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莫生的老子秦亦發是浙海的副省長,又是常委之一,位高權重,是浙海的第三號人物。而且,因為上麵有很硬的靠山,平時除了許天澤之外,就連省長他都不放在眼裏。
所以,在浙海的這些太子黨裏,秦莫生是最囂張狂妄的一個。
現在,秦莫生被韓世鬆一激,那目中無人的囂張公子氣,頓時被激發起來。
“鬆哥,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怎麼著,看不起我是嗎?認為我秦莫生能力不行?”秦莫生帶著醉意的臉沉了下來。
韓世鬆內心暗喜,但表麵卻是惶恐不安的說道:“不是不是,我決對沒有那個意思。莫生的能力這省城誰不知道啊,隻要莫生出馬,沒有什麼事情是辦不成。隻不過,這次打我的這個人跟許家沾著,所以-----”
“許家!那個許家?”秦莫生問道。
“省委書記許天澤的弟弟,天祥集團董事長許天祥!”韓世鬆低沉著說道。
秦莫生一征,脫口說道:“是他家!”
秦莫生是很囂張狂妄,但他還沒有狂妄到真的認為浙海就是他秦家的天下。他老爸就曾經不止一次的警告過他,在這省城裏,惹誰都行,就是千萬不能去惹許家的人。因為許天澤這個人做事手腕很硬,而且上麵對他也比較重視。以現在秦家的力量,就算上麵有人,也難以跟他對抗。
秦莫生聽到許家兩個字,人變得安靜了,臉上已經沒有了剛才的狂妄之態。一雙眼睛飄浮著,似乎正在猶豫什麼。
韓世生看到秦莫生的這付表情,立刻明白他是膽怯了。為了達到刺激秦莫生的效果,韓世鬆假惺惺的說道:“是啊,就是因為對方是許家,所以我才不得不放棄報複的念頭。畢竟,許家太過於強大,不是我們這樣的人家能夠抗衡的。唉,隻能是打掉牙齒往肚裏咽,認了。雖然,莫生你有心幫我報仇,但是許家不是好惹的,萬一要是因為這件事讓莫生你丟了麵子,那鬆哥這心裏------唉,莫生的好意,鬆哥心領了,這事還是就此打住吧!”
“讓我丟麵子!哼,在這浙城裏還沒有什麼人能夠瞧讓我丟麵子。不就是許家嗎?這事我包下了。平時我爸總說許天澤不能惹,許家的人不能碰,這一次我就是要動一動許家的人,看許天澤敢把我怎麼樣?”秦莫生被韓世鬆一激,僅有的那點理智也被酒勁跟爭強的心給衝散了。
“別別別,莫生千萬不能因為我的事去跟許家結怨了。許家可不是好惹的,這萬一要是你為我吃了虧,那鬆哥這心裏怎麼過意得去呢?”韓世鬆繼續往秦莫生的火頭上澆著油。
“許家不好惹,那我秦莫生就好惹了?許家不就有一個當省委書記的許天澤嗎?有什麼了不起的,這回我還就偏要摸一摸他這隻浙海大老虎的屁股,看看他能不能把我給吃了!”秦莫生囂張的說道。
韓世鬆表麵上依然不停的勸著,但內心卻是在不斷的狠笑著。
從酒店出來的時候,秦莫生已經醉的走路都搖晃了。
“鬆哥,那秦少就交給你了,我們走了!”另外幾個雖然也醉了,但卻還能走動,幾個人商量著還要去KTV唱歌,所以就讓韓世鬆開車把秦莫生送回去。
上了車,韓世鬆開著車往秦莫生家而去,在經過永飛路的時候,突然看到遠處的人行道上走來了一男兩女三個人,當中間的那個男人正是打他的人。
“好啊,真是冤家路窄啊!”韓世鬆惡狠狠的自言自語著。
“莫生,莫生,醒醒莫生,醒醒------”靠邊把車停好,韓世鬆用手推搖秦莫生。
但秦莫生醉的太厲害了,任憑韓世鬆怎麼推怎麼搖,都醒不過來。
“媽的,廢物一個!”韓世鬆氣得狠狠的在秦莫生身上打了一下。
看著天宇三人慢慢的從車邊走過,韓世鬆恨的牙直癢癢,可是又不敢出去找天宇報仇,隻能是眼睜睜的看著天宇三人走遠。
“*媽的,你不是要給老子出頭嗎?起來呀,你起來呀,起來幫老子收拾他們呀!”朝世鬆衝著秦莫生狂吼道,並且凶狠的推攘著秦莫生。
“啪!”秦莫生的手機從衣兜裏掉了出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