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隻要秦桑榆提到孩子,陸涼城的心髒就會變得異常的柔軟,他伸手覆蓋住了她的手,“我知道,隻是覺得愧疚,這兩天恐怕是休息不好了,隻能等著在飛機上休息,你別擔心我,保持心情愉悅,照顧好我們的孩子。”
秦桑榆點頭,在他的唇畔留下一個吻,兩人這才拖拖拉拉的去了樓下。
“我說你們天天都待在一起,怎麼還這麼膩歪,真的不膩麼?”
容琅端好碗筷後,淡淡的說道,他真是佩服自己的這個兄弟,最開始的時候不把女人放在眼裏,自從遇到了秦桑榆,態度那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到現在他偶爾都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曾經那個冷冰冰的人,竟然變成了一個大暖男,秦桑榆調教男人的功夫真是厲害。
容琅在心裏感歎著,瞄了一眼白玫瑰,這個女人似乎和陸涼城最開始的態度是一樣的,不把異性放在眼裏,認為那隻是發泄的工具,不同的是,在沒有遇到自己真愛的時候,陸涼城一直都是潔身自好的,不想把時間花費在女人上麵。
“你一直看我幹什麼?能不能好好吃飯?”
白玫瑰緊緊的捏住了手心的筷子,這個男人吃飯的時候,為什麼要這麼畏畏縮縮的看著她,真是讓人氣憤,該不會連吃飯的時候都在想著那個事情吧,要不是因為陸涼城和秦桑榆就在這裏,她真會和他動手。
“我這不是想到了一些事情,所以走神了麼,沒有看你,別自戀了。”
容琅擺擺手,大口大口的吃著碗裏的菜,讚美了一下張姨,“張姨,你做菜還是和以前一樣好吃,我聽說你來陸涼城這裏的時候,還傷心了好一陣呢,本來是打算把你挖到我那裏去的,結果被他給先下手為強了。”
張姨聽到容琅的誇獎,高興的直樂嗬嘴,“容少爺,我知道你的口味,聽到秦小姐說你今天在這的時候,就做了幾個你喜歡吃的菜。”
秦桑榆在一旁聽得好奇,原來張姨和容琅也是這麼熟的麼?她疑惑的看了陸涼城一眼,發現這個人正好抬頭看她,伸手揉揉她的腦袋。
“張姨以前是在部隊裏燒飯的,是那裏最好的廚子,去部隊也是為了體驗生活,那會兒我和容琅都在那裏,張姨也認識我們,也認識容爺爺和我爺爺,反正在部隊那會兒,大家都爭著要吃她做的菜,每天吃飯的那段時光都很歡樂。”
容琅聽到陸涼城說起這個,眼神裏都是懷念,大家都說部隊裏的生活苦,但是一群兄弟在一起,熱血沸騰是最幸福的,彼此都像是親兄弟一樣,執行任務永遠都是精神抖擻,恨不得把敵人戳幾個窟窿。
“不過我們那個部隊裏,有一個怪胎,特別不合群,每天都戴著一個大大的口罩,永遠都戴著帽子,而且長得還是個矮子,當時大家都在身後叫他是矮子,那矮子的身手非常好,但從來不和我們一起去洗澡,要是有男人敢在她的麵前脫光,那男人就會被打的滿地找牙,說起來真是奇怪,我們到現在都不知道那個人是誰,根本沒有存在感,涼城,要不是你剛剛說起部隊的生活,我都快忘了那個變態的小子了,老子當初從澡堂遛出來,肩上搭了一塊帕子,被他一腳踢的,當時我真以為自己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