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自己要窒息了(1 / 3)

第22章:自己要窒息了

他的目的就是讓她自己燃燒,讓她自己要。

宋華珊緊緊的攥著拳頭。

“啊!”宋華珊一下子坐了起來,彎著身子,一隻手抓在了他的肩膀上。

額上滲出細密的汗水,她呼吸急促的看著麵前的男人,又看了看那台攝影機,她完全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雖然她不知道什麼時候是結束,但她清楚的事情,這事情不會這麼輕易的結束。

“你還真容易滿足……”宋華珊的身子向後退縮著,緊緊的閉著眼睛,搖頭拒絕著。

她羞愧的閉上了眼睛,攝影機裏到底有她多麼淫蕩的模樣,她完全不想再知道……

看著她痛苦的模樣,他臉上的笑意越發的濃烈。他要的就是這樣,要的就是她像一個奴仆一樣伺侯著她。

宋華珊,他整整尋找了三年的女人,恨了三年的女人,這次終於讓他找到。他一定加倍的把自己受到的痛苦在她的身上尋回來,這個無恥的賤女人,如果不是她,也許自己就不會落得這個地步!

眼淚,她再也忍不住了,一滴滴順著下巴向下滑。

許建飛,下一刻我們再見麵的時候,請求你能忘記我。現在的宋華珊,已經變了,再也不是那個單純的女人,她現在不過是一個被人玩弄的,玩弄的不成人形的女人。

宋華珊緊緊的閉著眼睛,忍受著他所做的一切。不過就是滿足他,自己隻要緊緊的閉上眼,順從他慢慢的做下去,一切都會過去的,一切都會的,而且一切也都會變好的,隻要她還是努力做原來那個宋華珊!

“腿!”男人再一次冷聲的命令。

宋華珊的表情已經完全被他驚呆了,他剛剛明明說過隻要她做了,就會放過她的,可是為什麼現在又反悔了?

她的雙眼中凝結出淚水,一臉憤恨,在她這種心性平靜的,現在也凝聚出又殺的念頭。

“先……先生……你……”宋華珊支支唔唔的問著,因為害怕,使她又軟弱下來。

“嗬!”男人一聲冷哼,“像你這種女人,不過也是個蕩婦而已。”他的眸子裏散出的冷嘲與不屑,不用說,就能看出來。

宋華珊顫抖著雙肩,聲音禁不住哽咽起來。

“你……我根本就不認識你,你為什麼要這樣?如果你單純的隻是想找女人……彙憤,可是為什麼那個人是你?我還沒有來得及感謝你,我……”話還沒有說完,宋華珊的話再一次頓住了,她的雙手捂住嘴巴,眼淚從手縫中流出來。

可是她這個模樣,卻沒有能得到男人的可憐的,更多的則是目光中的不屑。

“現在你裝得再可憐又有什麼用?我認識你就可以了。你的樣子,我就是到死都不可能忘記!”男人那咬牙切齒的模樣徹底把宋華珊嚇到了。

自己想破腦袋也不認識這麼號人物,難不成是建飛惹得仇家?可他口口聲聲對準的都是自己。

“我……”宋華珊心中再多的疑問,她不知道還有沒有命活到明天。

“啊!”正當她還在思考的時候,男人一把……

“不要……不要!”宋華珊尖叫著,雙手揮舞著,一巴掌抓在了男人的臉上。

突然意識到了自己的動作,她自己先是受驚的縮回了雙手,隻見男人抬起頭,那道血痕正好抓在了他的傷口處。

她的瞳孔中滿是驚恐的神色,她覺得自己要窒息了,男人身上散發出的那種駭人的氣息,迫使的她沒有力氣再反抗。

“你到底想再我身上留下多少傷?”男人伸出手慢慢的擦了擦臉上少許的血跡,他看了看沾滿血的指尖,放在口中吮吸了一口。

“對……對不起……我……”宋華珊的語氣斷斷續續的,她覺得自己要徹底的完了。許建飛,心底的那個男人,她在心中呼喚了多少次,可是終未聽見手機的聲音。

“你的偽裝,會讓你的下場更糟糕!”男人似乎還在好心的提醒著她。

她的雙手掐住他的胳膊,眼淚瞬間就流了下來。

為什麼看著他的眼神,自己的心會這麼痛?為什麼看著他對自己的冷語相向,她的心會揪的生疼?還有為什麼……為什麼他對自己的恨意會那樣濃得化不開。

“很舒服是不是?”男人似乎是在誘惑著她。

宋華珊緊緊的咬著唇,含著淚搖著頭。

建飛,建飛,你什麼時候來找我?

天微微亮時,宋華珊這才感受到了一絲解脫的味道,從男人的車上下來,確切的說是霍廷宴的車上,腳剛踩到地上,一個沒站穩便摔到了地上。

霍廷宴冷冷的瞥著她,坐在自己的位子上,根本沒有任何打算要去扶她的意思,而是發動了引擎,還沒有等宋華珊回過頭來,車便像陣風一樣離開了。

宋華珊半坐在地上,手裏還握著他給自己的名片,霍廷宴,發展國際董事長。她的目光有些迷糊,他是堂堂董事長,而自己不過就是一個小員工,他們能有什麼牽連?

她摸了摸腳踝,有些腫痛。她抬起頭,看著自己住宿樓這一片熟悉的環境,雖然破舊,可是在昨晚之前一直都是靜謐的,現在再看的時候,竟覺得有些張牙舞爪的感覺。

她緩緩站起來,想著自己昨晚對顧青的倔強,她好好工作,努力工作,從來沒有懈怠過,可是最後她得到的又是什麼?被老板欺侮未遂,後被一個不陌生的男人強。奸,這就是為她安排的命運?

宋華珊緊緊了自己破爛不堪的上衣,這個地方,她一定要離開了,現在想一想,她要不要報警。這張名片就是證據,自己的身體裏也會留著證據,如果去告他怎麼樣?

“許建飛,許氏企業的領導人,去年剛剛入職。你相不相信明天我會給他安排一場車禍?”男人帶著戲謔的聲音在她的耳邊升起。

宋華珊隨即打了一個寒顫,自己對他並不了解,可是不知為何內心頓時凝起了一片畏懼。她死了不要緊,可是許建飛是萬萬不能受到傷害的。

看著也到了人們起床的時間,她緊緊的的攥著胸前的衣物,匆匆跑上了樓,自己這狼狽的模樣,她自己知道也就可以了。這等醜事,如果傳出去,不過就是增添了別人午後的笑料而已。

回到宿舍門口,她整了整頭發,輕輕的敲著門。她閉上眼睛,想著一會兒要說的謊話。

“華珊?”顧青來到門口,便看到衣衫不整的宋華珊。

她平視著一臉擔憂的顧青,咬著牙說道,“不用擔心,我很好。”她這句話,欲蓋彌章。

顧青沒有說話,隻是眼淚竟刷的落了下來,她伸出手不待宋華珊再說什麼,已經抱住了她。“對不起,對不起……”顧青連連的說著,眼淚濕了宋華珊的後背。

被顧青這樣的抱著,宋華珊覺得有些自已有些受寵若驚了,這個時刻,有這樣的一個姐妹還在關心著她,心裏的感覺還是很好的。

“沒有關心,我真的沒有事情。他沒有得逞……”宋華珊說到這裏時,自己都覺得有些可笑,是的,老板是真的沒有得逞。

顧青鬆開手,有些懷疑的看著她,“那你……”她指著宋華珊的衣物。

宋華珊強顏笑了起來,“我們先進屋吧,這個樣子不好看。”

“嗯。”

兩個女人輕手輕腳的,進了門,顧青小聲的把門帶上。

宋華珊急步走到自己的床前,拿出一件新的T恤衫換上,背著顧青擦了擦眼裏重新溢出來的淚水,軟弱慣了,現在要她裝大氣,還真是有些難度。

她顧著自己的鼻頭泛酸,鑽進了自己的蚊帳內,顧青隨即脫掉鞋,也跟了進來。

“華珊,那個禽獸,是怎麼樣對你的?”顧青一臉的氣憤,大概同為女人,有些感同身受。

宋華珊抿著唇,露出些笑意,她緩緩的講了昨夜她跟老板發生的事情,而且是以最簡潔的語言敘述,說的極其的平淡,就像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如果她真的有間歇性的失憶那有多好,昨夜的事情就會如同被橡皮擦去一般幹淨。

“真的隻是這樣嗎?可是為什麼你……”顧青看著被宋華珊扔到一旁的衣物,仍舊有些不解。

“呃……”宋華珊短暫的想了想,“沒有什麼,不過是衣物料子不太好,昨天晚上我就跑了出來,不過怕深夜打擾你們,就等到了天亮才敲門的。”宋華珊這種瞎掰的天賦確實是挺高的。

“這樣……”顧青半疑半信的答道。

“顧青,這才剛亮,你回床再去歇會兒吧,一會兒還要上班的。”宋華珊一臉的疲色,不用裝便都顯現了出來。

“嗯。”看著宋華珊眼上濃重的黑眼圈,她也確實沒有說什麼,便回了自己的床鋪。

顧青走後,宋華珊一下了便像被剔了骨頭一樣躺在了床上,她的麵朝裏,眼淚這時再也忍不住落了下來。她的人生下麵,大概就會發生變化了吧……

正在她還有些昏昏迷迷的時候,手機嗡嗡的聲音傳了出來。

她有些無力的拿出手機,屏幕上顯示的人名,讓她有些控製不住的心疼起來。許建飛,知道她這會兒應該下班了,打來電話說句早安。

宋華珊把手機放回床頭,緊緊的閉上眼睛,沒有再去理會,她會再給他打回電話去的,但是這個時候,她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一會兒就能見到華珊了,為什麼還是悶悶不樂的?”向愷峰一手掌著方向盤,一手拉起了花小燦的手。

“沒有什麼。”花小燦淡淡的回道。

三年的時間還是很漫長長的,至少讓原本一個大大咧咧狀似沒有教養的女人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花小燦目光無聚的看著車窗前,心中煩憂全掛在了臉上。

向愷峰側著頭看了她一眼,她那張原本漂亮的臉上,本來是掛著笑容的,可是自從宋華珊出了事故便剩下的隻有惆悵。

“小燦,事情已經過去了多年,現在華珊也生活的不錯,你就不能替她高興一下嗎?”向愷峰看她的模樣不禁心中多了幾分擔憂,三年的時間,花小燦為了宋華珊的事情一度患上了嚴重的憂鬱症,現在好不容易有了好轉,可是從前兩天開始,她又出現了以前的征兆。

花小燦回握住他的手,讓他手上的溫度溫暖自己冰冷的手心,她看著車子的前方,“霍廷宴回來了。”她的聲音平靜極了,可是卻不知這話在向愷峰聽來,卻有如一顆定地炸彈。

緊接著就是車子緊急刹車的聲音,向愷峰踩下刹車,車子突然停在了路旁。

向愷峰看著她,臉上出現了驚恐之色。

花小燦緩緩的看著他,“他消失了三年,說回來就回來了。華珊現在有許建飛,而且以前的事情她已經全部忘記了,平靜的日子好不容易有了起色,現在他回來了,他回來了。”她喃喃的說著,憂鬱的麵色又顯現了出來。

向愷峰突然伸出手抱住她,“小燦,事情沒有那樣嚴重,你不要著急。我誰都不管,我現在隻要你好好的。你的病剛好了,你千萬要想開些,沒有什麼大不了的,隻要我們還活著,就沒有解決不了的事情。”他的聲音顫抖起來,擔憂之色溢於言表。

花小燦被他緊緊的抱著,眼淚緩緩的流下來。華珊,為什麼會這樣倒黴,上蒼對她的玩笑是不是太大了?

“愷峰,霍廷宴這次回來是要把華珊奪回來的。你說可笑嗎?他三年前不問不管,連自己父親的葬禮都沒有出現。現在他想起回來了,就突然出現了,還想把華珊帶走。可是,華珊早已經不知道有這個人,如果再問起原來的事情,她知道了,該如何接受?”花小為的傷心一點也不比宋華珊少幾分,一想到自己好友的遭遇,花小燦就忍不住哭起來。心中的煩躁一起湧了上來,她知道自己的憂鬱症,對於向愷峰來說有多麼的可怕,可是她就是控製不住。

“沒有關係,不用怕,一定會有辦法解決的。我求求你,求求你,千萬不要再想了好不好?我就在你的身邊,三年前我們可以挺過來,以後也一定是可以的。”向愷峰急切的眼淚也一同落了出來,他看到她這個模樣,自己傷心的受不住。

花小燦吸了吸鼻子,她的手抓在向愷峰的後背處,緩緩閉上眼睛,“謝謝你,謝謝你這幾年來,一直對我不離不棄。我現在的身體狀況,本就是一個已經離死不遠的人了,你為什麼不選擇早早離去?隻是因為怕落得一個負心人之名?如果你現在離開了,我不怨你的,反而要感謝你。感謝你這些年來對我的照顧,對我的關懷。”話說著,兩個人議論的焦點就發生了變化,花小燦的語氣中無不充滿了遺憾之意。

向愷峰緊緊的反抱住她,“花小燦,你是一個狠心的女人。”他這話說著,下麵不知為何,聲音哽咽住了,再也接不下話去。

他們到底是做了什麼錯事,現在要得到這麼大的懲罰。三年前,花小燦在宋華珊出事之後,因為連夜的守護,在一天夜裏突然暈死過去,檢查之後發現,她的腦袋裏長了一個惡性腫瘤,雖然發現的不晚,可是也算稱的上是絕症了。瘤子長得個頭,已經超過了做手術的範疇,醫生也不知道她還有多長時間活著。隻是說,隻要腫瘤不擴散,她的情況就會有好轉。

後來因為自己的病情,再加上對宋華珊的心疼,擔憂,患了憂鬱症的花小燦便顯得更加虛弱。她用了不知道多少方法要把向愷峰趕走,可是他像是認定了她一樣,就是不離開,即使她不愛了,他也不放手。

“你明明知道,我不會離開你。可你每次都還要說這些話?花小燦,我已經告訴過你了,即使你哪天對我煩了,我也不會離開你的,我一定要在自己死了的時候再離開。隻要有我在,我就不允許你出事情。”向愷峰難過的閉上眼睛,每次說這些話時,他便覺得他們這是在做生離死別,傷心的感覺一下子就湧了上來。

“向愷峰,你是個十足的笨蛋,比宋華珊那個家夥還要笨。她怕痛苦,所以選擇了失憶,可是你卻是明知道會痛,還要跳進來。你為什麼一次次讓我這麼心不安?即使想不愛你了,我都找不到任何理由。”花小燦感受著他的心跳,愈發的覺得自己是一個幸運的人。宋華珊,你是我的姐妹,你以後的日子也會是幸運的。

“有一個笨蛋,這樣愛著你,不是很好嗎?如果有一個笨蛋這樣的愛著我,我一定會覺得幸福死的。”向愷峰閉上眼睛,讓最後的眼淚流下來。

花小燦伸手捶在他的肩頭,“有一個自認非常聰明的家夥這樣的深深的愛著你,卻不是笨蛋,知道嗎?”她與他四目相對,臉上薄薄露出些撒嬌的味道。

向愷峰看著愈加清瘦的麵容,笑了笑,“你這個聰明的家夥啊,如果腦袋瓜子再放的亮一些,那我會覺得更加幸福。”兩個人的額頭親昵的靠在一起,“傻瓜現在的心情好些了嗎?我們還要去看華珊。”

“嗯。”花小燦應了一聲,便鬆開了手,規規矩矩的坐好。

向愷峰的手在她的麵頰上滑過,“每次看到你這樣坐著的時候,就會覺得你很萌。”他發動車子後,來了這麼一句。

“嗯?”花小燦側過頭,有些不解的看著他。

“那模樣很像一個坐車的國中生。”向愷峰話中的意思已經明顯不過了。

花小燦轉念一想,“向愷峰,我看你這兩天是皮癢了是不是?居然敢說我小?你見過這樣小的波霸嗎?”說完,花小燦小胸脯一挺。

聽到她的話之後,向愷峰一下子笑了起來,“哈哈,花小燦我如果沒有記錯你那個是32A吧,怎麼成了波霸了?”花小燦的笑話,就屬今天的這一個好笑,“我沒有說飛機場,你還敢……”

“閉嘴!”花小燦聽著他的話,又是怒又是羞,該死的臭男人,居然敢這樣損自己,明目張膽!“向愷峰,你如果現在不是說我是波霸,我立馬跳下去,你信不信?”簡直是要氣死人了,這個向愷峰專挑自己的軟肋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