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放臉色一沉,憤然道:“關尚,陳某不過是憑借自身實力達到如今的境界,別把陳某與你們這群小人牽扯在一起。”
關尚臉色鐵青,陰森的道:“看來陳放兄是不打算給麵子了,既然這樣,哥幾個也不必跟他客氣,給我打,打到他交待出來為止。”
陳放雖然是兌卦後期,但關家的幾個修士也同樣是兌卦境,他心中也是忌憚關家,不敢下手太重,沒多久,就已經被關家的幾個修士打得受傷起來。
茶樓中有不少修士,但卻沒有人去管,畢竟關家和陳家的事情,他們根本沒本事插手。
柳先秋身形一動,將關家的修士擋開,冷冷的道:“關家的人,就這種素質嗎?”
關尚臉色一寒,冷聲道:“哪來的野小子,我關家的事也敢管,給我滾,否則大爺連你也一起打了。”
柳先秋並沒有表現出全部的實力,將關家的子弟擋開也沒用太大的力氣,加上他長相又極為年輕,關尚還以為柳先秋的修為與他們差不多,完全不將柳先秋放在眼裏。
柳先秋神色一寒,全身修為散發而出,冷冷道:“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在關家的門前將你們全部擊殺。”
柳先秋如今震卦後期的修為全部散發而出,又豈是區區幾個兌卦境的修士可以抵擋得了的。不僅關尚幾人麵如死灰的被威壓壓得趴在地上,就連茶樓內其他的修士也是全身顫抖一臉震驚的看著柳先秋。要不是柳先秋照顧了下陳放,陳放的情形也不會比關尚幾人好到哪去。
將威壓收起,柳先秋冷冷的看著幾乎已經翻白眼的關尚幾人,冷聲道:“滾!”
關尚幾人如蒙大赦,一個個連滾帶爬的逃離了茶樓。雖然他們是關家的弟子,但在家族裏的地位有時候還比不上一些仆人,若是讓關家的人知道他們出門一趟,就給關家惹下一個震卦後期修士,說不定關家的人會直接將他們殺了。所以,他們根本不敢對關家的人彙報此事。
將陳放扶起,給他服食了一些丹藥之後,柳先秋笑著道:“陳道友如今已經兌卦後期,看來不日即將步入離卦境,實在是可喜可賀啊。”
陳放一臉疑惑的看著柳先秋,如今柳先秋麵容早已改變,而且氣息也全變,陳放根本不知道他是誰。
“多謝前輩出手之恩,恕晚輩冒昧,前輩是?”陳放恭謹的道。
柳先秋微微一愣,隨即明白過來,道:“不知陳道友是否有空,不如我等換個地方相談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