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安安接到消息的時候。她剛剛和紀時謙顛鸞倒鳳了一番,兩人都氣喘籲籲的躺在別墅裏的大床上。
紀時謙把別墅又交到她手上,告訴她要是再敢把房子賣了,就把她賣了。
林素發來消息,讓她看新聞,說原先那個記者拿了醫院的證明,表示自己被她那兩巴掌甩得腦震蕩了,要追究她的法律責任。
她刷新聞的時候,紀時謙也湊過來看了一眼,他大掌揉著她肩膀裸露的肌膚,嗤笑一聲,“那網上的視頻我也看到了,你那兩巴掌確實打得夠狠。”
薄安安尋了個舒適的姿勢,窩在他的肩膀上,把手機一收,閉上眼睛,“可是我覺得遠不到把人打到腦震蕩的地步,這個沈清惡意報複。”
不一定是這個記者惡意報複,而是在她背後控操控她的那個人,想抓住一切的機會詆毀她。
“那你準備怎麼辦?”修長的指插入她栗色的發絲中,把玩著她柔軟的長發。
“不怎麼辦,隻能我親自帶著她去醫院再重新檢查一遍,如果真是腦震蕩,那我賠償。”她剛剛複出,如果隻是一味的逃避,對她的名聲不好,還不如坦蕩的站出來承擔責任。
紀時謙的長指繞著繞著便鬆了,他起身給勒森打電話,“去找到網上那個發文的記者,不管用什麼方式,讓那個記者立馬把文章刪除。”
薄安安眼一睜,伸手要去拿他的電話,卻被大掌握住。
“並且也再重新找一些人,在微博上發文,文章的標題就叫……”他眯著狹長的眸看她一眼,“……《不要惹我薄安安,否則下一個腦震蕩的就是你》,就這樣吧。”
“你幹什麼?這事不需要你插手。”
薄安安要把手抽回來,紀時謙卻不鬆,扔了手機之後,俯身在她的嘴上啄了一下。
暗啞著嗓音,“我要是非要插手呢。”
薄安安將臉轉向一邊,準備從床上起身,“隨便你。”
紀時謙麵色一沉,又把她拽回在床上,大手按在她臉邊,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眼睫上,“我解了你的封殺令,除了一個二流品牌的代言,我不會給你任何資源,剩下的東西靠你自己爭取。”
清亮的美眸看著他,紅唇輕啟,“求之不得。”
大手忍不住掐了一把她的臉頰,“狼心狗肺的東西。今天我留在這裏。”
薄安安一愣,“不行,咱們說好了的。”
說好了,在他結婚之前,為還他救她一命命債,她可以陪睡,但是兩人不要再有其他的交集,等他一完婚,兩人立即分開。
忽然,細手被他抓住,按到他的胸口受傷的位置,手掌裏凹凸不平的觸覺,驚得她直想縮手,紀時謙卻狠狠按著就是不鬆。
“胸口這一槍,你永遠欠著我,我什麼時候想睡你,你都得答應。我想留就留,你沒有權利拒絕。”
薄安安咬牙,“有沒有人說你挺卑鄙的。”
紀時謙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反正你不是第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