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華珊別著頭,努力的抵抗著,眼淚此時也急得落了下來,“求求你,不要在這裏。”她已經完全沒有了退路,霍廷宴是不可能給她機會逃脫的,與其她反抗,倒不如讓他留給自己最後一絲尊嚴。
霍廷宴打開車門,抱起她來便把她扔了進去,隨後自己也跟了進去,毫不心疼的壓在了她的身上……
他抬起頭來,在她的胸口處重重的咬了一口。“這裏是我的,不能讓任何人碰。”緊接著,他又在她的脖子處咬了一口,“這裏也是我的。”
宋華珊這麼大個的人,如果被他這麼咬一圈,會不會掉二斤肉?宋華珊伸出胳膊擋在他的脖子前,眼圈紅紅的。
霍廷宴停下來看著她,“我還是沒有教會你,你要學會怎麼取悅我。”
宋華珊咬著牙,身子被他壓得生疼,還要忍受著他時不時的在自己的身上的咬著。他壓在她的身上,不動也不起身,好像就是要看她這種欲罷不能的感覺。
“你這種眼神,和當初還是一樣,從來都沒有變過。可是我卻不知道一個女人竟然可以狠心到這種地步,為了找自己的高物質生活,居然可以……”霍廷宴沒有繼續說下去。
宋華珊靜靜的聽著他的話,她狠心?她再狠,能狠得過他嗎?
“如果你真的那麼恨我,你就殺了我吧,殺了我放過建飛。”宋華珊本想用真情打動他,可是未曾想到,自己說出這句話之後,他的怒氣上來的更快。
霍廷宴定住眼眸看著她,臉上已經泛起冷意。
宋華珊此時覺得現在就快要不能呼吸了,他的手緊緊的掐在自己的脖子上,她咬著牙推著他的手。他真是一個喜怒無常的男人,她還沉浸在對許建飛的奉獻中,他這邊就已經發脾氣了。
“痛……”宋華珊的手慢慢的鬆了下來,她已經覺得自己的呼吸不夠用了。
在她快要閉上眼的時候,霍廷宴突然鬆開了自己的手,他眯起了自己的眉眼,宋華珊緩緩睜開眼,“你想死,我會讓你生不如死。”他話畢,隨後便聽到了一聲聲衣服被撕裂的聲音。
“不要!不要!”宋華珊有些抓狂的緊緊的護著自己的身子,可是現在的霍廷宴,根本不是她能惹的起的。
隻見她身上的衣服如爛衣條一樣,被一條條撕了下來,宋華珊不停的抵抗,但是卻無濟於是。
突然他打開車門。
“啊!”她的身子一下子縮了起來,他居然毫無顧忌的打開了車門,他難道就不知道她現在是身不著寸縷嗎?或者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霍廷宴你這個神經病,你無恥!”宋華珊終於罵出了超出什麼“混蛋”之類的話,她抬起手,也不顧自己的裸露,緊接著就是一巴掌。
“啪!”這一巴掌讓盛怒中的霍廷宴一下子愣住了。這一巴掌也把宋華珊自己嚇住了,她平日裏是一個大話都不經常說的人,可是此時卻能做出這種事情。
兩個人此時都靜了下來,霍廷宴順手也帶上了車門。
“你真的不認識我?”霍廷宴沒由來得問了一句。
宋華珊不知為何聽了他的話,眼淚唰的一下子順著眼角流了下來,聽著他的話,她的心裏就有一種說不出的痛苦感受。
“你到底是誰,要這樣折磨我?”宋華珊再一次問了出來,雖然她知道沒有答案,但是憋在心裏她不舒服。
霍廷宴如她所想,確實沒有回答,雙手抱住她的頭,嘴唇穩穩的貼了上去。雙唇在她柔軟的唇上輾轉著,突然他停下來,“以後我不希望你的唇上再有其他人的味道,記住了。”
宋華珊心裏一怔,閉上眼睛,任受著他的欺淩。
許建飛主持完了會議,便飛奔似的追了下來,他站在停車場裏來回的張望著,時而抱著頭一臉痛苦的模樣。
“華珊,華珊你在哪裏?華珊!”他的聲音,聲聲動情,聲聲入心,可是不屬於他的東西,即使他再用心也是沒用的。
宋華珊的指甲深深的插進了他的後背裏,忍著心裏的痛苦,任由他吻著,許建飛喊聲她的聲音,她現在隻能假裝聽不到。
而霍廷宴卻不想讓她痛快,“我們要不要這樣子讓他看一看?”
“不要!”宋華珊第一個反應就是摟住了他的脖子,“拜托不要,我跟你走,以後不會再見他的,我們走好不好,我們走。”她嫩白的胳膊緊緊的摟著他的脖子,她再也不能回擊了。
“乖,我喜歡看你屈服的模樣。”霍廷宴拉開她的手,臉貼在她的胸前摩蹭著,享受著她的柔軟。
“什麼叫在你的公司華珊被搶走了?”花小燦從沙發上站起來,她現在對許建飛是徹底的無語了。
看著這家夥長相俊,年紀輕,樣樣都比霍廷宴好,可是宋華珊卻在他的手裏頻頻丟失。
許建飛坐在沙發上,雙手插進金黃的頭發裏,渾身散發著難以掩飾的悲傷。
“你……”花小燦也是一個狠不下心來的人,看著他現在的模樣,她也不能再繼續說什麼,反正他是很悲劇就對了。但是她必須佩服霍廷宴,出入許建飛的公司自如,還能在他眼皮底下把華珊帶走。
“愷峰,你給霍廷宴打個電話吧,他既然回來了,也和華珊在一起了,我們總不能不聚聚吧?”花小燦說道。
“好。”
許建飛抬起頭,不解的看著花小燦,“小燦你什麼意思?你這是同意華珊與他在一起了嗎?”他不明白,他不明白為什麼花小燦的原來那麼堅定的不同意霍廷宴,現在卻換了口風。
花小燦坐回沙發,麵帶無奈的看著許建飛,“不是我同不同意的問題,我隻是一個局外人。主角是你,華珊和霍廷宴,霍廷宴的角色又是不可能替代的,三年到現在,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做是好。”
她緩緩的靠近向愷峰的懷裏,看著許建飛,他那令人擔憂的模樣,她這個局外人,還真是沒有辦法控製的。
此時三個人之間寂靜了下來,沒有再開口說話。向愷峰卻撥通了霍廷宴的電話。
“霍廷宴,我是向愷峰。”他的聲音成功的把許建飛的目光吸引了過來。
“為什麼?”向愷峰提出疑問。
花小燦湊在他身邊,聽著電話對麵的話。
“好吧,那華珊就拜托你照顧了。”
廖廖幾句,向愷峰就掛斷了電話。
“怎麼說?”花小燦同許建飛迫不及待的問道。
“他要帶著華珊去旅行,過些日子回來之後再同我們一起吃便飯。”向愷峰把手機放好,拉起了花小燦的手,“現在這邊的事情已經和我們沒有多大的關係了,我們這三年來做得已經夠多了。以後他們再如何發展下去,就看他們自己的造化了,我們兩個人也該歇歇了,我也更多的時間帶你去治療。”
花小燦不解得看著向愷峰,為什麼他會這樣的說。
而此時的許建飛卻站了起來,他明白,現在能幫他的就隻有他自己。
霍廷宴,又如何,他看中的人,也不可能就這麼輕易被人搶走的。
“最近麻煩你們了,我要先走了。”許建飛起身,禮貌的說道。
花小燦沒有應聲,而向愷峰卻站了起來,“我送你出去。”
許建飛點了點頭,便走了。
兩個男人走出門外之後,向愷峰卻叫住了他,“建飛。”
“你有什麼事情要對我說?”許建飛靠在門邊,等著他的話。
向愷峰看了他一眼,平了平自己的氣息,緩緩說道,“我不管你們許家和霍家到底有什麼過節,但是三年的時間,於你,於華珊更甚於對霍廷宴,他受的已經足夠了。雖然我不知道三年前他受到了什麼,但想必是不會那麼痛快。霍老爺子離世,華珊突然出車禍,以及廷宴的消失,我想這都不可能是巧合。這三年來,我替華珊謝謝你,他們兩個之前本來就是相愛的,現在華珊雖然沒有了記憶,但是他們在一起之後,我想她會慢慢想起來的。而你,我也希望你能給他們一個機會,退出去。”沒有花小燦在他的身邊,向愷峰的獨特觀察與推理簡直是獨樹一幟。
許建飛麵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眼睛看著遠方,臉上慢慢浮上些笑意,“有些時候有些事情,並不是三言兩語能夠解釋清楚的。我對宋華珊已經動了情,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放棄的。霍廷宴,他隻是三年前宋華珊的男人,可是這以後的日子,那個男人是誰,都還沒有有結論。他既然能挖我的底,嗬,那我也可以找到他。其他的事情就不勞你們操心了。”說完話,他沒有再等向愷峰說話,他徑直的走了。
向愷峰站在原地看著已經走遠的人,最後也就隻能露出一抹苦笑,在愛情中,最怕的就是攙入了恩怨。現在這種難舍難分的三角關係,他還是帶著自己的女人早些離開這個事非之地。
“小燦,準備準備,這酒店也沒什麼好住的了,我們回家。”
花小燦從屋裏走出來,麵帶愁容的看著向愷峰,“你真的不想管他們了嗎?”
“嗬嗬,”向愷峰伸手攬住了她的肩頭,“你以為他們還是小孩子嗎?我們可以隨意的插手?”
“呃……”花小燦看著他,一怔,確實她的想法有些庸人自擾了。他們都是比自己想法都要複雜的人,她又能有什麼辦法來管他們。
“那向愷峰,我們隻有回去了。三年,也算功德圓滿了吧?”
“嘿嘿,”向愷峰點了點她的鼻頭,你終於想清楚了,“收拾東西吧,這裏的床我睡著不舒服。”
花小燦回手摟住他的脖子,“好啦,聽到你的報怨啦!其實……我睡著也不舒服的,我們回家。”
“回家!”
花小燦和向愷峰走到這一步,也算是功德圓滿了,如果他們能安順的走下去,生活一定會更加的美好,可是有時候老天爺就是喜歡有一陣沒一陣的開個玩笑,弄得這些普通人適應不及。
“嗚……”宋華珊在沒有準備時,一下子被霍廷宴扔到了大床上。“好痛……”她趴在床上,揉著自己被壓痛的地方,還沒等她再說什麼,她便覺得身邊的地方一下子陷了下去,她再抬起頭時,與霍廷宴來了一個近距離觀察。
看了一陣子,宋華珊隻覺得自己臉上發起了一陣陣的火熱,她連忙拽過一旁的被子蓋在自己的身上,這個無恥的男人,就讓她這麼光著進了屋子,還她這裏沒有其他人。
霍廷宴的手輕輕撫過她眼前的頭發,“你留長發的樣子,跟當初見你時一模一樣。”
宋華珊被他的模樣弄得有些糊塗,他這種忽然冷酷,忽然溫柔的模樣,她真是有些受不起。
“你的脾氣,也和當初一樣,不惹你什麼事情都沒有,可是惹了你之後,你這個小倔驢就會暴發。”霍廷宴用手指輕輕的撫摸著她的麵頰,似乎在欣賞一件珍貴的瓷器一般,小心亦亦。
他的表情那樣柔,那樣深,差一點讓她出現錯覺。
宋華珊沒有任何反應,任由著他的動作,因為她知道,如果反抗會得到更加殘暴的對待。與其那樣,她倒不如安生的歇著。
霍廷宴攬過她的頭,放在自己的胳膊上,“這種與你獨處的想法,在心裏已經想了三年,現在終於實現了,可是卻在你情不甘意不願的情形下。宋華珊,當初我為了你可以連身家都不要,可是你為什麼不可以為了我再等一等。就那麼迫不及待的離開。你知不知道,即使別人給我再大的痛苦,我都能忍下來。可是你的痛苦,我接受不了。”他喃喃的說著,依偎在他懷裏的宋華珊因為疲勞的關係已經睡了過去。
“老奴!”
“在,少爺。”老者站在門外侯命。
“放好熱水,再準備一瓶紅酒。”霍廷宴看著懷裏的人兒,吩咐著。
“是的,少爺。”老者離開,霍廷宴的手輕輕的在她光潔的身上滑動著,“該回來的早晚會回來,你欠我的,也雖該還回來了。”
宋華珊不曉得自己睡了多久,她夢見自己在山中的小溪裏洗澡,清涼的泉水,泡在裏麵真是說不出的痛快。
“嗯,嗯……嗯……”宋華珊模模糊糊的睜開眼睛,嘴裏不知被灌著什麼東西,咽過嗓子時,嗆得難受。“咳咳……”水快沒過自己的脖子了,宋華珊伸出手按在一塊柔軟上,一下子坐直了身子,猛回頭。
“啊!”
宋華珊大叫一聲!連忙向前挪了挪,可是卻被身下的霍廷宴一下子抱了回來,“嗚!”宋華珊大驚。
她的雙手禁不住的以背靠的方式推著他,霍廷宴想做什麼,他居然……居然……
“你……你無恥!”宋華珊臉紅著,想了想才罵出來。
“哦?我無恥?我怎麼無恥了?”霍廷宴單著一條胳膊摟在她的胸前,把她拉向自己。
這種清醒的親密接觸,她一時還是接受不了,她的手胡亂的摸著。
“喂!宋華珊!”霍廷宴突然盛怒!
“嗯?”她回過頭看到了霍廷宴一臉的尷尬,她再轉過頭看著自己的手下,“啊!”她一下子鬆開了自己手,這個場麵太……太放蕩了。
“你放開我!”宋華珊也顧不得自己臉上的火辣辣,她一把推開他,準備跳出浴缸,卻沒有想到剛站起來,她就被霍廷宴拉腰抱住了,而且他也讓她換了個姿勢,麵對著他。
“你……你混蛋,無恥!”宋華珊單手護在胸前,側過頭努力壓抑著自己的尷尬的表情。雙人浴,她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可是現在麵前的這個男人卻一副沒事兒人的樣子。更重要的是,他的手摟在自己的腰部,根本不安分。
“宋華珊,你真是一點長勁都沒有,罵來罵去總是那個老樣子,就不能變換一下嗎?”霍廷宴將她摟近自己,帶著嘲笑的味道。
她抬起頭,臉蛋氣得鼓鼓的,這個男人難道有被虐待症,居然還想讓她變著花樣的罵他,她就是罵不出口而已,還真以為是她老實呢!宋華珊的雙手墊在他的胸前,直視著他。
“霍廷宴,論姿色,比我長得好看的滿大街都是,比我身材好的,一抓一大把。你為什麼—為什麼就偏偏看上我?”跟他這幾日的相處,再看看他現在的住處,她知道他的來頭一定非同凡可,像她這種普通到可以隱沒於人群中的人,又怎麼可能入得他的眼。
他的指尖在她的麵頰上輕輕劃過,笑了笑道,“也許是因為你太平凡,所以你當初逼迫我的時候,我都沒有反抗。也許是因為我跟你一樣平凡,我們可以相互吸引。”他的回答有些答非所問。
聽著他的話,宋華珊有些迷茫,這個模樣的他,看著還真是特殊,沒有了生人勿近,更沒有了冷酷無情,最主要的是他的表情裏透露著淡淡的悲傷。
不知哪裏來的大膽子,她伸嫩白的手指,屏住呼吸,緩緩的摸到了他的臉頰上那道深長的疤痕上麵。她反複的摩娑著,仔細的盯著那道傷口。
“為什麼會受傷?”她淡淡的問到,沒想過會得到他的回答。
“被人打傷的。”他卻不介意的回了她。
“嗯?”宋華珊看著他,他的回答,一下子便覺得他們之間的距離似乎沒有那麼遠。那條疤,在他的臉上像一個示威者一樣,張牙舞爪,“當時很痛嗎?”
霍廷宴輕輕點了點頭。
她的眼中突然凝出了眼淚,用力抿了抿唇,手在他的臉上收回來,眼淚沒有一顆顆滴在了他的胸前。
霍廷宴伸出手抬起了她的下巴,看著她,問道,“你為什麼會哭?”
宋華珊低垂著眼眉,搖了搖頭,她不知道,她不知道為什麼從第一次看到他臉上的傷疤時,就難過,痛得讓她露不過氣來。一準是她覺得可惜了這張英俊的臉,這個醜陋的疤痕,在他的臉上太過明顯。
他湊近她,舌頭舔了舔她的淚珠,“你知不知道你的淚水是甜的?”
宋華珊抬起臉來,看向他,“胡說,眼淚都是鹹的。”他這種冷幽默,還是有魅力的。
“你不信?”他伸出手撇了一滴眼淚,將手指送進了她的嘴裏。
她遲疑了一下,看著他送到嘴前的手指,但是為了證明眼淚是鹹的,她輕輕的含住了他的手指。慢慢的吸吮著,品嚐著。
“是甜的嗎?”霍廷宴的表情現在看起來很怪異,居然他是期待的。
宋華珊抓著他的手,“你怎麼這麼單純?如果甜也是你的手指甜,不是眼淚啊。”說著,她笑了起來,笑意吟吟的模樣,整個人看著都亮麗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