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先秋一臉震驚的看著那老人,雖然早知道任謙的師傅是一個極為恐怖的高手,但卻沒想到脾性竟然也跟任謙差不多。
方鸞和方想更是一臉死灰,他們怎麼也沒想到任謙的師傅竟然如此恐怖。方鸞心中的震驚比方想更盛,他不是沒見過高手,方家就有一個坎卦境的修士。但,就算麵對方家坎卦境的修士之時,也沒有這種讓人心悸的氣息。眼前老人到底是什麼境界的修士,方鸞根本不敢想象。
任謙固執的道:“他們今日如此待我,他日我自然會去報複。現在你出手,以後我上哪去報複去,要是我心裏有了心結,到時候修行路上有什麼意外,那都是你害的。”
老人一陣吹胡子瞪眼,氣急敗壞的看著任謙。但任謙所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修行路上劫難重重,若是產生了心魔,隨時有可能身形俱滅。要是任謙真的因為今天的事情而產生心魔,那就確實與他有關。
想到此,老人一陣氣結,抬腳往下一跺。
“轟!!”整個樹林在老人一腳之下,竟然直接下沉了十幾丈,原本鬱鬱蔥蔥的一片樹林,所有樹木在瞬間成為碎粉。若是這一腳踏在修士身上……
想到此,柳先秋心中一陣膽寒,估計就算是八級妖獸在這一腳之下,也會直接被踏碎。
老人看著噤若寒蟬的方鸞和方想,臉色極為鐵青,道:“三息之內若是還不離開老夫視線範圍內,別怪老夫冷酷無情,給老夫滾。”
方鸞和方想根本沒時間謝過老人的‘不殺之恩’,老人剛說我,兩人就瘋狂的朝著樹林外而去。
不再理會兩人,老人來到柳先秋身前,看著柳先秋,道:“你就是江南柳家的遺孤?”
柳先秋站起身,朝著老人微微一拜,道:“柳先秋見過前輩。”
老人擺了擺手。“不用叫我前輩,憑借一己之力,能夠做到如今的地步,你確實很不錯。當日我雖知道有修士在你柳家附近,但卻不清楚他做了什麼。沒想到他竟然會對凡人出手,否則我必定不會不理會。這些事情以後再說,現在你身上的傷也不小,先把身體養好再說。”
說完探查起柳先秋體內的情況,探查之下,老人神色不由一變,看著柳先秋輕輕歎了口氣。
柳先秋臉上一陣苦笑,在老人還未探查他身體時,他已經知道了體內的情況。在於王博一戰中,本就已經身受重傷,接下來更是連番承受方鸞的打擊,此刻柳先秋肉體表麵雖然看起來並不嚴重,但體內已經是破爛不堪,能夠堅持著撐下來,還是因為其肉身不凡的緣故。
任謙看了老人的神情,神色一變,道:“老不死的,木頭怎麼樣?”
老人輕輕搖了搖頭,以柳先秋現在體內的情況,就算是神仙也救不了他。
任謙全身一震,朝著老人吼道:“老不死的,你不是老說你有多厲害,現在怎麼連個人都救不了。”
柳先秋輕輕一笑,道:“任謙,前輩也是盡力了,我沒事的。”
說完,指著關月,朝著老人道:“不知能否勞煩前輩解開那女子體內的禁錮,晚輩感激不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