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祺麵沉如土,簡瑤居然敢說他不要臉!
這死丫頭,難道不知道他隨時可以拋棄她的麼?
“既然當你未婚妻代價這麼大,那我不當了。回頭我跟家裏說一聲,讓長輩們把婚事給解除了。”
簡瑤不想再看這張讓人惡心的嘴臉,說完便轉身離去。
明明是帶著簡玥出去偷情,結果出了車禍變成這樣,她不追究他們偷情的事,還反過來想要她的眼睛。
人渣她見過,但渣到這種極別的,當真少有。
簡瑤橫穿馬路向對麵的公園走去,她現在急需一個環境優美的地方來去一去窩在心口的濁氣。
然而,剛到公園門口斜次裏就衝出幾個人來,二話不說,就把她架進一輛黑色轎車。
“你們是誰,想幹什麼?”簡瑤掙紮,但無濟於事。
幾個彪形大漢,將她扣得紋絲不動。不論她問什麼,對方都是閉口不答。
逃,逃不出去。
問,又問不出什麼。
簡瑤幹脆閉上嘴,也好省點力氣靜觀其變。
車子開了近半個小時,在北郊一處停了下來。簡瑤下車時,入目處便是如宮殿一般的城堡,大氣恢弘,莊嚴肅穆,如盤龍臥虎般蟄伏在密林間。
“少爺,人帶來了。”
簡瑤被帶進城堡,兜兜轉轉地不知走了多久,終於在一處涼亭停下。
亭中坐著一位男子,西裝筆挺,一身矜貴,即便是背對著她,那種高高在上的壓迫感亦如排山倒海般襲來。
簡瑤眨了下眼睛,貌似她最近沒得罪過這樣一號人物啊!
為何把她綁來?
男子卻是不說話,簡瑤見他不開口,也不敢先張嘴。
氣氛就這麼詭異而安靜著,但越是如此,簡瑤就越感覺到那種壓迫感無孔不鑽,令她寒毛直豎。
終於,她受不了率先打破沉默道:“這位先生,你是不是抓錯人了?”
“看看這個東西是不是你的?”男子終於轉身,手裏拋出一物。簡瑤伸手一接,竟是枚梨花胸針。
“是我的,可怎麼會在你手裏?”這枚胸針是高祺送她的二十歲生日禮物,全國限量版,在死之前,她幾乎天天戴著。
“你落在山洞裏了。”
“怪不得。”簡瑤拿在手裏把玩了下,不知想到什麼,赫然抬頭,“啊,你說什麼,山洞?”
也,也就是說,昨天在山洞裏被她強的那個男人,就是他了?!
“看來你已經想起來了。”男子雙手插兜,氣勢睥睨天下。簡瑤頓時就覺得腦子不靈光了。
“我,那個,我不是故意的,我,對不起啊!”
“一句對不起就想了結?傳出去,我宮尚的麵子還要不要?”從來隻有他宮尚玩弄別人,沒有別人玩弄他的份。
這,是頭一次!
“宮尚?”
媽的,他是宮尚,宮氏集團的那個太子爺,宮家的掌家人?
傳說宮家生意遍布全球,別的地方不說,單是在京城,便是龍頭老大的存在。
她還聽說宮家的男人都是刻薄冷血的,尤屬宮尚為最。他不近人情,不近女色,但凡是想方設法爬上他的床的,最後都被抬著出去。
簡瑤心肝顫顫地,她是悲了什麼催,居然把宮尚這個冷麵閻王給強了!
“所以,宮先生,你想怎麼處理這件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