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公司的事,忙得焦頭爛額,下午剛接到陸明夜的電話時,他下意識裏是要拒絕的,但是聽陸明夜說他旗下一個姓薄的女明星也會來。
華倫天娛娛樂公司,除了那個女人,沒別人姓薄了。他立馬讓勒森幫他推了晚上所有的工作,屁顛屁顛的跑到了京都名府。
誰知道進去之後,這個女人不僅對她熟視無睹,還跟桌上的老男人們喝酒談笑。
這就是這女人所謂的要靠自己的努力?
別墅裏,幾個小時過後,兩人都脫力的躺在床上。經過發泄之後,紀時謙肚子裏的火降了不少,他手還搭在女人的腰上,用一種低沉冷冽的語氣說了一句,“你以前從來都不會參加這些應酬的。”
言外之意,這次為什麼去。
從剛剛開車回來後,薄安安就沒說過一句話,此時此刻,她依舊不想開口。
但是某人自有讓她開口的辦法。
大手磨著她的腰,狠狠一掐,疼得她渾身都抽了一下,差點脫口大罵,“紀時謙,你別發瘋行不行!”
“我問你話。”不容拒絕的口氣。
薄安安直接氣笑了,語氣變得散漫慵懶,“以前我手裏的資源不都是靠陪紀大少睡覺後,您賞得嘛。現在我欠你條命,變成了免費陪睡,不就得自己爭取資源了。參加個應酬算什麼。”
她話音剛落,腰上又是一痛,伴隨著男人的冷冽的嗓音,“以後不許再去了。”
“憑什麼?”薄安安差點坐起,卻被紀時謙按住細腰。
“我可以繼續給你資源,不許再陪那些老男人吃飯。”紀時謙一想到之前飯桌上,那幾個男人對薄安安虎視眈眈的眼神,他心裏就窩火。
那種感覺就像是獨屬於自己的肉,卻被別人盯上了一般。
內心憤怒焦灼,隻想把那塊獨屬於自己的肉緊緊的包裹藏起,不讓別人看到。
而薄安安聽了這話卻是惱得磨牙,指甲狠狠的掐進手心裏,“我不想再跟你做這種交易。”
男人蹙眉,眼底閃過一抹不解,隨即他劍眉狠擰,唰得一下翻身,胳膊撐在薄安安的臉上,黑眸狠得像狼,“你的意思是,寧願跟那群老男人吃飯喝酒,被那群老男人覬覦……”
也不願意從他這裏獲得是嗎?
床上女人琥珀色的眸裏平靜無波,剛剛被吮得紅腫的唇微動,“是。”
大手高高舉起握成拳,急速的落下來,薄安安眼睫微顫了顫,卻是硬生生的睜著眼睛,看著那拳頭落在自己耳邊,“咚”得一聲響。
隨後,大床一輕,紀時謙翻身而起,撿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套到身上,開口的聲音低沉冷硬,“薄安安,我們兩個之間,選擇權永遠在我手上,你隻不過是我的玩具,除非我玩膩了,否則你永遠沒有自主選擇的權利。”
淚,無聲的滑下,聲線卻不哽咽,反而冷得平靜,“我討厭你。”
門邊的人腳步微頓了一下,摔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