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冥天怒道:“為何末羅城會突然臣服於褣國?這消息到底是真是假?”
前來稟報的士兵單膝下跪,口中話鏗鏘有力,擲地有聲,“稟報主子,這消息確實從末羅城中傳出,想來,所言不虛。”
“從末羅城中傳出就是真的麼?聽聞末羅城城主詭計多端,身邊亦有謀臣許多,會不會這是他們的詭計!”
“報!”此時又一名士兵走進來,單膝跪下,稟報道:“啟稟主子,俯國的軍隊到了,帶領軍隊的人是國師亦書。”
“亦書?”沅冥天眸光微眯,想起曾與亦書喝酒的時光,遂起身看著那名士兵,道:“立刻書信一封到俯國的營帳之中,本王要見俯國國師。”
“是!”
沅冥天盛邀亦書,亦書相信他的為人,故而赴約去了,去時未帶一名隨從,隻身一人前去赴約。兩人相見,沒有熱絡的交談,亦沒有冰冷的對峙,沅冥天看著亦書,確定他是他認識的那個人之後,立刻上前,問道:“你不是褣國人麼?怎麼當了俯國的國師?”
亦書道:“此事說來話長。”
兩人在一張方桌邊坐下,桌上放著酒菜,但是兩人都沒動,沅冥天道:“我當你是朋友,可你現在卻站在我的對立麵,你讓我如何是好?”
“想必你也收到消息了吧?末羅城臣服於褣國了。這個消息你相信麼?”
“自然不信!可是,消息是從末羅城傳出的,恐怕......”
“這很可能是南儒的計謀。”亦書道:“想必是南儒見我們兩國兵臨城下,知道自己一定保不住末羅城了,才會散步出如此的謊言,好讓我們鳴金收兵,哪裏來的回哪裏去。”
“可是,我們的不得不防範著。”沅冥天道:“沅國與褣國交好,若是末羅城真的臣服於褣國了,那麼我隻能從哪兒來的回哪兒去了。”
“褣國的皇子可曾出使沅國?”亦書問道。
“自然,此時正被我奉為上賓留在營帳內。”度呢倫敦聖,沅冥天道:“怎麼?褣國皇子也出使你俯國了?”
“正是。我國國君亦與褣國交好,兩國開戰,我們國君特地書信一封前去褣國請救兵,接過救兵沒請來,倒是請來了一位皇子。”
沅冥天端起麵前的酒一飲而盡,“我這兒也是。”
“褣國是不想看到我們兩國相爭的,故而讓皇子分別出使沅國和俯國,為的就是平息兩國的戰爭。”亦書又道:“隻是,沅王,你會放棄末羅城這塊肥肉麼?”
“不會!”沅冥天將手中的酒杯放下,眸光定定,一字一句道:“與俯國相比,末羅城離我沅國最近,理應是我沅國的地方,也必須屬於我沅國。亦書,你我因為是舊相識,我才與你一同坐在此處,好好的談一談,若是喚作俯國國君,我怕是已經將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了。”
亦書勾唇一笑,端起麵前的酒杯,淺淺的飲了一口放下,“沅王,實不相瞞,俯國國君對末羅城也是誌在必得。俯國正處於發展中,末羅城就相當於一座寶藏,有了這一座寶藏,俯國就能在短時間內與褣國比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