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修遠忽然出現,不由分說的將她一腳踢倒在地。
“啊,哥,你幹什麼打我?”白惠吃痛的蹙眉,有些後怕的看著男人。
那次,她差點命喪天台,每個夜晚她都會夢見自己從高樓墜落。
顧修遠沉著一張仇恨的臉,上前狠命的踢打白惠,他生平從來不打女人,這回他徹底發了瘋的無法自控。
“不要,不要打了,哥.......我又沒有招惹顧溫暖。”白惠苦苦哀求,狼狽至極。
“顧白惠,你這個陰毒至極的賤人,是不是你買通了仁德醫院的醫生,故意讓他們告訴溫暖患了胃癌末期?是不是你?我實在想不出還有誰這麼歹毒。”
“不......不是,我沒有。”白惠哪裏敢承認。沒錯,她回來之前就安排好了一切複仇計劃。
癌症末期的謊言,加上車禍,這樣的打擊,足以讓顧溫暖陷入奔潰。
即使她躲過了車禍,也躲不過絕症的打擊。
“你還不承認?你打算什麼時候承認?溫暖死了,已經被你害死了!你滿意了嗎?”顧修遠痛心疾首的吼道。
“那麼,她是自殺了嗎?”白惠唇角不禁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果然不堪一擊,被活活嚇死了啊。”
“顧白惠,溫暖死了,你也休想苟活。!”顧修遠轉身,掄起身旁的一個花盆就砸向白惠。
白惠嚇得瘋狂逃竄,她尖叫著,一路逃到客廳大喊,“南城,南城救我,顧修遠瘋了,他要殺我。”
靳南城卻已經站在了書房的門口,神色陰沉。
“南城?”白惠心底咯噔一跳,剛才她和顧修遠的對話,他都聽見了嗎?
“顧白惠!不要瘋瘋癲癲的。站住把話說清楚。”靳南城厲聲嗬斥,這是她等了五年的女人。
他竟然不知道,她已經變成了魔鬼。
“南城,你別聽他話說八道,顧溫暖的死,跟我沒有半點關係。”白惠無助的站在原地,不敢再上前靠向男人。
“你還要繼續說謊嗎?顧白惠!”靳南城眸光冰冷的可以殺人。
“南城,我.......”白惠一步步後退,此刻眼前的男人格外陌生,再也不是將她嗬護在手心的那個人了。
“顧溫暖的絕症是怎麼回事?是你一手操作的?”靳南城其實已經知道答案了,他隻是不敢相信,要白惠親口說出來。
“我.......我隻是想要報仇,是她害我這五年過的人不人鬼不鬼的。”
“啪。”顧修遠上前一個耳光,“你還要繼續說謊到什麼時候?溫暖何曾陷害過你?當年你故意設計墜海,想要害死溫暖,卻不幸自己遇難,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當年墜海也是你設計的?顧白惠!你騙得我好狠!”靳南城痛心不已,揚手一個耳光狠狠的打了過去。
他實在是太痛心了,回想起這五年,他因為仇恨顧溫暖,用盡法子去折磨那個女人,而那個傻女人,卻什麼都不計較。
“南城.......南城,我隻是太愛你了。”白惠啪的跪在地上,苦苦拉扯著男人的衣角,妄想取得一絲的原諒。
“愛?你這份愛,未免太沉重,太惡毒了。”靳南城一把推開女人,心底深痛的難以自控。
從前,善良完美的顧白惠,一夕之間全然崩塌。而他的等候和愛,變得那麼廉價和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