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上的青筋微凸,死死的咬著後槽牙,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那三個字,“薄!安!安!”
再低頭看一眼自己身上的衣物……
操!
他真真是大意了,今天竟然栽在了這個小女人的手裏!
而薄安安此時已經下了樓,繞到客房的房間躺下,她聽到樓上傳來砰砰的敲門聲,心髒也跟著一顫一顫的。
“開門!快給老子開門!”
“薄安安!若是明天不想死的話,現在就乖乖上來,給老子把門打開!”
薄安安本來是平躺在床上的,聽到這聲音立馬側過身來,兩手捂住耳朵。她隻覺得心髒怦怦跳。
她還是有點怕的……可是更多的是刺激。
越想她越覺得興奮,想著以往都是紀時謙耍著花樣的整她,這次她好歹扳回一城,把紀時謙戲耍了一番。
雖然很有可能明天這位紀大少出了臥室門之後會暴走,但是……那又怎麼樣?
今天,她算是出了口惡氣了。
樓上忽然沒了動靜,薄安安又翻了個身,眨巴眼睛看著天花板。
明天,他不管是出於氣憤,惱怒,羞恥中的任何一點,他都應該直接暴走,徹底的翻臉不認人。
也好讓他們徹底分道揚鑣,他走他的陽關道,她過她的獨木橋。
想著,薄安安的一顆心這酸酸瑟瑟的脹的厲害,或許正是因為今晚喝了酒,壯大了膽,在這種情況下,她竟然還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到底睡了多久,薄安安忽然感覺周身的空氣冷颼颼的。她皺了皺眉,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然而就在她睜開眼睛的一刹那,她美目一下子瞪圓,整個人捱著床,往後挪了好幾下。因為一雙陰鶩充血的眼就在床邊緊盯著她,那眼神真像是想活生生的把她吞了。
然而一動,薄安安才意識到有些不對,垂眸一看,身上的衣服不知什麼時候被撥去,光溜溜的一件不剩,難怪她覺得冷。
最關鍵的是她發現她的兩腿竟然被兩條領帶各自綁在床樁上,任由她怎麼動都鬆不了。
心裏暗叫:糟糕!真是偷雞不成反蝕把米!
再抬頭,紀大少已經爬上了床,兩手按在她的肩膀上,垂眸看她。頭頂的燈光在他耳旁傾落,使他陰鶩嗜血又充滿情.欲的目光變得格外野性。
他狠狠的捏住她的下巴,往上一抬,“跟我玩刺激?好啊,咱們就來點刺激的。”
薄安安一顆心髒都要跳出胸腔了,她這下真意識到玩過火了,軟下聲調求饒,“紀大少,我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了。”
身上的人卻是一聲輕笑,低頭就在她鎖骨上咬了一口,“你覺得現在還來得及嗎?”
這一夜,薄安安算是領教了激怒紀時謙的下場。那就是體力極好的紀大少把她壓在身下,一次又一次,很多次……