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所以這麼想,是因為他能模仿出西裝大叔說的話,以及葛鈺說的話,我覺得,他應該是我認識的人,或者是認識我的人!
看著草地上的屁股印,我試探性的說:你殺我,是為了報仇嗎?如果是,你用左手拍草地,如果不是,用右手拍草地。
說完,我盯著麵前的草地,為了能夠看的更清晰,我打開了手電筒。
麵前的草地上,忽然有一片青草歪倒,這個歪倒的區域,正好是一個右手的形狀,因為大拇指在手掌左側。
“在桑槐村,先殺老孫頭,再殺禿頂老頭的鬼,是你嗎?”
草地上又多出了一個右手印。說明不是他。
這麼一來,要害我的還真不是一個兩個鬼啊?
“你認識跟我在一起的那個西裝大叔嗎?你認識他嗎?”
話音剛落,草地上先是出現右手印,然後又出現了一個左手印。我憑借著來判斷,應該是他認識西裝大叔,但西裝大叔不認識他。
“那咱倆以前認識嗎?”剛才我已經問過他殺我是不是為了報仇,他表示我倆沒仇恨。
草地上忽然出現了一個左手印,意思是認識,又或者見過麵。
我來不及,也沒時間去想這個人會是誰,思索了許久,就說:你認識一個叫海伯的老頭嗎?
忽然,麵前草地上的屁股印竟然憑空消失了。
這個原本盤腿與我麵對麵坐在草地上的鬼,突然站了起來!
我心中一驚,心想為什麼提到海伯,他會這麼激動?
他跟海伯有仇?
又或者他就是海伯本人?
周圍忽然變得靜悄悄了,我目不轉睛的盯著四周的草地,再也沒有發現任何的腳印,那個鬼,就這麼走了。
為什麼我一提到海伯,他就走了?
正在發愣的時候,忽然遠處傳來一聲:阿布,走吧。
我轉頭一看,西裝大叔快步走了過來。
我點了點頭,但卻沒走出這個血圈。西裝大叔走過來,又說:追蹤失敗了,沒找到那個鬼,這下麻煩可就大了,事不宜遲,我們趕緊回去。
我仍然坐在血圈裏不動彈。
因為我不確定這個西裝大叔,是不是剛才的鬼!
“走啊?還愣什麼?”西裝大叔又愣了一下,我說你先進來。
他這才明白,大步流星的走進血圈之後,我這才放心,我說:剛才那個鬼,來找我了。
西裝大叔一驚,朝著四周看了幾眼,謹慎的問:他長什麼樣?
我一愣,心想他怎麼會關心這個鬼長什麼樣?長相重要嗎?
我隱隱覺得,西裝大叔還在隱瞞著我什麼東西。我說:一個年級跟你差不多的中年人,臉上胡子刮的很幹淨,留著小平頭。
月光下,我看到西裝大叔的眼中很是疑惑,他眯眼思索了許久,這才嗯了一聲,說:沒事,隻要人安全就好。
為了趕時間,我倆趁著月色下山,在山路上,我問他:大叔,這山中,真的有龍嗎?
西裝大叔想都沒想,直接說:沒有。
我鬧不明白了,就問:前幾天剛來龍虎山的時候,你說這裏有龍,為什麼現在說這裏沒龍?
他沒有再回答我什麼,隻是說了一句:這個話題最好不要討論。
這個話題我不說了,可漫漫長路,我仍然是忍不住,就又問了一句:那個刀茹,她的臉是怎麼回事?
西裝大叔一聽,笑道:這個倒可以聊聊。
“人的外貌是天生的,但卻不是永生固定的,從古至今改變外貌的方法多種多樣,例如被刀砍,被火燒,敷藥,整形手術,巫術,以及銀針封穴道。”
不知道為什麼,當西裝大叔說到銀針封穴道的一瞬間,我渾身一個激靈,立馬想起了海伯!
海伯在焦化廠救我的時候,就是用銀針封了我的穴道,然後我動彈不得,他這才能把我扛走。
遙想海伯揮手之間,就能準確無誤的使用銀針插在我的穴道上,這種本事,沒有三五十年,恐怕練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