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
他看眼在廚房忙碌的小女人,愁的發慌。
早上自己都那麼解釋了,還要怎麼哄嘛。
歎聲氣,他硬著頭皮起身去廚房。
聽到腳步聲,夏宛宛像是屏蔽了他一般繼續收拾。
鍾禦陽也沒說什麼,就呆呆的站著。
洗好碗,夏宛宛擦擦手去院裏澆花。
他像個跟屁蟲一樣陪在她身後。
這種互不搭腔的狀態一直持續到晚上喬雨回來。
喬雨還不知道昨晚的事,所有人也沒有一個提起的。
晚餐過後,喬雨拿著新改的方案到主臥找鍾禦陽。
夏宛宛不關心他工作上麵的事,所以抱著書本在一旁預習,但是他們說什麼她都能聽見。
“這個方案是程安要求的?”翻看完,鍾禦陽問。
“程安說我們隻有百分之二十的議價空間。”
“他這是布了個局要我們往裏跳,我們若是拿著這個方案去對方可能連看我們都不肯,純粹是賣程安麵子。”
“那怎麼辦?”
“我要扭轉局麵。”鍾禦陽沉思一會兒,說了自己想法。
喬雨照做。
拿著方案出去,夏宛宛收回偷聽的心回到書本上。
鍾禦陽瞧見了她剛剛的表情。
“太太,我可能要提前飛國外了。”
夏宛宛沒搭腔,繼續看書。
“太太,我想你怎麼辦?”
夏宛宛簡直想找塊棉花把耳朵堵上。
這男人太不要臉了,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有喬佳陪著還說想自己。
見她沒反應,鍾禦陽心裏有一丟丟失落。
“時間不早了,早點睡吧,明天我送你去學校。”
說完,鍾禦陽拿開她手裏的書關上燈。
夏宛宛不想被他抱著睡,好幾次在掙脫他。
最後,鍾禦陽直接抱著枕頭去書房沙發上睡。
夜裏涼,他把被子給了夏宛宛所以自己著涼了。
第二天起來,他腰疼的厲害。
不僅如此,他咳嗽的厲害。
夏宛宛見狀有些擔心,可她隱藏起了自己的情緒。
鍾念珍喊了靳哲來給他看病。
一見麵,靳哲就滿臉笑,“禦陽,你怎麼變的這麼嬌貴了?從前傷口那麼深縫針的時候也沒見你喊我,私自處理還不打麻藥。”
鍾禦陽瞥他眼。
眸裏像是再說:兄弟間這點默契都沒有,沒看老子有預謀嘛。
不過剛剛靳哲的那句話倒是讓夏宛宛驚掉下巴。
她難以想象不打麻醉縫針有多麼痛。
鍾禦陽經曆了太多她想象不到的苦了。
看完病,靳哲開了些藥給他。
送走靳哲,夏宛宛去給他倒水。
“把藥吃了,休息。”她語氣聽起來冷冰冰的,可在鍾禦陽聽來很暖。
“太太,你忘了,我怕苦。”
夏宛宛拿他沒轍,這男人知道怎麼讓自己心疼他。
她取出藥,像上一次那樣衝開放上紅糖遞給他。
鍾禦陽一口氣喝沒了。
“太太,你真好。”他拉著夏宛宛的手笑,“太太,看在我生病的份上先不氣了陪我睡會兒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