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都酸了。”陸曉悄悄的脫了高跟鞋,發現白玨和陸涼城碰到一起了,還有容琅,不過容琅和以前一樣,不怎麼待見陸涼城。
“我感覺容琅和陸涼城有仇啊,是不是發生過什麼事情了?”
你室友終究是問出了這個問題,真是好奇死了,陸涼城這樣的人,到底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以至於容琅根本掩藏不住臉上的表情。
陸曉湊頭過去,滿臉的八卦,“其實這個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聽說容琅當初和我哥喝酒還是怎麼的,反正就是被下料了,然後丟到那種地方去了,聽說他到現在還不讓女人碰自己,都是那個時候的陰影。”
一個長相出色,有錢有勢的男人被下料丟到那種地方,想也知道裏麵的女人應該是像豺狼一樣撲上去了,也難怪容琅到現在還沒有女朋友,聽說容家也是想趁著這個機會,為他挑選女朋友。
“陸涼城也真是缺德。”
秦桑榆默默的吐出這句話,想著那時候大家都血氣方剛的,陸涼城做事真是絲毫都不考慮後果,要是容琅因為這個不再喜歡女人,恐怕他就是容家的罪人。
“也難怪容琅這麼討厭陸涼城了,當初的事情鬧的很大,他一定覺得這是恥辱,所以在那以後就進部隊了,有時過年都不會回來一次。”
陸曉的手裏端著紅酒,漫不經心的把自己知道的八卦通通講了出來,並且一臉笑意的看向容琅。
秦桑榆為容琅默哀,心裏把陸涼城罵了一遍,然後微眯著眼睛,在這個地方休息。
“這麼久不見,你好像長高了嘛?”不遠處,白玨將手搭在容琅的肩膀上,以前他們三個經常在一起玩的,但是後來出了那個事情,容琅就進了部隊了,很少再回來。
“哼。”回答他的,是容琅的一聲冷哼。
白玨也不在意,知道這兩人有心結,也不強行撮合著和好,“你那個弟弟和蘇嬌陽結婚的時候,整個G市的人都知道,我還納悶你怎麼沒有回來。”
聽到白玨說起容久的事情,容琅也顧不上生氣了,淡淡抬頭,“蘇嬌陽不是一直都對陸涼城有意思麼?怎麼會突然看上容久那個廢物。”
哪怕在外人的麵前,他也是這麼稱呼自己的弟弟。
陸涼城挑眉,說起容久,似乎就得把蘇嬌陽懷上孩子的事情說一下了,不過這個事情由白玨講出來似乎不太好,當時的白玨可是看著蘇嬌陽被容久抱進去的。
“你自己的混賬弟弟你還不清楚麼?當然是仗著容家少爺這個身份在外麵作威作福,還告訴所有人,他是容家的繼承人,蘇嬌陽為了和容家扯上關係,把自己作為禮品,送給他了,不過所謂的婚禮隻是一場陰謀,為了當著所有媒體的麵,將肚子裏的孩子弄掉,並且嫁禍到秦桑榆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