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涼城現在萬分確定,那個最開始過來的男人也許就是被白原這個組織捉過去做了實驗的,或許他也知道自己的到來會給這個鎮帶來災難,但還是堅定的過來了,有時候人性就是這個樣子,經不住絲毫考研的。
小男孩雖然在極力掩飾,但是大家還是從他的臉上看出了悲傷。
白玫瑰有些看不過去,淡淡的撇開了自己的頭,而翻找屍體的人物就交給了容琅,容琅最開始是有些嫌棄的,但是想到白玫瑰是一個女孩子,自己說過要好好保護對方,也就微微眯了眼睛,開始在兩具屍體旁邊轉悠了起來,真是奇怪,這種病毒在發作的時候竟然會讓人不停的流血,看著真是恐怖。
小男孩總算是把自己的腦袋轉過來了,不過臉色很難看,,因為他還能記住當天從這裏離開時候的絕望,那樣的感覺像是一根刺一樣,狠狠的紮進他的心裏,他感覺自己非常的弱小,特別是在這種恐怖的東西麵前,爸媽怎麼都叫不醒,最開始對他親切的那些人,也一直睡了過去。
“你別看了,去那邊好好站著吧。”
白玫瑰淡淡的說道,將小男孩牽著,遠離了那兩具屍體,兩人就在不遠處站著,看著容琅在屍體上麵翻找。
“你還是注意一點,別沾染到血液了。”
白玫瑰看到容琅的手上有血,連忙要過來為他擦幹淨,但是容琅現在想的卻是原來白玫瑰這麼關心自己啊,看來把人帶回家有指望了,他的嘴角彎了一下,淡淡的眯著眼睛,“放心吧,我們注射過解藥,這些東西對我們來說是沒有作用的。”
但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心理作用,總感覺手心的地方有些癢,沒有在意,馬上將人翻了過來,在女人的旁邊找到了一個筆記本,是很小的筆記本,專門用來記錄心情之類的,容琅覺得好奇,拿起來打開看了一下,發現裏麵的內容像是女人的日記,偷看人家的日記是很不道德的事情,但是他們現在要找線索,就顧不得那麼多了。
容琅將日記本翻開,發現裏麵的話都很簡短。
——我們來到了日內瓦,但是這裏還是沒有人知道兒子身上的抗體到底是什麼。
——我們來到了非洲,好像也沒什麼用,看著兒子一天天的長大,對自己身體的事情一直不知道,我和丈夫都很痛心。
容琅的眉頭蹙了起來,小男孩的身體有秘密啊,什麼抗體,難道這種抗體能抵製病毒麼,他繼續翻了一下,看到了最前麵的內容,大概是好幾年以前寫的,都是斷斷續續的,從這些字裏行間裏,他算是看出了一個母親的擔憂。
好像說的是小男孩的身上從出生就有一種神秘的抗體,這種抗體不會危及人的生命,但是他們一直想要知道這種抗體到底有什麼用,所以帶著小男孩去全世界各地的醫院看,但是沒有一處的醫院知道這種抗體。
“涼城,我好像找到了,應該就是這個,神秘的抗體,就在小男孩的身上,這麼說,我們一定要把這個男孩子帶回去,讓萬俟塵好好看一下,病毒就有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