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安安當時真的嚇壞了,又是拿體溫計給他測溫度,又是物理降溫。然而已經高溫到41.2度,物理降溫已經起不到作用。她當時也不知道紀時謙還有私人醫生。
大晚上的隻能幫紀時謙穿好衣服,給自己套上大衣,一邊架著他往車庫走,可是架到半道的時候,紀時謙就跟徹底睡死過去似的,怎麼都走不了了。
她無可奈何,隻能把紀時謙背在身上,剛起身的那一下,重得她差點一口氣沒上來。薄安安當時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竟然硬生生的背起了一個大男人。
等到醫院的時候,又把他從車上背了下來。直到進了病房,薄安安才整個人脫力的靠在牆邊,她當時裏麵穿的襯衣,包括外麵的大衣都汗濕了好大一塊。
最關鍵紀大少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還絲毫不領情,隻一個勁的追問她,自己昨天晚上有沒有說夢話。
因為幾乎隻要紀時謙一喝醉酒,夜裏的時候準說夢話。
薄安安當時的答案是,沒有。
見紀時謙不說話,薄安安竟然忍不住好奇心,追問了一句,“想起來了?”
哪知紀大少低低的嗓音響起,反問一句:“我當時究竟有沒有說夢話?”
薄安安一怔,抿著嘴想了一會兒:“其實也不算夢話,不過隻是反複的念著一個人的名字。”
“誰?”紀時謙的聲音竟然陡然淩厲了幾分。
他從來都沒有在外人麵前泄露過自己的心思……
半響,背後傳來一聲軟調:“我。”
紀時謙:“……不可能。”
他話音剛落,就感覺耳朵被人咬了,一下子刺刺的疼。頓時,他渾身的血液都往頭上湧。
妖精……
已經到了別墅門口,他匆忙驗證了指紋,進了房間,就耐不住的把身上的人放在沙發上,克製不住的吻了下去。
他剛吻得渾身都起了火,坐起身來,脫掉上衣,在想俯下身去的時候,胸口卻陡然出現了一隻腳,抵住他的胸膛。
他身上的火頓時燃進了黑眸裏。
看著男人已經動怒,薄安安微喘著氣:“紀先生,我現在已經不是你包養的情婦了。”
剛把他惹了一身火,現在又想立馬跟他撇清關係。
想得美!
紀時謙這下也不著急,隻是把胸口的襯衣一顆一顆解開,露出胸膛,他微垂眸,果然看到薄安安的眼神變了。
他點了點胸口的槍傷:“沒忘記這傷是為誰所受吧。”
薄安安琥珀色的瞳仁顫了顫,隨即唇角一勾:“紀先生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不大度了,還喜歡強人所難?”
強人所難?
大手一把扯掉她身上的衣服,順勢勾起她的下巴:“難道你是第一天認識我,我這人一向喜歡強人所難。”
說完,他作勢又要壓上來。
薄安安眸色一變,一手抵在他的胸膛,笑得璀璨:“老來強的沒什麼意思,不如我們玩點刺激的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