把淩總喊過來。可是如果真的不同意的話,又肯定會得罪許愛的,那得罪的許愛就相當於得罪了許氏集團,袁子昂以後還不知道要怎麼在娛樂圈混下去。
“我沒事。”覃嵐搖了搖頭,她想了想還是站起來告辭了:“不好意思啊各位,我突然有點事情,我就先走了。”
“你等一下。”淩總嗬笑了一聲,站起來,看著覃嵐說道:“覃嵐,你也太不給我麵子了吧?我這才剛來沒有幾分鍾,你就打算溜之大吉?這真的是一點都沒有把我放在眼裏啊!”
他話說的亳不客氣,一雙短眉豎了起來,碩大的鼻頭聳動著,看起來既惡心又油膩,一口酒氣幾乎都要噴到了覃嵐的臉上。
覃嵐忍下了心裏的怒氣,笑了一下說道:“真是不好意思,我是真的有事,我先走一步好吧。”
說完她就準備繞過桌子出去,但是淩總眼看著他要走,直接伸著他的爪子過來著抓覃嵐,然後就被眼疾手快的袁子昂攔下了。
“淩總,不好意思。”袁子昂賠笑了一聲:“我這個妹妹她是真的有事要先走,要不這樣吧,我喝瓶紅酒,向您賠禮道歉。”
說完他就拿起身旁一瓶沒有開的紅酒,瀟灑的打開了,然後就仰頭準備一飲而盡。
“等一下。”淩總攔住了袁子昂的動作,不懷好意的笑著說道:“要想喝酒解決也可以,但是不能你喝,得是她喝。”
淩總粗短的手指指了一下談,眼中閃過了幾抹得意之色。
覃嵐深吸了一口氣,心中不禁感到一陣的煩躁,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這麼多人逼著她喝酒,一個一個的不達目的不罷休。
這時候許愛還在旁邊冷笑了一聲,陰陽怪氣的說道:“淩總你有所不知,覃嵐小姐金貴的很,她可是滴酒不沾的。”
“哦?是嗎?”淩總露出了一副感興趣的樣子:“你是一滴酒都不喝?”
“是的。”覃嵐勉強擠出了一絲微笑說道:“我對酒精過敏,所以一滴酒都不能喝。”
她還沒有忘記之前,因為喝了酒而鬧出來的事情,所以就幹脆謊稱自己不能喝酒,免得又節外生枝。
“我不相信!”淩總果然沒有放過覃嵐,大大咧咧的坐下,拿起了一瓶紅酒:“這世界上就沒有不能喝酒的人,如果有的話,那是因為還喝的不夠多。”
“再說了,酒精過敏?那就喝,喝到不過敏為止,那樣不就行了嗎?”
“來,我今天非得讓你學會喝酒不可。”他舉起一瓶紅酒,咕咚咕咚地倒進了高腳杯裏,倒了滿滿的一杯端到了覃嵐麵前,整張醜臉都皺了起來,笑盈盈的看著覃嵐說道:“不管怎麼說,我親自倒的酒,覃嵐小姐總得賞臉喝一點吧?”
包廂裏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覃嵐身上,想看看她究竟會不會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