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沒裝。”夏宛宛悶哼聲。
“你和大哥現在是什麼關係?”
“什麼意思?”她心頭一淩。
“戀人,情人還是朋友?”
“我不是這種女人。”她否認。
“不是?”鍾禦陽冷笑,“夏妙依,你覺得我會信嗎?你來這前大哥都親口告訴我了。”
她懶得解釋了,反正不管怎樣他都不會相信。
“怎麼不說話了?”鍾禦陽漸漸湊近她,眼裏閃著寒光,“剛剛不是還振振有詞嗎?啞巴了?”
“你想讓我怎麼樣,說吧。”
鍾禦陽背對著她,眸裏布滿危險,“聽說訂婚宴上爺爺給了你百分之十的股份,隻要你將她交出來我就可以考慮對你好些。”
股份?
夏宛宛慌了。
這些東西早在訂婚宴結束後被姐姐搶走了,她根本就拿不出來。
“怎麼?舍不得?”鍾禦陽彎下腰,笑容嚇人,“還是說你在留著這些東西給大哥?”
“東西可以給你,但我需要時間。”
“你在和我討價還價?”
“我至少要回老宅取吧,而且東西我交給父親保管了。”
鍾禦陽直起腰,“三天。”
“好。”她想,發條求助短信給父親應該不會有問題的。
除非,夏妙依作死想惹怒鍾家。
“但是,股份沒拿來前你不會舒服。”鍾禦陽補充道。
“你什麼意思?”他的眼神讓夏宛宛不安。
鍾禦陽笑聲,背著手闊步出去。
時間不長,房間的門便被撞開了。
從外麵進來三五個傭人。
“你們做什麼?”夏宛宛害怕的往後退。
“少爺說您身子骨不好,需要換個地方居住。”
“不,我不去!”夏宛宛拚命搖頭。
什麼身子骨不好換地方,一聽就是假的,打死她都不會去。
可這些傭人不是好惹的,他們逼她換衣服收拾行李,連拖帶拽弄下樓。
江書晗碰巧回來。
夏宛宛想求他救自己,可身後傳來了鍾禦陽的聲音。
江書晗看她一眼,邁步上樓。
傭人開門將夏宛宛丟了出去。
鍾禦陽轉過身去,“打聽的如何了?”
“安叔的老婆前年去世了,身患重病,家裏隻有兩位老人和喝奶的嬰兒。”
“那就將他孩子抓來。”他說:“不信還不招。”
“鍾氏傳來消息,大少爺簽訂了一筆千萬合約,老爺子高興的很,您要是在不露麵,隻怕總裁之位不保。”
“不著急,離董事會還早呢。”他陰黑的臉上露出一抹笑容,“現在可是非常時期,對我們百利無害。”
“再過幾天是鍾家那位的生辰,幫您準備什麼禮物?”
“買束花吧。”他笑笑,“花圈。”
“母親的忌日也沒幾天了,就拿她的喜事來衝喪。”
語末,他仰頭閉上雙眼,車禍的一幕幕在腦海蔓延。
他忘不了母親倒在血泊裏絕望的眼神,忘不了自己在國外忍痛治療時受的罪。
抬手摘掉麵具,是一張絕美的臉。
江書晗從兜裏掏出條項鏈,“少爺,您認識這個嗎?”
鍾禦陽一把奪過來,小心翼翼的捧在手裏,看了又看。
“是她的!”他眼睛有些熱,“你在哪得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