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這幾日,沈素言也得到風聲,說皇後已經被皇上暗中賜毒酒而死,隻是皇上明麵上沒有承認罷了。皇後得了這麼一個下場,乃是她咎由自取,怪不得旁人。
沈素言也給宜妃帶了禮物,尋了個晴朗的好天氣,帶上禮物進宮去了。
“公主,您離開的這段時間,宜妃娘娘沒少派人去公主府問您回來了沒有,想著是時時刻刻惦記著您呐!”冬梅道。
“母妃就隻有我這麼一個女兒,除了我,她確實也沒有別的指望。我在外待的時間久了,也很是想念母妃。”
星鳳笑道:“宜妃娘娘聽了公主這話,一定很高興。”頓了頓聲,接著又道:“公主不在公主府的這些日子裏,宜妃娘娘除了命人時常過去問,還命人時常往公主府送東西。什麼白釉瓷瓶啦,鄰國進貢的胭脂水粉啦,還有江南剛送到宮裏的綢緞製成了的新衣,總之宜妃娘娘是想起什麼就往公主的公主府裏送什麼,公主不過走了短短三個月,我們府上的庫房卻都快要不夠用了。”
“恩,母妃惦念我的心情我明白,今日見了母妃,一定好好的同母妃說說話,好好的陪陪她。”
說話間,三人便到了宜妃的宮殿門口,還未進去便聽到裏麵很是吵鬧,沈素言心下疑惑,遂帶著冬梅和星鳳走了進去。
一進門,便見一名嬤嬤在打宜妃的貼身婢女,那婢女的臉被打的腫起老高,看著著實下人。而宜妃在下人的攙扶之下站在一旁,滿目揪心的看著自己的貼身婢女被打。
沈素言看到這一幕,立刻上前,站住了腳,淩聲道:“你們在做什麼?”
打人的嬤嬤正是太後身邊的織嬤嬤,她聽到有人大喊一聲,便停了手,下意識的朝聲音來源處看去,心裏便是在想,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敢阻止她織嬤嬤打人,要知道,她代表的可是太後。誰知一看,竟是沈素言,織嬤嬤心裏清楚,這沈素言現在在皇上麵前很得寵愛,想著說什麼也得給她幾分薄麵。
思及此,便含笑同沈素言欠了欠身子,道:“奴婢當是誰呢,原來是公主殿下。”織嬤嬤說著,斜眼看了地上跪著的婢女,看向沈素言時,又笑,道:“公主,奴婢正在教訓下人呢,還請公主去往一旁站著,免得傷著了您。”
沈素言很是不喜這織嬤嬤說話時候陰陽怪氣的樣子,麵露不悅,道:“本殿記得沒錯的話,這婢女乃是母妃身邊的貼身婢女,本殿很想知道這婢女到底犯了什麼錯,才遭到織嬤嬤這番毒打。”
織嬤嬤聽得出沈素言話裏有指責她的意思,可是她根本就不怕,她身後可是有太後撐腰,就算皇上再寵愛這個沈素言,太後若是想動她,那便是勾勾手指的事情。
“哼。”織嬤嬤冷笑一聲,道:“說來也不為什麼大事,不過是件小事,這賤婢暗地裏對太後不尊,剛巧讓太後知道了,太後便讓奴婢來教訓教訓這個賤婢。”
“對太後不尊?”沈素言反問道:“如何不尊法呀?”
織嬤嬤眉目之間劃過不屑,看了跪在地上的婢女一眼,道:“你來告訴公主殿下,你在背地裏是怎麼說太後的!”
宜妃身邊的貼身婢女見此,立刻同沈素言道:“公主殿下,奴婢是被誣陷的,奴婢根本就沒有在暗地裏說太後的壞話,反而是太後宮裏的宮女在誹謗太後,宜妃娘娘看不過去命奴婢上前指責了幾句,沒想到那幾個宮女竟然反咬一口,說奴婢誹謗太後。公主殿下,這件事您一定要明察啊!誹謗太後的人真的不是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