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榆聽到陸晨這麼問,眉頭瞬間蹙了起來,想著這孩子知道的倒是挺多的,五處的事情陸涼城告訴過她,似乎就和來他們家裏的那個男人有關係,“聽說過一點,怎麼了?”
陸晨仔仔細細的看著垃圾桶的紅色紙風車,“我隻是覺得隻有五處裏的男人會留下紅色紙風車,但是具體是誰,並不清楚,昨晚我看到這紅色紙風車的時候,就知道糟了,害怕你和他們有什麼牽連,反正怎樣都不要去招惹裏麵的人,裏麵全都是一群變態。”
秦桑榆想著看來這個人知道五處的一些事情啊,嘴角彎了彎,馬上笑眯眯的看著他,“那你知道什麼呢,告訴我一下。”
陸晨歎了口氣,“以前我們部隊去深山裏演習的時候,恰好碰到過一次他們的基地,裏麵全都是死人,或者說是從棺材裏扒出來的死人,他們在做一個祭祀的活動,就是給死人化妝打扮,我們進去的時候,聞到了一大股的屍體味道,大概他們也不想和我們交戰,當時撤走了,隻是那些化好妝的屍體沒有撤去,你是不知道,大熱天,很多屍體都是腐爛的,地上全都是膿水還有蛆蟲,當時進了看過的兄弟們,全都吐了,反正五處的人都很邪門。”
陸晨說著,臉色有些發白,淡淡的深了一口氣,才突然轉頭看著秦桑榆,“反正他們很會利用屍體,至於具體做什麼,我不清楚,姐,我不希望你和五處的人有什麼事兒,表哥也是,反正你們好自為之吧。”
陸晨暗戳戳的想要學學大人抽煙,但是被秦桑榆一把抽過去了,滿臉都是揶揄,“小孩子學人家抽什麼煙!”
陸晨聳聳肩,沒有說話,兩人接下來偶爾聊個一兩句,不過看著也不尷尬,似乎天生就是姐弟一般。
秦桑榆雖然知道陸涼城他們現在有了解藥,但免不了擔心其他的,所以沒有和陸晨說話的時候,就一直想著陸涼城的事情。
陸涼城現在還在飛機上,看到外麵的白雲,眼裏都是陰沉,容琅和白玫瑰也沒了打鬧的心思,兩人都把這一次的任務看得很重,大概是他們這麼多年來,第一次遇到的重大任務了。
“待會兒你們記得跳傘的時候不要跳偏了,還有遇上其他國家的人,不要多交流,現在大家都是人心惶惶的,我們也不知道自己有解藥的事情有沒有被泄露出去,如果那些人知道我們有解藥,一定會率先伏擊我們,所以盡量別交流,跳傘在一個安全的地方。”
陸涼城看著衛星傳來的下麵的情形,腦子裏很亂,最後轉身看著他們,“我們在下麵去彙合,到時候記得多聯係,還有遇上感染病毒的人,要很慌亂,至少不能讓大家看出來,我們是注射解藥過的。”
容琅和白玫瑰點頭,兩人今天的話都很少,白玫瑰一直按著胸前護身符的地方,心裏有些溫暖,雖然養父母對她很好,但這是第一個對她這麼好的老人家,她一直在為上頭做事,根本沒有接觸過多少人,想到那樣的老人家是陸涼城的奶奶,心裏就有些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