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就要走。
鍾念珍不肯,邁步攔住她,“這裏根本就打不車,你難道要走回去?我送你吧。”
不等她答應,鍾念珍拉著她的手就往車跟裏走。
“念珍。”夏宛宛拿她沒轍,幾次要甩手都怕傷了她算了。
坐上車,宇文修衝她一笑,讓出位置到前麵。
車門關上,鍾念珍示意司機快走,而且還是往環島的方向開。
車開到一半,夏宛宛意識到自己上當了。
“念珍,你怎麼可以胡鬧!”
她掙紮著要下車,可是車速很快她根本就下不去。
“嫂子,算我求你,跟我回去吧。”鍾念珍硬生生的從眼睛裏擠出淚,然後抬手抹抹,“你不在環島,哥哥將自己逼成了工作狂,他已經高強度的很久沒休息了,我這當妹妹的心裏難受啊。”
“還有,昨天晚上哥哥醉醺醺的回來,他還淋了雨,你知道的,他一向不愛惜自己身子,所以今天一早就感冒了,醫生讓他休息,他偏不聽,我已經沒辦法了。”
“你找我也沒用。”夏宛宛告訴自己不能心軟。
心軟會害了兩個人。
“你的話哥哥好歹能聽進去。”鍾念珍一副懇求的樣子看她,“求你了,就跟我回去好不好?要不就一天晚上。”
夏宛宛望著她的眼睛,心裏說不出的難受。
更奇怪的,她竟然還擔心鍾禦陽。
唉,自己怎麼就那麼欠兒呢。
最終,她磨不過鍾念珍答應了。
車子開進環島,鍾念珍很開心的挽著她的手下車。
宇文修跟在身後充當了保鏢。
進去屋,鍾念珍帶著她往樓上走。
到了房間門口,夏宛宛看見了躺在床上打點滴的鍾禦陽。
他腿上還壓著電腦,麵色很難看。
鍾念珍說的沒錯,他將自己逼成了工作狂,病成這樣還不忘工作。
“嫂子,這是藥。”鍾念珍交到她手上快步下樓。
夏宛宛想喊她可又怕吵醒熟睡的男人就算了。
在門外站了好久她才硬著頭皮攥著藥邁步進去。
她的腳步很輕。
盡管如此,她一坐過來鍾禦陽就睜開了眼。
“你來做什麼?”她還沒說話,鍾禦陽就先開口了。
他的語氣很冷硬,完全沒了從前在一起的溫柔。
此時此刻的他就是在對一個熟悉的陌生人說話。
夏宛宛覺得自己很可悲,這麼快就淪落至此了。
“念珍說你感冒了,所以我來……”
“看看我死沒死?”
他補充的話很難聽。
“將藥吃了。”夏宛宛憋住情緒放到他枕邊然後站起身。
一聲不吭她要往外走。
見狀,鍾禦陽慌了。
他還不想讓她走。
他故意的劇烈的咳嗽幾聲。
夏宛宛聽見了。
他病的很嚴重。
不過想來怎麼會不嚴重呢,上次出院的時候醫生就說讓他好好休息,到現在還沒好就又病了,身子能好哪去。
她腳步未停,鍾禦陽眼神又氣又急。
心裏更是說:“夏宛宛,你敢出這個門我們就更沒以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