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打包好送給你了。”雲舒直起身子,手向上抬了抬,將襯衣展示給他看,“襯衣也是送你的。我特意選的,好不好看。”

藏藍色的桑蠶絲襯衣襯得肌膚如同一塊上等的羊脂玉,隨著抬手的動作,隱約可以看到下麵的款式。

淺藍色,蕾絲花邊,係帶款。

“好看。”章斯年目光幽深,幾乎手用盡全部的自製力,才讓自己的動作顯得不那麼急切。

呼吸有些粗重的坐在女孩身旁,左手攬住她的身子,右手抬起她的下巴。

準備壓下去的唇卻被女孩的手擋住。

雲舒眼眨呀眨,睫毛像扇子一樣掃在他心口,帶著一點壞笑:“襯衣上麵有我準備的一個驚喜,你找到了才能拆包裝。”

湊近了,才發覺雲舒剛才特意噴了一點香水,蜜桃調的甜香味一絲絲鑽進鼻子裏,如同一把把勾人的鉤子。

章斯年目光飛快的掃過襯衣,以他敏銳的洞察力,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同——看上去隻是一件普通的男士襯衣。

雲舒壞笑著手擋住他俯身的動作:“我花了很久時間的,沒發現,不準拆。”

章斯年又再看了一遍,依舊沒有發現。

他將雲舒半抱在懷裏,在她臉頰上落下一連串細碎的吻,啞著嗓子,在她耳邊低聲問:“告訴我在哪兒,嗯?”

耳蝸裏全是章斯年呼出的熱氣,熱度順著耳垂燒上臉頰:“你……你自己找。”

“真的不告訴我麼,寶貝兒。”

雲舒最終敗在章斯年溫柔的耳鬢廝磨下。將襯衣左胸前的口袋反過來,給章斯年看被口袋遮擋住的內側。

——上麵用紅色的線,繡著一唇印。

“照我的唇印縫的,我在店裏繡了一整,手都被紮了很多次。”

章斯年被女孩的舉動弄得有些窩心,將姑娘抱在懷裏,下巴抵著她的頭。

“禮物喜歡麼?”雲舒笑問。

“喜歡。”

“我可以拆最大的那份禮物了麼?”章斯年輕輕咬了一下她的耳垂。

雲舒低著頭,應了一聲。

章斯年的動作溫柔無比。

襯衣扣子隻扣了兩顆,沒有費多大功夫,係帶款更是一扯就開了。

兩人這事做的頻繁,但事後回憶起來,這依舊是雲舒記憶中最溫柔纏綿的一次,昏黃的床頭燈下,章斯年低頭親吻她的目光,溫柔的她甘願溺死在這幽黑的深眸中。

……

雲舒被章斯年抱起來換個動作時,目光掃過床頭櫃上的蛋糕,摟著章斯年的脖子,帶著一點兒哭腔:“蛋糕還沒吃。”

都快十二點了,這男人的體力怎麼能這麼好。

“再不吃,就過十二點了……嗯……”

早知就不提那蛋糕了,雲舒事後想。

章斯年那個惡劣的斯文敗類,直接換了個姿勢,抱著她讓她點蠟燭,她點蠟燭的手一直都在抖。

章斯年要她給他唱生日歌,還非要在她唱歌時耍壞。她一首生日歌都唱的斷斷續續,中間掉了好幾次眼淚。

那個她廢了好大功夫做出來的蛋糕,自己隻吃上了一口。那些奶油一大半都浪費在了她身上,進了章斯年的嘴裏。

事後某個一臉餮足的男人摟著她,誇讚到:“你比奶油還甜一些。”

雲舒靠在他懷裏,又羞又惱的踢了他一腳。

當然,她這手軟腳軟的樣子,一腳過去,就和給章斯年撓個癢沒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