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席看著天宇嗬嗬一笑,說道:“天宇呀,你看這屋裏的人都不是外人了,你是不是先把劍收起來了。咱們坐下來慢慢的談如何!”
總理也說道:“是啊,天宇,我和主席可不像你跟老陳是習武出生,我們可都是文人,見不得這過。還是把劍收起來吧!”
陳老更是走到天宇麵前,對他說道:“天宇把劍收起來吧,今天你已經把我們嚇的夠嗆了。這會就別在拿著嚇呼我們了。收起來吧!”
天宇看到主席、總理、陳老都用這種請近乎於請求的語調跟他說,也不好再那麼漠視不理,手往身一背,劍不見了,陳老他們還以為天宇是把劍插在腰上了。
“天宇,來,坐下。咱們幾個慢慢的聊一聊!”主席坐下之後說道。
天宇被陳老拽到沙發那裏坐下,主席麵帶冷色的對呆滯的範新成說道:“老範,你也過來吧,這麼多年了,有些事咱們都是心知肚明,隻是沒有說出來罷。今天,既然發生了這件事,那咱們也就趁這個機會坐下來好好談談吧!”
範新成沒有理主席,還是瞪著眼睛看著前方,主席的臉變了,有了一絲憤氣。
總理看到主席生氣了,對範新成說道:“老範,過來吧,把事說清楚了對大家都有好處!”
範新成還是那樣老神在在的坐著,壓根不理總理。這下子,連總理的麵子也有點掛不住了。
天宇看著主席和總理生氣的樣子,懶懶的說道:“別叫了,他已經失去了自己的意識,是不會聽你們的話的!”
“什麼!失去了自己的意識?這是怎麼回事?”主席和總理驚叫起來。
陳老先是一驚,然後對主席和總理說道:“古武界有一類功法可以迷失他人的心智,讓人在不知不覺中成為任人擺布的傀儡,讓他做什麼就做什麼,讓他說什麼就說,完全沒有了自己的意識!”
主席和總理再一次大驚,他們沒想世上還有這樣的功法,居然能控製他人的意識。
陳老看著天宇說道:“天宇,原來你還會這門功夫。難怪你審人的時候不需要動刑*供,隻要往他們麵前一站,他們就乖乖的把什麼都說了。原來,他們都被你給控製住了。不過,現在知道這種功法的人已經很少了,你是從那學的這種功法!”
“跟我爺爺學的,他會的武功很多很多,我的這身武功都是他教的!”天宇編了個小謊。
陳老點了點頭,輕喔了一聲。他知道天宇爺爺的故事,如果天宇是他學的,那就沒什麼好奇怪了。
主席和總理不管天宇是跟誰學的,他們關心的是這個功法是不是真的可以讓人把知道的東西全部說出來。因為,如果這個功法是真的,那對他們來說就會省很多時間。
“天宇,你這個功法真的可以問他什麼就說什麼?”主席急促的問道。
天宇點頭說道:“是的!”
主席聞言非常激動的說道:“那我們現在問他什麼,他真的就會說?”
“會的,隻要是他知道的,人都會說的!”
主席和總理倆人立刻起身走到範新成麵前,前後左右,上上下下的看了很久之後,主席衝總理點了點頭,總理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範新成!”
主席總理一喜,總理繼續問道:“你六年前山西假酒案,在最後判決的時候,是不是你派人給調查組和法官打了招呼,讓他們把主犯輕判的!”
“是的,主犯王嵩的家屬,托人給我送來了三千萬,讓我幫王嵩一把,我就讓我的秘書給調查組的人和法院的人打了招呼,讓他們在量刑判決的時候,輕一些!”
主席和總理高興的笑了,看來這個功法真的很管用,倆個人湊到一起嘀咕起來,一邊嘀咕,還一邊比劃著手勢必。
末了,倆人走到天宇身邊坐下,問天宇道:“天宇,你的這個功法可以維持多久時間?”
“我不解除,他就一直這樣!”天宇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