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忍受不了了,你這個瘋女人,把身份證還給我!”天宇大吼一聲,撲向了許芳婭,手從她的胸口伸了進去。
“你幹什麼-----色狼,住手!”
許芳婭沒想到天宇真的敢自己來拿,一時羞憤難當,用雙手拚命的抵住天宇大聲叫喊。
突然,他的手抓住了一團飽滿的東西,用手捏了捏,很軟,很舒服。難道這就是-------天宇愣住了。
同一時間,許芳婭也感到自己的“乳豬”被重重的捏了一下,渾身一顫,整個都呆住了。
時間仿佛在這一瞬間停止了,倆個人都驚的不敢動了,屋裏變得靜悄悄的。
“啊-----”
突然,許芳婭以十萬分貝的高音尖叫起來,尖叫的聲音穿破了門窗牆壁的阻隔,撒遍了整個小區,一對在小區散步的老頭老太太,不知所措的四處張望。
“空襲警報嗎?”
一個老頭抬著看著天空喃喃說道。
某樓,十二層一位正在陽台掛衣服的女人,被尖叫聲嚇的一哆嗦,剛洗好的衣服掉在了地上。
“該死,大清早的,鬼叫什麼?害我又要重洗一遍!”女人撿起衣服自言自語道。
那倆個偷聽的保安聽到尖叫聲,不約而同的朝芳婭別墅方向看了一眼,然後相對一視,同時說了一句:“奸夫*婦!”
天宇被許芳婭的尖叫嚇的連退了五六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許芳婭雙手護在胸前,臉紅的像血一樣,怒視著天宇嬌吼道:“色狼,流氓-----”
“不是,大姐你聽我說,我------”天宇驚慌失措的雙手搖擺想解釋。
“不聽,不聽,不聽------”許芳婭搖著頭拚命的叫喊道,根本不聽天宇的解釋。
天宇腦門上汗水都冒出來了,連忙站起來走到放芳婭麵前,想解釋,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急得不知道該怎麼好了。
突然,許芳婭抬起頭看著天宇,嬌怒的說道:“色狼,流氓,我要告你-----”
說著,又去抓電話了。
天宇趕緊將她的手按住,低聲下氣的哀求解釋道:“大姐,我真不是故意的,我隻是因為趕著拿身份證去辦事,一時急迷心竅,才會做那出格的事來!求你就原諒我這次吧!”
長這麼大,天宇今天是第一次向人低頭,而且還是一個女人。
許芳婭氣虎虎的看著天宇,冷哼道:“不是故意的!哼,我看你就是故意的,借口找身份證,其實就是想耍流氓!”
天宇想死的心都有,現在他是有理也說不清了。
“大姐,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可以對天發誓,如果我謝天宇是有心耍流氓占你便宜,就讓我出門讓車撞死好了!”天宇實在沒有辦法了,隻好使出賭咒發誓這一招了。
看到天宇又說好話又發誓的樣子,許芳婭的手慢慢的離開了電話。看到許芳婭的手離開了電話,天宇終於鬆了一口氣,身體一軟,癱坐在了茶幾旁邊。
許芳婭看到天宇狼狽的樣子,嘴一咧,差點又笑出來了。剛才她並不是真的想打電話報警,隻是因為養了二十多年的“乳豬”第一次被一個男人給“欺負”了,一時羞憤,才故意假裝要打電話報警嚇唬天宇的。其實,在她的心裏,除了羞憤外,還有一絲甜蜜,一絲興奮,和一絲期待,期待天宇再捏重一點。
“小白狼,我暫且相信你不是故意的,原諒你這一次。不過,要是被我知道你是故意的,我就報警把你抓起來,讓你去牢裏吃鹹菜就窩頭!”許芳婭張牙舞爪的說道。
天宇諾諾的說了一連串的是,現在他已經對這位姑奶奶敬畏有加了。
“不過呢,我雖然可以暫時原諒你,但你占了我便宜,這可是不爭的事實。你總的給我一個說法是吧?我不能讓你白白占了便宜吧!”許芳婭抱著手詭異的歎了一口氣說道,但眼裏卻是閃著喜悅的光彩。
許芳婭此話一出口,天宇的心開始顫抖起來,他就知道,這姑奶奶不會輕易的放過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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